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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娇妃(226)

“以前……嗝!”她身子一抖,打了个酒嗝,软绵绵的抬手捂住嘴,“失礼了……嗝!”

邵予璟的手拂上洛旎旎的脸,忍不住嘴角上扬,“慢慢说,我等着。”

“别捏我的脸!”洛旎旎伸手扫着邵予璟的手,脸上痒痒的,“我又不是东西!”

“什么?”邵予璟更加忍不住,直接笑道,“你当然不是东西,你是人,我的娘子!”

洛旎旎闭上眼睛,脑中混混沌沌的,分明喝得不多,怎么就晕成这样?

“坏了!”她喃喃一句,“酒混着喝,会醉的。”

“醉了也无妨,有我在这里。”邵予璟掐着洛旎旎的腰,直接将人提到了桌子上。

他自己站起来,看着靠在自己胸前的,软绵绵的脑袋,伸手轻轻拂上……

“我以前是鬼……”洛旎旎轻轻道了声,无力的双臂环上邵予璟的腰,“死的很惨,没有人知道。”

邵予璟的手一顿,随即嘴角轻启,“胡说,你这不好好的?”

他说的温润,但是心中怎会没有疑惑,就算是醉了,谁会说自己是鬼?

洛旎旎哭了,不知为什么,或许是刚刚喝下的酒,身体里盛不下,现在全化作了眼泪。

“没有胡说……他们害我,把我埋了!”她的脸蹭着眼前的光滑绸缎,“我都跑不掉!”

“旎旎?”邵予璟微微半蹲,双手捧住满是泪水的脸蛋儿,注视着那双眼睛。

灯笼散出的盈盈光芒,脸上全是水渍,以及眼中的无助,委屈,冤枉……

“跟我说,是谁?”邵予璟尽力用平和的声音问她,可是心中已经疯了,在洛旎旎面前仔细隐藏的杀伐之气全然散发。

洛旎旎一抖,两颗泪珠因为微颤的眼睫,而滑落下去。

“什么?”她拍拍自己的脑袋,木木的,“酒呢?”

“在这儿。”邵予璟将桌边的酒杯递上。

“哦。”洛旎旎接过,张嘴喝下。

然后,她双手放在邵予璟脸上,咯咯地笑,“别乱动,我看不清了都!”

“你……”邵予璟内心无奈,刚刚还哭成泪人似得,现在又对着他咯咯的傻笑。

“我还要!”洛旎旎扭着身子,去桌上拿那把酒壶。

她的手不稳,直接碰倒了酒壶,酒液洒到桌子上。

“呀!”洛旎旎抬起自己沾满酒的手,十分可惜,“浪费了。”

“怎么会?”邵予璟低头,张嘴卷起了带着酒香的葱白玉指。

“放开!”指尖是木木的痛感,洛旎旎的另只手推着眼前人的肩膀。

下一瞬身子直接离开了桌面,她忍不住惊呼一声,双臂圈上邵予璟的脖颈。

“你属狗的!”洛旎旎嘟哝了声。

邵予璟颠了颠身上的分量,笑了声,“娘子就别管夫君属什么了。只要知道,你自己是属兔子的就行了!”

洛旎旎仰脸,不解道:“兔子?”

“专门被我吃的小白兔。”邵予璟说罢,便抱着人出了水榭,“一路回去,倒是可以想想从哪里开始吃。”

黑黑的夜色中,水面的倒影,男子抱着纤柔的女子,风一过,湖面便皱了起来。

洛旎旎被放到床上,她翻了个身子,直接滚去最里面,顺手抓起枕头抱住。

头很晕,但是身体却是莫名的兴奋,总是想乱动。她捶着床板,蹬着脚。

“一会儿就会好了。”邵予璟放了幔帐,将花香气全部封闭在里面。

他翻身直接制住了那不安分的人,毫不客气的埋下头去。她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放她离开!

房中灯火暖暖,春帐翻滚。言言

洛旎旎头晕脑胀,醉酒的身体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人拿捏,无还手之力,甚至出口的话也凌乱细碎。

直至红烛燃尽,渐渐清醒的脑袋,洛旎旎悟出了一个道理:人啊,一定不能贪杯!

不知睡了什么时候,朦朦胧胧间,邵予璟从床上离开,走前掖好了被角。

洛旎旎缩了缩脑袋,身子懒得动,继续睡去。

次日,翠容进到屋来,叫醒了睡在床上的人。看看那折腾的不像样的床铺,再看看洛旎旎那副样子,让人觉得脸红。

“准备好热水了,王妃先去泡一下?”翠容问了声。

洛旎旎睁眼,看看天色已经大亮。她抱着被子坐起来,一只细滑的手臂露了出来,金丝缠玉的手环衬得手腕格外细巧。

她揉着自己的脖子,头还微微疼着,应该是喝酒的缘故。

突然,洛旎旎想起昨晚,迷迷糊糊的记得,她曾经跟邵予璟说过她以前是鬼!

“笨死了!”她拍了下自己的头,又想也许邵予璟只会当她说醉话而已。

“王妃,二公子早上派人捎了口信过来,说让您今儿回一趟侯府。”翠容边说,边把窗幔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