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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请下轿(782)

作者: 沧海太华 阅读记录

本君的心意,你若是懂,便是最好,若是不懂,那么从今以后,这怜宫,就是你的囚笼!

萧怜的手,在他掌心动了动,胜楚衣的眼光也随着她动了动。

她狠狠从他掌中抽出手,甩手从肩后扔了那朵木兰花。

胜楚衣的眼睛便是一凉。

下一秒,萧怜又身子一蹿,双腿盘上他的腰间,一双劲道十足的小手狠狠地捏他的脸,咬牙切齿恨恨道:“不要说从木兰花变成血幽昙,就算你变成狗尾巴花,我也不会离开你!”

她几乎是撞上他的唇,小兽一般的啃咬,“胜楚衣,我不会离开你,千刀万剐、灰飞烟灭,都没有离开过你,从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她莫名地怀了歉意,就莫名地心疼,既然说不出口,就狠狠地咬他!

十指穿过他梳得整整齐齐的黑发,将它们弄乱。

他就任由她将他当树爬,任由她发狠。

她咬得越狠,就说明她越是用心。

唇上传来鲜血的腥甜味道,是种致命的刺激和诱惑,胜楚衣微合的双眼骤然一亮,也是一狠,陡然反扑,强势地几乎要将她整个吞噬下去。

他抱着她在花河中飞旋,衣袍带起雪白的花瓣飞舞,顺着那花的指引,向那寝殿的方向而去。

他们的寝殿中,布满了木兰花,那花河流淌的源头,便是偌大的黑色御床。

猩红的床帐飘摇,黑色狰狞的床柱隐现,足以将两人淹没其中的厚厚的花瓣。

“我改变注意了。”他抱着她,双双摔落进花中,喘息着吻她,解开她的衣衫。

“什么?”萧怜去扯他的袍带,扬起头去寻他被她咬得沁了血就更加红的唇。

“不管你懂不懂,从今以后,这怜宫,就是你的囚笼。”

他扯下她的红袍,扬手扔出,一朵红云,飘落开去。

“懂什么?”萧怜根本不在乎什么牢笼不牢笼,她跟着他就从来没有怕过,没有后悔过,没有嫌弃过,更没有想要离开过,她正在忙着解他的裤带,却怎么解都解不开。

胜楚衣忽然滞了一下,看着她跟裤带搏斗的认真劲儿,笑得令人眩晕,“本君要封你为后。”

“什么?”萧怜抬头,仰望他,眨眨眼,“不都昭告天下了吗?不用那么麻烦了,老夫老妻的。”

他跪直着身子,俯视着坐在面前的小人儿,手指勾了勾她的下颌,“不,就是现在,你跟我,两个人的封后大典。”

“哈?”

还来不及想清楚。

被那大手一推!

整个人淹没入花床深处。

被高大、健硕的身躯深埋。

娇啼千回百转,不死不休。

……

萧怜这次被收拾地不轻,她没死,还要感谢云极几万年的神力撑得住场面,饶是如此,也三个多月没露面,每日只是腻在怜宫深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等着胜楚衣回来,只守着他一个人,旁的,真的谁都不见。

直到这天,两个人闲着没事,倚在榻上腻歪。

胜楚衣剥一颗瓜子,便喂到萧怜嘴里一颗。

他剥得慢,她就慢慢一颗一颗吃。

萧怜手里捧着一本画本看得认真,虽然还是很多年前的《金瓶菊》,但聊胜于无。

就这么一本小册子,还是胜楚衣派穹隆出去偷的,很珍贵的。

当然,胜楚衣自然不会告诉她,春宫这种东西,顶多让她看看璃光的,魔域的,不能看,会教坏。

萧怜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张嘴去要瓜子,没成想,送入口中的却是一根手指。

陪了她这么半天,胜楚衣将这画本也有一搭没一搭地也看了七七八八,实在是嫌弃地很,便用另一只手拎开画本,随手扔在地上,“看那些做什么,我们自己来。”

萧怜笑嘻嘻咬了他指尖一下,“还要瓜子。”

“好。喂一颗,亲一下。”

他剥了一颗,衔在唇边,向她口中送去。

可还没送到,就听外面灿阳一声吼,“禀君上,翠花的蛋破壳了!”

萧怜蹭的坐起来,兴奋道:“我去看看!”

说完,立刻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被扰了兴致的魔君陛下,可怜兮兮道:“额,内个……,可以吗?”

她现在是被关禁闭的。

但是,真的好闷啊!

胜楚衣无奈挥挥手,“去去去,本君陪你去!”

萧怜这次露面,没有穿袍,没有蹬靴,而是如在怜宫里做小囚犯时一样,穿了身女子的红妆,还像模像样地披了黑色的披帛,莲步轻挪,颇有几分雍容华贵的意味。

翠花的住所,这会儿已经围满了龙苑中已经化形的魔兽,正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听到灿阳一声通传,便避让开一条路来。

萧怜还没到近前,就扔了胜楚衣的手臂,拎起裙子撒丫子跑,真的好久没凑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