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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好人[快穿](222)

“嘶……你轻点,好痛。”

即使他的动作又轻又柔,年轻侯爵也还是忍不住娇气的叫了出来。

秦云生能感觉到,手下的软嫩手臂正因为他的动作而下意识往后缩着逃离,只是被他抓的牢牢地,没能如愿。

他眼眸暗了暗,心中莫名的有种奇异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拿着羽毛轻轻在心底刷过,轻轻痒痒。

也许是因为疼痛,侯爵的声音比起往常的骄矜斥责,又带上了一股子的娇意:

“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这都怪你,啊……你给我轻点。”

“抱歉。”

军官很认真的道着歉,听上去十分有诚意。

即使他见到的这所谓“这么重的伤”,也只是手臂红了一片,连个小口子都没有。

即使这些伤都是对方试图来攻击他,结果他连还手都没有,时清就自己把自己给弄伤了。

秦云生一点都不生气,他甚至觉得有点好笑。

就好像是他好端端走在路上,结果一只乌龟突然慢腾腾的爬了过来,气势汹汹的要攻击他。

他连躲都没躲,乌龟却自己把自己撞了个四脚朝天,可怜兮兮的瞪着绿豆眼努力伸着四肢仰躺着在地上转着圈。

军官这样想着,唇角忍不住的微微勾起。

这抹笑容被时清给发觉了,他很敏感的瞪圆了眼,像是抓住了什么天大的把柄一样: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在幸灾乐祸!”

“没有。”

秦云生笑容不变,抬眸看了时清一眼:

“时教授,我要给你抹药酒了,可能会有点冷,你忍一下。”

时清又是一声冷哼:“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吗?抹个药酒而已有什么要忍的。”

正说着,秦云生一手托着白嫩手臂,另一只手拿了棉签,沾了药酒轻轻落在上面。

“好冰!”

手下的软嫩立刻绷紧了,下意识的往后缩着。

秦云生下意识停了手,他抬起眸子,看向面前这个手臂在自己手上,上半身却一个劲的往后靠的娇气侯爵。

“药酒是这样的,您再忍忍。”

时清没说话了,他眼尾还红着,漂亮脸蛋上满是委屈,咬着唇一脸的难受。

这个表情,这个动作。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遭受什么酷刑。

军官手下尽量轻柔的用棉签擦过受伤部位,等到这一片擦完了,他将棉签一扔,也不嫌弃手臂上的药酒,因为总在做各种训练而有粗粝茧子的指腹轻轻按在了上面。

“唔……”

年轻侯爵又是一声急喘,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

“你干什么!”

显然,吃过几次亏之后,他已经清楚记得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给自己造成多么大的伤害了。

“我帮您检查一下。”

秦云生轻轻按压着那白皙手臂上的伤处,微微抬眼,剑眉星目里,带着一丝包容笑意:

“现在抹了药酒,您应该感觉会好一点,我再检查有没有伤到筋骨。”

听着他的解释,时清撇撇嘴,一脸的不爽。

“肯定伤到了,我疼的连拿东西都做不到。”

“都怪你!”

越说越气,他手动不了,就伸jio去踹。

结果这么一踹,刚刚才缓下来的大脚趾又惨烈撞车了。

“啊!什么东西,好痛!”

秦云生第n次听着年轻侯爵娇气的惨叫,低下头,将刚才他踹到的地方掀开给他看。

“抱歉时教授,是我的枪。”

他是被派来保护时清的,原因是这位年轻侯爵参与了目前正被高度重视的C研究。

虽然在这之前,所有人都认为他就是挤后门进来混个资历的,但接到任务的秦云生还是认真执行,随身带枪,以方便碰到任何突发情况都能保护好任务目标。

结果,这枪自从跟着他到了科技院一次都没用过,倒是先把任务对象给伤了。

年轻侯爵现在手臂被男人捧着,jio又在发疼,气的不轻:“你、你!”

他憋了半天都没想到要怎么骂这个害自己浑身都在难受的可恶男人,最后只能气闷的憋出一句:

“你这个混蛋!”

军队里从来不是什么象牙塔,大老爷们聚在一起做任务,爆粗口那是很常见的。

时清的这句混蛋,落在秦云生耳朵里那就跟什么都没说差不多,他连一点生气的情绪都掀不出来。

军官只是仿佛很逆来顺受的继续轻轻按着手下的白皙嫩滑手臂。

等到按完了,他下了结论:

“还好,没有伤筋动骨,如果疼的话,修养几天就好了。”

这个程度按理说疼的应该不严重,至少对于秦云生来说,是可以让他直接无视的疼痛。

然而年轻侯爵就是能像是骨折了一样,小心翼翼挪动着手臂,慢慢移到了身前,轻轻的鼓起腮帮子,一下一下吹着,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放药酒快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