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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远在天边外(8)

赵长青又遭他语言调戏,更觉羞愧,一张脸胀的如同鸡血石一般。他在小树林里被江寒烟猥亵了一阵,还没来得及熄火,又在马背上磨蹭,自然不能退了情欲,只有更加火上浇油。

江寒烟就是要激得他更觉羞惭,看见赵长青一双不大美丽的眼睛微微垂下,竟是说不出的羞怯可爱。江寒烟笑嘻嘻地道:“长青,你这样始终不是办法,要是被人瞧到可就不好了。是吧?”

他这种明知故问的行为让赵长青面色终於有点发青,却也说不出骂人的话。他为人十分冷淡少言,但又因他做事妥贴,从无遗漏,是以虽然他不常生气处罚,下人也对他也十分敬畏有加。

江寒烟轻轻摸了摸他的火热,缩回手,一脸纯真地道:“你不说话,那就是要晾著了?”

赵长青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只道:“你…”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江寒烟一只手仍在他胸前抚摸,道:“你叫一声,‘求求你,好哥哥’,我就帮你。”

刚开始时江寒烟还叫他哥哥,现在反过来要他叫哥哥,江寒烟稚气未脱,玩心大起,现在显然是玩上了瘾。自己年纪肯定要比这个少年要大上一些,叫他哥哥明显不伦不类。如果要叫的话,以後落下把柄,更要被这少年耻笑,正在迟疑犹豫,却见远远的行人正要往这个方向走来,赵长青吓得手足僵直,火烧眉毛之下,只得小声叫了一句。

江寒烟大为兴奋,微笑道:“乖孩子,哥哥疼你。哥哥帮你包起来,不让人看到喔。”他笑嘻嘻地,从袖口掏出一块锦帕。

这块锦帕只是普通大小,却又如何遮掩得住?

赵长青正在吃惊,却见江寒烟将他的前端部分小心地包起来,甚至手也不碰他的灼热一下。那锦帕长宽很小,连双球也不能包住。

显然江寒烟所指的遮住,根本不是指遮住他的下体,而是指他身体的前端情欲遮掩不去的部位。但是被他这麽一包,别的地方仍然赤裸,显然更加明显。赵长青几乎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看一眼锦帕上绣的鸳鸯,只觉得再也忍耐不住,喷薄而出。那锦绣的鸳鸯一双,增添了几许汪汪水意,登时春光明媚,春意盎然。

眼见那远远的行人已经快走到面前,赵长青早已受不得刺激,晕死过去。

江寒烟看见他晕了,忍不住喃喃说道:“这麽快就晕了,那我还玩什麽?”

赵长青醒过来的时候,感到身四周十分安静。他睁开眼睛,仍是觉得有些困倦,却看见眼前的美丽面容像是花朵一般,倏忽间在近处绽放,赵长青忽然感到一种惊心动魄的窒息。

赵长青登时说不出话。

原来这是江寒烟住的地方,木雕纹刻,精致优美,却又不显一些奢华之气。庄主的居处是文秀典雅,但这个地方隽丽清芬,若是两相匹配,不论性别,单是站在一起,便是一对离尘绝世的神仙眷侣,脱俗得不像人间的人物。自己在他们身侧,也就是一个打杂的下人。

江寒烟十分幽怨地道:“你醒啦!我可等了好久。”

赵长青的手已经被解开了,他撑著坐起,却听到铁链的撞击声。他呆了一呆,看见双手手腕上分别系著银链,蜿蜒而上,另一端扣在了床头。他下意识地挣了挣,却没挣脱。

原来这是江寒烟读书练武的别苑,平日里也没人打扰,流水剑客江波对儿子要求极严,每个月有二十五天是要在这个地方静修。遇到洛云飞当然是那剩余的几天里偶然发生的巧合。

赵长青此时盖著一条丝被,却感到被子的下面自己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他有点吃惊,道:“江公子,你干什麽把我…”

“你醒了就好。”江寒烟没理他的问话,却捉住了他的腿,面无表情地问:“这个七巧同心锁是不是他给你扣上的?”

赵长青看见他不同寻常的怒意,心里一紧,道:“你怎…知道?”他怎知道这是同心锁,他怎知道是洛云飞给自己扣上的?难道那天晚上他躲在暗处,还没有离开?赵长青心思绵密,一瞬间已经飘到了千里之远,不由得冷汗淋漓,看著江寒烟的一眼,不禁有些难堪。

江寒烟面上有丝傲气,道:“我怎地不知?哼,我想尽了办法也取不下来,除了七巧同心锁,还有什麽?”

赵长青感到足踝处有擦伤的痛感,想来定是江寒烟在设法取出那同心锁时磨损了皮肤,心下稍安,却听到江寒烟说道:“既然他在你身上动了手脚,我也要放点东西才行,可不能输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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