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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之恋(7)

我想肖海再强的个性,毕竟还是常人,毕竟还是个孩子。在这种极端恶劣的生存环境里,没人能抗拒人类最基本的物质诱惑。他开始跟我学抽烟、学喝酒,渐渐我感觉小海的烟瘾越来越大。

整个青山监狱没有人能想到,我和肖海间的较量依然进行着,当夜深人静,我的欲望健硕饱满时,我们的战争开始了。

每当我爬到肖海的床上,覆盖在他身上时,他虽然不再挣扎,但永远是如死人一样任我操作,接着闭上眼睛昏昏欲睡。他的表现几乎使我性欲丧失,自信心丧近。我不断地提醒、威胁他,甚至暗示他可以假装很享受的做出欲火难耐的样子发出呻吟,但他依旧没能改变。最后我不得不选择改变自己。我不再用我粗厚的手掌温柔地抚摸他,不用我灵巧的舌头亲吻他的肌肤。我改为先用手掐捏他的皮肤,他的乳尖,撕拽他的体毛,挤捏他的欲望,直到听得肖海痛苦的呻吟。然后手指放入他的体内,用指甲扣弄他柔软的肠壁,这样马上就可以得到他的回应--近乎哭泣的哀鸣,然后不需要任何辅助用品,只用手帮忙,用蛮力强行进入他乾燥的俑道。有时我从背后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头最大限度往后仰,我看到他的手几乎要挖破床单;也有时我高架起他的双腿,看着他紧闭的眼,发抖的双唇。

尽管这样,我仍得不到完全的快感,因为这根本不是我喜欢的作爱方式,却是我和小海唯一的性交模式。

那一夜我发泄后仍意犹未尽,趴在肖海的背上问他为什么从来不见他高潮。

“我象你这么大时,一天能打上十几炮。”我对他说。

“我疼得哪里能打炮。”他回答。

我惊讶地将小海翻转过来。因为这是我头次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他在满怨我,并暗示我他也想爽。我盯住他似笑非笑的脸庞,如水的双眼说:“傻瓜,你怎么不早说。”

我吻上了他的唇,感受到牙膏发出的清新气味,和他的人一样淡雅清新。我不厌其烦用舌尖灵巧地在他的嘴里上下游走,用手轻巧地触及他胸前的突起,我可以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有力度,越来越发烫。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舌头竟然开始蠕动,生涩地与我的舌尖嘶摩。

我突然抬头,小海因为口里的空虚而惊讶地看着我,我冲他笑,他尴尬地轻咬住下唇,牢房里光线太暗,我猜想一定有一抹红霞染上他的面颊。我的舌头开始抚弄他的乳尖,然后轻轻吸吮,小海虽然没有不安地纽动身体,嘴里没有泄露任何呻吟,但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出卖他。我的嘴离开他的乳尖,因为我感觉到我身下的坚硬,黑色卷曲、闪着诱惑光泽的丛林中,一柄宝剑直冲云霄,年轻的欲望竟是这样坚实、硕大。

“小东西,看看你自己!”我用手轻弹他的利器,对他打趣道。

一个漂亮男孩子青春洋溢的脸上,被欲火燎得异常明亮的双眼,挂着羞耻不安无所适从的焦急神态,那是怎样一副美丽的画面。

看着他充血的,如钢铁般坚硬的欲望,我用手抚摸了起来,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触及男人身体的愿望。在这之前,我一向觉得那是很无趣甚至有些肮脏的地方,即使在监狱这几年,无论多美的男孩子,我也只对他隐密的洞穴感兴趣,因为那里可代替女人的身体,可让我尽情发泄。此时此刻,我触摸着肖海粉红的前端渗出青春的晶莹玉滴,我竟然有用嘴亲吻的冲动。我想自己肯定是被欲望烧糊涂了,怎么能有这么丢人的想法。在我的印象里吸吮男人的欲望是只有女人和“屁精儿”,再有监狱里的“鸟屁”为生存所迫才干的事情,我,李小武,强捍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想。

我慌张地一把松开手中小海的分身,抱住他的双腿:“我要进了。”我说。

肖海好象突然从欲望的兴奋、煎熬中清醒,条件反射般双手用力推我。我喘息着近乎呻吟:“不怕……海……不怕……我不让你疼……”

小海看着我走下床,取来润滑又跨坐在床上,不知道他是期待还是恐惧。我举起他的双腿往两边拉开,将手中滑润的液体轻柔地涂在他的隐秘,随着涂抹的深入,我的一个手指头滑进他的身体。

小海闭起眼睛似乎在吞咽口水。

“不疼吧?”我问。

他摇头。

接着是两根手指:“疼嘛?”我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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