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陆小凤同人)[陆小凤]鲜花,美人,偷花贼!(22)

龙柏摇头,“一只破笛子而已。”

“少用为妙,嗜杀之气太重。”

龙柏好笑,“不只是杀气,这只笛又名草鬼。”

草鬼,蛊在苗族地区的俗称,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它多寄附于女子身上,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她们拥有的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

而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蜥蜴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苗人与汉人一样,少不了内部相斗,勾心斗角,最严重的时候可谓是谈蛊色变。

“毒盅的威力是大,但毕竟存在着距离上的不足,好一点的盅,也最多能脱离寄主爬行几十米,一般的盅脱离寄主后便会立刻死亡,不过这天下从来不缺狠毒的人,也不缺聪明的人,二者兼具者也不是没有。早在万历年间,就有人率先培育出了不单单靠人体为宿主的盅,草鬼不是唯一,却是其中最厉害的。”

花满楼生性讨厌杀戮,连西门吹雪的山庄也是过门而不入,更何况这等害人害命的东西,“想制成能让毒盅寄生的玉笛,不知又是多少人命。”

龙柏唇角的笑容扩大,“谁说不说呢?不说别的,就是这千年古玉要不是有特殊的因缘造化也是求不得的,据说为了让这古玉能适应毒盅,可是整整将它浸泡在用溢满活人鲜血的酒坛中,整整两年才开封。”

花满楼下意识的捂上怀中小娃娃的耳朵,“珠玉蒙尘,古玉本是有灵气的东西,偏遭上这邪气污秽。”

龙柏把玩着‘草鬼’,摇头,“非也,物尽其用,因人而异,正如他在杀手的手里是一把兵器,在奸邪的手里是一把利刃,在盅师的眼里,它只是一条虫……”

花满楼接着道,“既如此,它在你手里又当如何?”

龙柏定定地看向他,忽然就笑开了,“自然是再简单不过,大材小用。”

说完,便吹响‘草鬼’。

悠扬详乐的笛声传来,不似骄阳般夺目,却如同春风,花满楼第一次听见这样的笛声,温暖的仿若能治愈一切伤口。

然后突然就懂了,龙柏口中的因人而异。

龙柏的笛声吹了有一阵,四周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龙柏把‘草鬼’随意搁置在石桌上,便起身到一旁的菜圃翻找。

花满楼继续给小娃娃喂鱼吃,不知龙柏又在唱着哪一出。

没过多久,花满楼感觉到了一个东西隔空飞来,条件反射得用两根指头夹住。

软软的,还会蠕动……?

小娃娃的好奇心立刻转移到花满楼手上夹着的东西,继而欢呼大叫,“毛毛虫,是毛毛虫!我也要玩!”

听见小孩子的叫声,花满楼一顿,把手中的的东西轻放在桌上,下一秒钟,龙柏便重新出现在石桌旁,用大拇指和中指提溜起桌上的胖虫子,“阿碧,你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听见声音也不出来!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还不忘贪吃。”

被唤作阿碧的胖虫子更像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蚕,白白胖胖,嘴里还不合时宜地叼着菜叶子。

龙柏的嘴角忍不住一抽,他就说为什么最近的菜叶总是有洞,起初他还以为是生虫了,这里还没有农药,觉得没什么便不了了之,现在想来,他是错估了这只死虫子的战斗力,既然放着草药不吃,来吃这些东西。

龙柏把它丢到花满楼身上,“去,到他身上闻闻。”

那只肥虫子似乎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赶在龙柏下一次爆发之前,很听话地在花满楼身上蠕动起来,还时不时蹭来蹭去。

花满楼热爱每一条生命,自然是不会杀生,可任由一个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在加上龙柏说的话,还是感觉到了不自在,连正挑鱼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龙柏见差不多了,便把它扔回地上,别看这虫子胖乎乎的,爬起来到还挺快,没过多久,便不见了。

只是,在爬走之前,虫子还回头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菜圃,不过当看见龙柏已经有抬起趋势的右脚,立马慌张跑路。

花满楼暗中松了一口气,猜测道,“寻人?莫非是陆小凤和司空摘星。”

龙柏‘嗯’了一声,和聪明人相处果然要省事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这世间千奇百怪的东西不少,不过今日倒新增了些见识,原来一条虫子竟也可以通人灵性。”

龙柏点头,“阿碧不单单是只虫子,更是只盅,幼虫时期便被师傅喂以大量的名贵药草,不靠人血滋养,存活的可能性自然是不高。说起来,师傅在它身上投注的心力并不比对我少;天天吃着价值连城的奇珍,是以,它的血虽说不上能解百毒,至少一般的毒药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