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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人要养我(25)

文诚在外面听的都要跪了,战战兢兢的推开了一点门缝,看见荆修竹俯身两人压在办公桌上,状似亲吻。

宁见景的声音甜腻里夹杂着一丝痛苦,尾音柔腻,听的人都要硬了。

办……办公室play?

宁见景不知道还有个听墙角的人,发现荆修竹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在心里啧了声,老变态,竟然喜欢这个调调的。

动作间扯开了宁见景领口的布料,原本就没扣几颗扣子,现在敞的更大。

从锁骨往下,露出一片白细的胸膛,还有一颗若隐若现的粉色。

宁见景故意刺激他,叫的越来越不像话,掐个手腕搞得像□□一样。

“哥,真的好痛,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松手……”

荆修竹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这一声又一声的哥,仿佛是只柔软的手,狠狠的掐住了他的命门,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对他言听计从。

“下次还敢瞎搓火吗?”

宁见景立刻眨眨眼,湿漉漉的眼睛委屈极了:“不敢了不敢了,我知道错了,你撒手。”

荆修竹看着他的眼睛,心底最深处突然泛出一丝心疼,侧过头去看他被自己握住的手腕,果然又红又肿,下意识的一松手。

宁见景从小在宁家过的其实并不好,他只是个买来的“商品”,会成为这样嚣张跋扈,应该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荆修竹看见他眼角滴落的一滴眼泪,心猛然揪了下,下意识说:“别哭。”

宁见景委屈的摸着左手腕,睫毛轻颤了两下,轻咬着嘴唇说:“哥,你掐疼我了。”

这个委屈的表情好像一瞬间和谁重叠了,小心翼翼的扯着他的衣角喊痛,一声声的攥紧了心脏,慢慢收紧,然后不轻不重的扯了一下。

有一瞬间,荆修竹没能说出话。

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像条被扯到了极限的皮筋,在崩断的一刹那突然成了泡沫,在心上轻轻的发出“啵”的一声破碎声。

荆修竹看着他的眼睛,又看着他别过头不给别人看的抹眼泪,心突然更疼了。

“真的疼?”荆修竹低头看着他,自己根本没有用什么力气,会红难道不是因为他娇气?

宁见景在心里嗤笑,老变态,治不了你我就不是小宁爷!

下一秒,他抬起头,委屈巴巴的抿唇,轻轻点头。

荆修竹沉默许久,说:“不然给你咬一口?这位少爷您能消气吗?”

“你洗没洗手啊?脏不脏。”宁见景呸了一声,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个棉麻格子手帕,仔仔细细地擦了下。

擦完把手帕一扔,秒切换了张倨傲的表情,手腕一撑坐在了办公桌上,“说吧,你来找我,不会就为了掐我一把吧。”

荆修竹攥了攥手指,有些不大自然的侧过身,向后退了一步,问:“谁让你带猫进基地的?”

宁见景怔了一秒,猫?

宁见景恍然大悟的“哦”了长长一声,偏头问:“你讨厌猫?容我猜猜,是因为……你曾经和喜欢的人一起养过,后来那个人不要你了么?有阴影啊。”

荆修竹的肩膀几不可察的颤了下,原本就苍白的脸色仿佛更白了一些。

“荆队,你是不是很后悔?”

“与你无关。”

宁见景看着他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又垂眸看了眼自己红肿滚烫的手腕,忽然低低的笑了声。

“……你怎么知道,与我无关。”

——

“哎哟卧槽!”

荆修竹一拉开宁见景办公室的门,就见一个“物体”扑了进来,等他看清,立刻拧眉问:“你在这儿干什么?”

文诚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远远朝宁见景笑了下,扯着荆修竹就往外走,边走边说:“我刚刚听欣欣说你过来找老板了,这不是担心你们打架么,过来看看。”

文诚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他刚刚在门口听见宁见景那个发颤到有微微哭腔的喊疼,还有撞进门里,宁见景坐在办公桌上垂着眼看手腕,一副刚刚被摧残过的样子。

文诚试探的问:“你欺负他了?办公室里,还是要注意一点影响啊,隔音嗯……不是很好。”

荆修竹头疼的厉害,眼前一阵阵的重叠宁见景和记忆里的小少年,没心情搭理文诚,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没事干了?”

文诚:“有啊,但是跟您一比,都是小场面。”

“手速练习做完了吗?”

文诚最不爱这种枯燥乏味的手速练习,一听这个就想死,转身挠墙:“没有。”

“加一倍时间,我晚上检查。”

**

宁见景握着手机出了会神,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轻敲了几下,不知道想起什么,起身下楼了。

陈欣一见他下来,忙不迭跑过来,忧心忡忡地问:“宁总,刚才荆队问我猫的事情,是不是意思要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