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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说他是魂穿者(46)

他走后,春和躺在床上,想着之前的事情。

那个貌美的妇人说和纪初霖有□□愉。纪初霖却着力否认。她愿意相信她相公。

然而——

待纪初霖换了衣服,春和才低声问:“相公你真是因染指了那位夫人才被赶出家门的?”

纪初霖当即否认。“我都不认识那位夫人。”

“那为何她……”

“其实我也很头疼啊。我没有纪少爷之前的记忆。所以不能确信那个之前的纪少爷有没有风流债。”

纪初霖给春和倒了一杯水让她暖暖身子。店小二过来通报已经准备好了洗澡的热水。

浴室在楼下,觉得春和独自下去不方便,纪初霖拿出自己的外套让她穿上。抱起她进浴室。春和进了浴桶后他本欲走,却又担心客栈人员混杂春和会遇见登徒子,便合门且搬来小凳子背对着春和。

将身体浸泡在水中,春和她悄悄看向背对着自己的纪初霖。终于忍不住问:“相公,你真的与那个女人……”

“很奇怪。”纪初霖喃喃。

“相公?”

“我从这具身体中醒来后所有人都说六少爷是个几乎足不出户,但只要足出了户不是买书就是去找先生的书呆子。全家的人都这样说。纪家那种高门大户,不可能连个少爷都看不住,何况是个不被家里主母喜欢的庶出少爷,如果真有这种事家里不会没人知道。”

春和分外欣喜。

这算是纪初霖拐弯抹角地告诉她他和那个女人没有关系吗?

“春和。”纪初霖轻声唤她。“刚才在街上吼了你,我道歉。但我希望你明白,一生一世一双人。”

“春和不懂。”

纪初霖起身,转过身走向春和。

未想到会这般,春和慌忙将整个身子浸泡入水中。面上烧得厉害,心跳一阵快过一阵。

明明泡在热水中,她却只想到之前在桥下纪初霖渐渐抱着她的那一刻,那个时候水明明清凉入骨,她与他紧紧相拥的地方却炙热而滚烫。

“相公?”

纪初霖趴在浴桶上,一字一顿。“春和,我的意思是说,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携手就是一生。我不会纳妾,春和也别觉得纳妾是正确的。作为女人要学会维护自己的婚姻,管好老公。”

“难道给公公做妾的婆婆却是错的?”

纪初霖笑着,他知晓春和的意思。

“我娘是别人的小妾,不等于我也要娶一个小妾。何况我亲妈亲爸感情很深,一生一世彼此相伴。所以我也不希望我未来姐夫会在外面找一个。我爸曾经给我说:男人的心也是很小的,很多男人一生只会在一个女子身上用尽爱情。”

春和懵懵懂懂看着纪初霖,努力领会纪初霖的意思。

她似乎懂了,又似乎还不懂。只能怯生生趴在浴桶边。

“相公曾说你身边只有我一个人,你又说一个男人只会在一个女人身上用尽爱情。所以——你是说只会在春和身上用尽爱情吗?爱情,是什么?”

第19章 第十九话

爱情,是什么?

春和问。

纪初霖趴在浴桶边,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眸子,似乎不知该如何作答。思索许久后才说爱情大约就是他爸爸和他妈妈出门的时候每一次爸爸都会让她妈妈走在远离马路的那一边。

大概就是他妈妈一遍抱怨爸爸不收拾屋子一遍给爸爸准备出差用的衣物。

大概只是这样,又大概更为轰轰烈烈。

“这样说,但其实以前的那个我没有谈过恋爱,毕竟我是程序员,我的女朋友是纸片人——凉宫春日!”

春和思索良久。“纸片?原来相公喜欢年画上的那些女孩子啊?凉宫春日,是昨年年画上的女孩子吗?”

纪初霖皱眉,沉默,叹气。“算吧。”

“那——春和一定多吃饭,把自己变成年画上那些胖乎乎、圆滚滚的凉宫春日!”

“嗯……我娘子……真乖。”

雾气萦绕,春和看着纪初霖,想要问却又不敢问。

“春和似乎还有话说?”纪初霖笑道。

“春和可以说吗?”

“春和应该记得,你的为夫我曾经说过,要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你不说出来别人怎么知道呢?”纪初霖摸了摸春和的头,欲走,却被春和拉住。“小春和想说什么?”

春和咽了口唾沫:“相公,如果想要表达‘爱情’该怎么做?”

“喔,自然是‘我爱你’啊。”

我爱你?

春和从浴桶中站起身紧紧抱住纪初霖的脖子,就像之前在河中那般。“相公。我爱你。”

纪初霖瞬间连耳根都烧得通红,他身体几欲僵硬成一团,想要推开春和却又想到她身上不着片缕,手足无措。春和紧紧抱着他,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