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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说他是魂穿者(197)

终于,周婉笑言自己难得来一次汴京,多少应在这里玩几日。

“这样子啊,好的,嫂子。小弟一定给嫂子寻一处不错的客栈。”

“客栈?都是一家人,住客栈未免太过于生分。嫂子也想去六弟家看看。”

“那个——嫂子啊,我哥没在,你去我家住会不会有点儿,那个?”

“长嫂如母。”

纪初霖心道这个词语用在这种场合肯定不对啊!瞥了眼纪思明,他手握书卷,表情看似严肃,偏偏眼神中时而露出一丝欢悦,一副看戏的架势。

“你个小假正经……”

“兄长,今夜还请安抚好你的新——娘——”

纪初霖:“中华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啊……”

最终他只能挤出笑容带周婉回了自己家。买这套宅院的时候纪初霖就想着家中若是来客人的事,本就布置了三间客房。

之前在刘五娘那里租下的房屋未退,跟随周婉的丫鬟、老妈子、家院倒也有住处,饭食可以委托这一带闲居在家中的妇人代做。

钱财什么的从朱三姐那里得了不少,也不成问题。

麻烦的无非是周婉的态度。周婉才带着陪嫁丫头住在家中就各种颐指气使。

来者是客,何况春和还很小的时候闻克己就告诉她将来嫁了人要妥善处理妯娌关系,尤其是长嫂的话,更不能违逆。

“我爹说,嫂嫂的夫婿是嫡长子。很尊贵的!”

“嫡长子?我去……”

纪初霖只是叹息摇头。

当夜,众人洗漱睡下,纪初霖才缓缓踏入浴盆思考话本的事。杨梦笛陪周夫人要去城外的古庙上香,这几日都不在家中,他只能独自思考。

门开了。

背对着门的纪初霖以为是春和,随意将手一伸。“春和,过来,帮你的为夫我搓背。”

一只颤颤巍巍的小手拉住他伸出来的那一只手。

那只手比春和的小了不少。

纪初霖慌忙放开,转身一看。居然是艳儿。她身材瘦削,薄薄的亵衣裹在身上,隐约可见绣着鲤鱼图案的肚兜,艳儿尚未发育,还完全还是孩子的模样。“公子,请享用艳儿。”

“小朋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算是小学六年级?喵的,这种混账话谁教的?”

“夫人说,若是六少爷不能留下艳儿,就打死艳儿。”

“杀人是犯法的。”

“夫人打死奴婢算不上犯法。”

纪初霖一阵抓耳挠腮,披衣从浴盆中走出,简单穿上衣服。不需要担心艳儿不小心看见什么。

她始终紧闭着眼,瑟缩成一团。

纪初霖便拿春和换下的外衣披在艳儿肩头。眼下已算不上冷,艳儿的手却已经冰冷,也不知道这个小女孩穿着单薄的亵衣在外面徘徊站立了多久。

“我这嫂子做事真绝。回去睡吧,小朋友,小孩子该睡觉了。”

“夫人让艳儿伺候少爷。若是做不到,就要……”

懒得再同她说,纪初霖将艳儿扯进春和的卧房。春和才刚刚躺下,看见纪初霖,她面上微惊,披衣坐起,却又是直勾勾看着纪初霖紧紧牵着的艳儿。

“相公?”

看着春和,又看看手中的女孩,纪初霖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一把将艳儿推进去,关上门,又回春和的屋子。

“你的为夫我来逃个难。”

见他欲爬上床,春和当即阻拦。“爹说,尚未成婚的男女不能同睡一张床!”

“小春和啊,我们以前一直睡在一起。”

“可那时我们是夫妻,现在却不是。”

见春和分外认真,纪初霖只能出去,家中的床铺都被占了,他便披着衣服坐在院中看星星。“早知道当年该学个看星座什么的,也不会无聊。”

身边忽然坐了一个人,自然是春和。

“春和去和冬儿睡,相公睡春和那里可好?”

“还是我家小春和心疼我!”

夜深,春和看不清纪初霖的脸,却还是问纪初霖是否会接受下那个叫做艳儿的女孩。

“我又不是恋.童癖。”

“可当年春和年纪也小。”

“你是你。她是她。”

纪初霖见春和轻轻打了一个颤,便让春和坐在他的膝盖上,他紧紧抱着她,让她看天空中的星星,对她说那些看起来很小很小的星星其实都是很大很大的星球,除去月亮,几乎所有的星星都比他们所踩这的这颗星球大很多。

“你的为夫我要是有一架天文望远镜就好了。可以带你看各种星球。可惜,虽说我知道原理,但这个年代做不出透明的镜片啊。”

春和缩在纪初霖怀中听着他说的那些她几乎听不懂的话。等纪初霖说够了,才问起艳儿的事。她不太明白,为何周婉会那样迫切地塞女孩子给纪初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