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天价宝贝:101次枕边书(196)+番外

夜陵手里拿着一本相册,似是从老宅拿回来的,童画有些好奇,伸出手来,“爹地,可以看吗?”

那是一本不算薄的相册。

“不可以!”

“小气!”

夜陵把相册拿回了书房,这是一本上了锁的相册,他微微着密码锁,这是他三岁到八岁在夜家时的相册,八岁后就上了锁,几乎没有再打开过,一直藏于他房间的床底暗格,他珍藏,却又抗拒着。

那些尘封的记忆,永无止境的疼痛,一直被封锁于记忆里。

如这本相册!

夜陵把相册放到书架上。

沈千树给童画放了水后,想去暖房摘一束花放到童画的房间里,却在暖房外遇上了一只英短,天气太冷,他冻得可怜兮兮的,发出可怜的嗷呜声,沈千树吃了一惊,慌忙抱起他进了屋,小猫脏兮兮的,极可怜,沈千树用毛衣裹着它取暖,放到壁炉前,它依赖地蹭着沈千树的手心,把沈千树的心都蹭软了。

钟燃见她带回来一只猫,吃了一惊,脸色大变,慌忙过去,“沈小姐,快点把它丢出去。”

“为什么?”沈千树不解,这天寒地冻的,这只猫显然是小奶猫,丢出去肯定要冻死的,这猫这么可爱,她怎么忍心。

钟燃迎着她的谴责的目光,略有点尴尬,“大少不喜欢宠物。”

“不喜欢也没必要丢出去,我也没说要养猫。”

“总之,千万要丢出去,不要让大少见到。”

夜陵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什么不让我见到?”

钟燃背脊一僵,沈千树笑容灿烂地举着毛衣里的小奶猫,“先生,我在外面捡到一只猫,可爱吗?”

小奶猫有一只琉璃似的眼睛,却不知道为何,可怜兮兮地看着夜陵。

夜陵脸色大变,倏然厉吼一声,“谁让猫进来的,丢出去!”

第489章 铲屎官夜陵

沈千树脸色骤变,惊恐地看着夜陵,他的脸色几乎是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铁青和狰狞,浑身颤抖,像是碰触了什么痛苦的开关,整个人都变得非常的暴戾。

沈千树放下小奶猫,扑过去抱住他。

“丢出去,丢出去!”

夜陵的声音太大了,小奶猫似乎感觉到危险,吓了一跳,跳起来跑了,钟燃慌忙去追,心中暗忖,不得了,不得了,他要完,小奶猫你乖乖的不要跑,哪儿来会哪儿去,求你了,小祖宗。

“先生,来,深呼吸”沈千树一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胸口,声音温柔而冷缓慢,她根本不知道一只宠物会是夜陵的雷区,她对夜陵过去了解得太少,根本不知道夜陵的雷区在哪儿。

“我错了,我不应该手贱,你不要生气,我们不养宠物,别生气!”

夜陵头疼欲来,眼前虚幻的影像无数次播放,那只陪着他的英短被人摔死在楼梯下,血肉模糊,一幕幕像是炸裂在他的脑海里,痛苦地回放,他听到那个软弱的小孩的大哭声和尖叫声。

“先生先生”温柔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一时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

沈千树倏然捧着他的脸,吻上他的唇,一个热情四溢的法式热吻,深入咽喉,吻得他双唇发麻,那些混乱糟糕的记忆像是被人强行抽离似的。

他推开沈千树,快步上楼。

沈千树回头,茫然地看向钟燃,摊开了手,“怎么了?”

不喜欢宠物也不至于是这种反应。

钟燃说,“大少幼年时养过一只英短,后来被摔死了。”

沈千树心中一窒,茫然地看向楼上,“你快点把猫找到,先洗干净,给它吃的,关在一间客房里,不要放出去,明天我上看谁能收养猫。”

“好!”

沈千树上楼。

卧室里,温暖如春。

夜陵平躺在沙发上,正在听着一首钢琴曲,水边的阿迪丽娜,沈千树走了过去,微笑地坐在他身边,夜陵微微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看着她。

沈千树微笑地看着他,对他的冷淡视若无睹。

“先生,生气了?”

“嗯!”

“别生气了。”沈千树坐在地毯上,和他平视,一手轻轻地着他的胸膛,他早就脱去了外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衬衫,胸膛的皮肤散发出十足的热力,“我又不知道先生的忌讳。”

“你被吓到了?”

“有一点。”

“习惯吧。”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发作,会发作到什么程度,他憎恨这样的自己!

“好!”

夜陵微微闭上了眼睛,一手握住她的手,“我养过一只英短,刚回夜家时,我很害怕,也很孤单,有一天在院子里捡到了一只小英短,也是一只小奶猫,我喜欢它,妈妈说可以养,我就一直养着。夜家很多人不喜欢我,欺负我,我也不喜欢他们,平时除了读书就是陪它玩,我离不开它,有什么小秘密,也会告诉它。”

还有一更,我继续去写哈

姑娘宝宝们,求月票哦

第490章 顺毛小能手

“它陪了我两年,它是我的亲人,有一天早上起来,我怎么都找不到它,我找遍了整个院子,夜豹问我,你在找什么,我当时很怕他,说我找我的猫,夜豹笑着告诉我,我的猫死了,在后院的台阶上,我不相信,我跑去后院就看到有人从四楼,把我的猫丢下来,摔死在台阶上,它被砍断了腿,就这么摔下来,摔死了,血肉模糊。”

沈千树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心如刀割!她忍不住想象,那么小的孩子,常年只有一只猫陪伴着,把宠爱当成了亲人,最亲密的小伙伴,有一天却那么残忍地死的面前,当年的孩子弱小,无助,羽翼未丰,就算是英短死了,他也无能为力。

夜陵如沉浸在回忆中,不能自拔,“我受到了惊吓,非常痛苦,辗转难眠,一病不起,父亲没办法,又给我带回来了一只小橘猫,一条命,没了就是没了,再带来一只猫,也不是原来的,我更受了刺激,也不敢和橘猫亲近,有一天夜里,我抱着它,丢到附近的公园里。”

这就成为他幼年时,永远的痛。

万物皆有灵。

宠物,也是一条命,是他幼年时,唯一的亲人。

“先生,你若不喜欢,那就不养。”沈千树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心,“先生,今非昔比,你已不是三岁的孩童,你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东西,你不必去惧怕什么,你越是抗拒,越是逃避,你所害怕的东西,越会如影随形,恐惧是人的天性,我们恐惧施暴者,我们恐惧掠夺者,我们恐惧分离,这都是人的天性,逃避不了,只有面对。先生,今时今日,这世上有什么能让你觉得恐惧呢?”

夜陵沉沉地看着她,“你!”

沈千树一怔,万万没想到。

她有什么可恐惧的,难不成她就这么令人不安,令人恐慌。

明明她貌美如花,淡妆浓抹总相宜。

“我们恐惧施暴者,我们恐惧掠夺者,所以,你对我也一直心存恐惧?”

“是!”

夜陵骤然暴怒,死死地反握着她的手,目光产生了一种被激怒后的血红,暴戾得想要吞噬到所有的东西,把眼前小小的她,吞噬了,一了百了。

我们,是彼此的心魔。

心魔,是我们的恐惧。

“人在出生时,无爱无恨,一片空白,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和冒险,我们出生时,太过弱小,父母稍微声音大一些,我们就会恐惧,一个重物落地声,我们或许就会哭上一个小时。可恐惧又算什么,我们以为充满了好奇,忍不住去接近,童画小时候,特别怕狗,有一天我推着他出去散步,被小区里的一条哈士奇吓得六神无主嗷嗷哭。主人万分抱歉,再三告诉我们,哈士奇不会攻击他,童画一边害怕,一边伸出手去哈士奇的头,一边害怕却一边笑着,后来和哈士奇玩得相当好。”沈千树目光温柔,睿智而低沉,“先生,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天性。”

上一篇:金牌经纪人 下一篇:热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