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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心三部曲(2)+番外

黑无常的话一落,周时的脸扭曲了起来,他奇怪地短促地笑了一声,怪声怪气地说:“以你父亲的名义?”

PS:於是,票数最多的黑无常VS周时上位了……欢迎同学们砸票。

不过,老实说,这一篇够虐的,基本上你要在这篇里找点温馨那根本就是不可能。

刺心之世事无常第二章

刺心之世事无常

第二章

黑无常只是静默地看著他。

周时冰冷地笑,“挺狠的啊。”

“吃饱了,那就睡吧。”下一刻他又云淡风轻了起来,还把被子掀了过来盖到了他身上。

黑无常无动於衷闭上眼。

脚步声到了门口,周时的声音在那个位置传来,他叫著:“林立风……”

床上的人静静地躺著,直到脚步声离去,一直都没有睁开过眼。

“确诊为脑癌,处於中晚期。”老医生把报告推到了他面前。

周时冷哼了一声,“你看著办。”

转过身,他对旁边的人说:“把三楼收拾出来。”

他出门时,楼梯旁边的大花瓶里插著剑兰花,他飞腿踹了一脚,瓶子破了碎了一地,他沈著脸低吼:“是谁插的?”

总管从尽头那端跑了过来:“时少爷……”

周时从牙缝里蹦也一句话:“别让我再看到这种东西。”

“是。”

他急速地下著楼梯,底下的人看到他阴沈的脸,识趣的赶紧跑了出去叫司机开车。

坐到车里後,周时对著总管说:“他不吃东西,就给我灌进去,灌不进,就给我弄死他。”

清晨黑无常犯恶心,去洗手间把东西给吐完了,胃里纠成了一团,疼得他直不起腰。

等竭力回到床边时,发现电话可以用,他打了电话给姚涵江,说了句在外边过一段时间就不住他那了。

姚涵江应了一声,他就挂了电话。

他这一辈子,没想到临了临了之前还能碰到个像姚涵江这样知情知趣并不图他什麽的朋友,有时他都想,是不是以前太过执念了,所以才丧失了那麽多。

倒不是後悔,只是想起过往,太过陌生。

回到这里,更陌生了。

那些发生过的事,像近在眼前,也像是上一辈子发生过的那样遥远。

就是在这间卧室里,他说,他不爱他。

他曾以为那是世上最疼痛的痛,如今想起来,晃如隔世,那份痛倒显得不真实起来了。

他蜷缩了起来,头一抽一抽的疼,疼习惯了,过往的疼也就不太记得了,那些东西,能掩盖的就掩盖吧,不能掩盖,那就丢弃。

反正,都无所谓的。

现在那些过往模糊划过脑海,都好像自己不在其中了,那个人都不是自己一样。

我都不太记得了……黑无常捧著脑袋,淡淡地想。

刺心之世事无常第三章

刺心之世事无常

第三章

欧式的老别墅是他出生与成长的地方,除了求学跟後来离开的这几年,他在这幢房子里渡过了人生的很长时间。

离开时,从没想过再回来。

透过阳台玻璃看下去,是花园,中间的温室里有一驾他母亲留下的钢琴,他不得不把练琴的手改拿起枪後就很少进去了。

或许父亲死去那天开始,他就真正的一无所有了,父亲留给他的他也没守住,失去那麽多,最对不住的是奉他为至宝的父亲,这麽些年,都没好好的活著,要是地下的他跟为生下他而难产的母亲知道了,不知得有多伤心。

他们失去一切都要保住的爱情结晶,结局怕是好不了了。

他皱著眉头抬起头……管家敲了门进来了。

老医生跟在身後,拿了黑糊糊的药碗过来……

“先喝点稀饭暖暖胃。”老医生慈详地说,顺手把细花白碗给递了起来。

後面紧跟著几个面目无情的男人……背著手紧绷地站著,他想,如果他不喝的话,又会如何?

可惜他手中没枪……谁也不是对手,他拿过碗,一口喝尽。

“把药给我。”他说。

“歇一会再喝。”老医生伸出手来把脉,“医器设备这几天都会搬到楼上,你以後可以在家安心养病。”

黑无常半闭著眼,倦倦的一言不发。

“化疗有些疼,你多忍忍。”老医生说著,捋过他的袖子看到一排针孔,青筋在没有肉的骨头上赤赤地突著,白得透明的手臂似乎一捏就能碎,他不忍再看转过脸,把碗送了过来,“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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