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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太子白月光的要领(74)

作者: 才下眉头 阅读记录

虞二郎又说道:“可不是,少一钱银子都不肯卖。”

虞召南说道:“难得见你在买卖上吃亏的。”

虞二郎一拍胸口,说道:“谁吃亏,我也不能吃亏。回来的时候,我可是偷偷把那卖参的另一根参的须须都揪光当搭头,一起带回来了。”

“……”虞召南点点头,说道:“既然没亏,就都赶紧家去吧,时候不早了。”

“好。”虞二郎答应得响快,才答应完便觉察那里不对了,“诶?不对,老祖宗,我的冤屈还没洗刷……”

看着闹腾的虞二郎,虞褰棠想起贱女记忆中他的结果。

在诚国公府大厦倾覆之时,虞二郎是唯一逃脱的,只因他当时并不在京城,正在外省行商。

在得知诚国公府落败的消息后,虞二郎想尽办法拯救虞家人,几番险些被抓,最后只能落草为寇。

又因草寇贪图朝廷的好处,出卖了虞二郎,让虞二郎不得不逃到了蛮夷部落的领地。

此后,虞二郎不管是死是活,都再无音讯了。

死了的都烟消云散了,活着的人却要背负起所有的仇恨、痛苦、思念和期望。

在虞褰棠看来,曾经的虞二郎才是最不幸的人。

这一世,虞褰棠是希望虞二郎活得更随心,更自在的。

所以在虞二郎想要带着商队去交战地时,虞褰棠也尽力帮忙说服长辈。

虞二郎也的确很有经商的头脑,在不时带回双胞胎兄弟的书信之余,竟在战乱之地站住了脚跟,大发战争财。

而靖西侯因为积蓄多年爆发的缘故,首战便是痛快的大捷。

捷报传来,朝野欢庆,独皇帝愁眉不展。

因为序皇子自打谒陵受惊得病,至今小半年了,也不见好转。

有人便劝衡候人,说这是出手的时机。

衡候人几番思量,却反其道而行之,但凡与序皇子相关的,他都不粘手。

就在下属以为是衡候人的忧柔寡断,令良机错失之时,序皇子中毒了。

事发起始,不说皇帝,就是归附了衡候人的下属,也以为是衡候人动的手。

可在皇帝亲自督促查办之下,结果所指竟是另有其人的。

这人正是四妃中的良妃。

良妃是四妃中最容易被人忽略的,只因她不但少言寡语,若无必要她还甚少出来走动见人。

这样一个人,为何要对序皇子出手?

当时良妃只说了一句,说是魏皇后欠她未出世孩子的。

说完,早服了毒的良妃便死了。

罪魁死了,序皇子虽救治及时,挽回一命,但根基大损,病越发的重了。

而听说序皇子病重,虞褰棠开始掰着指头数,渣男的朱砂痣还有多少时日生产,还有多少时日序皇子要纳妃冲喜。

就在中秋后一天,桑柔临盆了。

许是皇帝一心都在序皇子的病上了,也是不想损阴骘,怕进而报应在序皇子身上的缘故吧,皇帝便有些顾不上东宫了。

桑柔在疼了一天一夜后,为衡候人生下了长子。

要不是不想被皇帝和魏皇后触霉头,衡候人是要昭告天下,大宴宾客的。

为弥补桑柔和长子,衡候人晋桑柔为承徽,与苏、黄二位承徽并肩了。

有人欢喜,自然也是有人忧的,太子妃张氏便是其中之一。

庶长子的出生,让张氏压力倍增。

因此传御医请脉的次数便更多了,可不管张氏如何的期许,都未得喜讯,反让黄承徽无意中确诊了有孕。

在桑柔十月怀胎之时,黄承徽是当真尽心尽力地照顾桑柔的,从未借近水楼台之便,争取过衡候人的宠爱。

就算是桑柔的事,黄承徽也是光明正大,依足了规矩回禀的衡候人。

一来二去的,衡候人十分放心的就将桑柔全权交给了黄承徽照料。

慢慢的,衡候人想起桑柔的事,也不问桑柔了,只问黄承徽。

得了衡候人信重的黄承徽,恩宠自然就有了,有喜也是迟早的事。

也是黄承徽人缘好的缘故,多少人知道了她的喜讯,没有不来贺喜的。

就是衡候人知道了,也没少来看视她,如此一来,竟然与桑柔当初怀胎时无异了。

都说黄承徽若能一举得男,太子良媛是非她莫属了。

只月子里的桑柔,除了送去贺礼,便一心一意地守着儿子了。

因为孩子小,得些病痛是难免的,可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得病与剜她的肉是无异的。

孩子一回一回地病,拿孩子当是命的桑柔,不禁生出多少疑心来。

因此常来看望他们母子的黄承徽,就被桑柔疑心上了。

桑柔也知道以黄承徽的好人缘,和衡候人对黄承徽的信重,无凭无证是不好说出她对黄承徽的疑心,她要拿住黄承徽的现行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