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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700)

作者: 顾南西 阅读记录

“生下来就这样,每天都至少要睡十五个小时,找了很多医生看了,也没查出来问题,我妈说可能是她怀孕的时候睡太多了。”

这样啊。

周徐纺心想,等她以后怀了宝宝,她要少睡一点,不然可能会生出陆星澜这样的睡美人出来……

这么想着,她打了个哈欠,有点犯困。

然后周徐纺真的睡着了。

陆声下去的时候,把她叫醒了,路过二楼的一间房时,陆声问她:“要进去看看吗?里面都是我二叔的画。”

画留得不多,画里都是江织的母亲。

“我爸怕我奶奶睹物思人,把我二叔的东西都烧了,只剩了这几幅画。”陆声把画架上盖的白布掀开,指给周徐纺看,“这是他最后一幅画,还没来得及上色。”

只描了轮廓,却依旧看得出画里的女子恬静美好,她双手叠放在腹上,垂眸低头,巧笑嫣然。

画纸的右下角有时间,五月十六,是陆景元去世的那天。

周徐纺听江织说过,次年的五月十六,关婉苏就出事了,江织的生日是在二月,关婉苏去世那天,他刚好满百天。

画上有题字,周徐纺看看字又看看画,若有所思,然后她下了楼,又偷偷盯着陆星澜看了几眼,继续若有所思。

回去的路上,周徐纺给江维尔打了个电话。

“维尔,是我。”

“知道是你。”江维尔问,“怎么了?”

周徐纺犹豫了会儿:“江织是早产对吗?”

“对啊。”

“早了多久?”

“早了两个多月,听我大哥说,他生下来的时候心肺都没长好,在保温箱里养了很久。”

这个周徐纺也听江织说过,就是因为是早产儿,先天不足,所以生下来起就离不得汤药。

只不过,江家人一向‘很会’用药。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周徐纺一本正经:“我男朋友吃了好多苦,我要多疼疼他。”

江维尔:“……”

大晚上的,干嘛突然给人硬塞狗粮。

周徐纺挂了电话:“阿晚,你知道江维礼平时住哪里吗?”

阿晚在开车:“知道。”

“去他住的地方。”

她还是觉得陆星澜跟江织有点说不上来的像。

陆景元的那副画叫《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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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验江织DNA,轮到纺宝吃醋(一更)

榆林公馆。

骆常芳正在发脾气,文件被她摔得咣咣作响。

江维礼从书房出来:“你又发什么疯?”

她把被驳回的项目文件扔进了垃圾桶里:“江织把我们的人都换掉了,集团里现在有一大半都是他的走狗。”

“急什么,老太太和江织早晚要狗咬狗。”江维礼对她很不耐烦,“等着就是了。”

“我爸说得对。”坐在一旁的江扶离接了话,“江织多疑,又不信任老太太,关婉苏的事没那么容易揭过去,我们先等等看,我总觉得老太太和江织快撕破脸了。”

骆常芳心急:“那大房呢?”

“林哥儿一样,也在看戏。”

这时,江维礼接了个电话,没听两句情绪就急躁了:“什么意思?”

“调任书为什么下不来?”

他筹谋了小半年,就差这临门一脚,居然出了岔子,怒极了:“是谁插了手?”

电话那边的秘书回答:“是陆军长。”

“咣!”

江维礼直接摔了电话。

骆常芳正心烦着:“你又怎么了?”

“军事部那个位子,被陆景松截胡了。”

这个位子是个肥差,他早就看上了,这半年来在里头做了很多功夫,现在就差调任书下来,结果半路杀出来个陆景松。

骆常芳冷嘲:“这还不是你母亲造的孽,自己抢男人抢不过也就算了,都五十多年了,还不让人家好过,陆家是那么好惹的吗,陆景元不过看着低调而已,那个圈子里又有几个敢惹他。”

陆家在军政界底蕴很深,一条筋连着数条脉,势力根深蒂固。

江维礼烦躁地抽了半根烟,拿上电脑去了楼下书房,他刚一关门,书房里灯突然灭了。

“谁?”

他回头,还没看清是什么,眼前的影子一晃,接着后颈一麻,倒下了。

谁?

是黑无常大人。

黑无常大人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借着光线照了照,江维礼已经晕死过去了,她蹲下,用卫生纸包着手,从他后脑勺揪了几根头发下来,再装进袋子里,封好。

今晚风挺大。

她走到窗户前,把头发往两边拨了拨,觉得不够,她又折走回去,在江维礼头顶上再揪了一大把,直接把他给揪秃了一块,然后心满意足地跳下了窗户。

阿晚看见她从别墅三楼的窗户跳下来的时候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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