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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67)

作者: 顾南西 阅读记录

骆青和思忖着:“周清让那瘸子怎么勾搭上陆声了?”

韩封事无巨细地回禀:“陆二小姐是个声控,手底下人说,她最近迷上了周清让的声音。”停顿片刻,又道,“恐怕周清让在电台待不久了,要是陆声开口,就是电视台的台长也要卖陆家几分面子,不过,也或许只是贪新鲜,玩玩而已。”

骆青和冷笑,这陆声也到底不过是个年轻丫头,那周清让又生得俊朗出尘,只是,一个残疾人,又能得几时庇护呢,总有被厌弃的时候。

“先盯着吧。”

韩封称是,刚转身,办公室里的灯突然灭了。

骆青和神色骤变:“怎么回事?”

韩封拿出手机照明:“我去看看——”

咔哒。

门开了,韩封的话戛然而止,门缝漏进来的强光晃了一下他的眼,他伸手挡了一下光,刚要出声,一阵风卷过领口,随即脖颈一麻,倒地了。

咣当。

门又被关上了。

骆青和猛然站起来:“谁?”

昏暗里,只有片缕月光,将人影拉得模糊不清,封闭的空间里,骤起的嗓音冰凉入骨:“不知道我是谁?”

职业跑腿人,Z。

骆青和脸色大变,失手打翻了桌上的烟灰缸:“你怎么进来的?”楼下全是人,光是她雇的保镖,就有二十多个,这人如何不声不响地到了她面前。

暗中,一双瞳孔孤冷,很亮,刻意压着的声音低哑:“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怎么进来的。”

话落,她转瞬移动,带起的风卷着桌上的A4纸飞得到处都是,就眨眼的功夫,一身黑衣的周徐纺站到了骆青和面前,

骆青和瞠目结舌:“你——”

话还未说完,她的脖子就被两指捏住了,然后整个人被拎起来。

周徐纺一字一字,说得缓慢,说得平静:“我只要轻轻地动一动手指,就能捏断你的脖子。”

骆青和挣扎地踢腿,因为缺氧,面颊通红:“你、你——”

咽喉被扼住,她讲不出话来,瞳孔放大,望见一双渐渐通红的瞳孔。那瞳孔的主人仅用两根手指,掐着她的脖子,轻而易举地将她高高提起来。

“看清我的眼睛了吗?我生气的时候,它就会变红。”她用平铺直叙的语气,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别再惹我生气了,也别试图调查我,我要弄死你,很容易。”

骆青和张着嘴,大口喘息,脖颈的青筋暴起,四处乱蹬的腿渐渐无力,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她头脑昏涨,意识开始涣散,恐惧在无穷无尽地放大,即便隔得这样近,她也看不清那人轮廓。

“知道了吗?”她问得很轻,口罩遮面,只露出一双比窗外冬季的夜幕还要冷的眸子。

骆青和一字一字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知、道。”

周徐纺满意了,松了手,任骆青和重重摔在了地上。

“哦,”她又想起来另一件事,“还有周清让,不准再欺负他,不然下次我就捏断你的脖子。”

留下话,她拉了拉帽檐,不紧不慢地转身离开。

“你,”骆青和坐在地上,大口呼吸,刷白的小脸上全是冷汗,目光牢牢盯着那张戴了口罩的脸,嗓音紧紧绷着,“你到底是人是鬼?”

这样的速度、力量,还有她的眼睛,都非常人所有。

门口的人只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眨眼间,消失。

骆青和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目。

片刻后,楼下的保安才赶过来,一见顶楼的情形,顿时胆战心惊。

“小骆总。”

保安上前去搀扶,骆青和摸到烟灰缸就砸过去,对方瞬间头破血流,她仍余怒未消,厉声责问:“她怎么上来的?”

那保安头上血流得厉害,满脸都是血,人也不敢动,大冬天的汗流浃背:“监控一个镜头都没有拍到,应该是从天台——”

“天台?”骆青和眼眶赤红,大声质问,“你是想告诉我她长了翅膀,从天上飞到楼顶?”

“还、还不清楚。”

她大怒:“你们这群废物!”

保安低头,不敢再作声。

“那个跑腿人,”她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给我查。”

管她是人是鬼,让她不痛快了,千百倍偿之。

次日,温度骤降,外头天寒地冻的,怕是要下雪了,这天气,江织最是不喜。

他窝在车座上,恹恹无力。

阿晚车开得慢,在马路上晃晃悠悠地前进,等红绿灯的时候,不禁从后视镜里瞧雇主的脸色。

这脸白的,状态不太好啊,明明昨晚还一脚踹翻了一个大汉啊。

阿晚想不通,就不想了:“老板,您昨晚是不是没睡好?”那耷拉着的眼皮,看着快要睁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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