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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599)

作者: 顾南西 阅读记录

薛茂山还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那种片子都没看过的小纯情!

“真亲着了?”

“嗯。”他舔了下唇,耳朵好红。

薛茂山发出了一声老父亲的感慨:“不错,终于熬出头了。”拍拍小儿子的肩,“抓紧点。”

就小儿子没成家,要是有生之年能抱到小儿子生的儿子,那就圆满了。

“我去找维尔了。”

“去吧。”老父亲慈爱地看着小儿子的背影,“别光顾着谈恋爱,邺城那个合并案你也要上点心。”

薛冰雪回头:“已经拿下了。”

老父亲深感欣慰:“不愧是我薛茂山的儿子。”

傻白甜?

鬼扯,他教出来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傻白甜,就是没谈过女人,有点纯情罢了。

订婚仪式很简单,不像别的豪门贵胄,订婚通常是用来做财产公证的,薛家不同,薛宝怡的订婚宴就真的只是订婚,小俩口交换了戒指敬了茶,大家伙都认得薛家的儿媳妇了,就完事儿了。

江织百无聊赖地装着病秧子,开席前给周徐纺打了通电话。

“徐纺。”

“嗯?”

“你在哪儿?”周徐纺不想应付江家人,江织就让她自己玩儿了。

周徐纺走到会所休息室的外面:“理想害喜不舒服,我在陪她。”

宴会厅里人多眼杂,江织也不好黏着女朋友,更别说跟她亲亲热热了:“那你先去吃点东西,别饿着了。”

“好。”

江织还想跟她多说几句。

周徐纺那边急着要挂电话:“我先挂了。”

“怎么了?”

她说:“我待会儿给你打。”

周徐纺说完挂了电话,轻手轻脚地跟着前面的人过去了。

是江家的管家江川,他边走边东张西望,形迹小心。

周徐纺故意离远了些,凝神静气地听着。

“二夫人。”

楼梯口里,女士的声音压得很低:“上个月的药你有没有亲眼见他喝下去?”

是江家二房的夫人,骆常芳。

江川回答:“见了。”

骆常芳语气有些愤慨:“那他怎么精神头还越来越好了?”

江川默了片刻:“可能是因为天气转暖了。”

周徐纺站的那个地方只能看到一条门缝,门缝里一只手伸过去,手里有一个白色的药瓶。

她想起了那年在骆家,骆常芳对江川说,杜仲少一钱,茯苓多一钱。

江川接过药瓶:“还按照以前的量吗?”

两人交谈的声音很小,几不可闻。

“这是一次的量,你全部放进去。”

江川轻摇了瓶身,里面不止一颗:“万一被老夫人发现——”

“他活不过二十五,这话是医生说的。”骆常芳跃跃欲试,“也该应验了。”

谈话到此结束,之后是脚步声,骆常芳先一步离开。

江川看了看过道,见没人他才出来,佝着背下了楼,七拐八拐地走到一扇门前,敲了三声门。

“进来。”

周徐纺走近。

是个苍老的声音:“她把药给你了?”

“给了,还吩咐我加大药量。”

“照她说的做。”

江川道:“是,老夫人。”

那个苍老的声音,是江织的奶奶……

“徐纺。”

“徐纺。”

江织叫了两句周徐纺都没反应,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过道里。

江织是出来寻她的:“周徐纺。”

她抬头:“嗯?”

江织走过去,看了一眼她的礼服,露了锁骨,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我们去房间里。”她拉着他,往会所的空房间里走。

江织察觉到她不对劲了:“到底怎么了?”

周徐纺关上门,突然抱住他,很久没说话。

江织捧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来:“不开心?”手指按在她蹙着的眉心,揉了揉,“跟我说,谁欺负你了?”

她摇头:“没人欺负我。”她把脸贴在他胸口,依赖地蹭着他,“你跟我说过,你身体不好是因为有人不盼你好,你知道是谁吗?”

“你还是骆三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了。”

她说,不要喝江川端的药,她说骆常芳是坏人,说杜仲少一钱,茯苓多一钱

就是从那之后,江织留了心眼,后来与薛冰雪熟识了,才找到季非凡,把他那被江家折腾得只剩了一半的小命救了回来。

“我的药一直是江川和老太太身边的桂氏经手,江川是二房的人。”江织没有瞒他,“不过桂氏是我的人。”

所以,一个接着下药,另一个偷天换日,就这么平衡着,他那时年幼,老太太也并不庇护他,他手里没有反抗的筹码,便干脆装病,这一装,就是八年。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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