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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388)

作者: 顾南西 阅读记录

是红枣枸杞姜糖水。

周徐纺来月事了,她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不痛不痒,可江织就觉得她肯定很难受,一早就找了宋女士,问东问西,问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一下午,他摔了三个碗,用掉了两袋糖,反复了几次,弄出来一碗红糖水。

活蹦乱跳、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的周徐纺一口干了红糖水:“演什么戏?”

太甜。

啊,甜的牙疼。

江织把她手里的碗接过去,搁在茶几上,然后把人捞到怀里,给她揉小肚子:“不能让他们看出来,你是我的小命。”

她是他的弱点,这个,不能暴露。

周徐纺懂了,笑吟吟地应了:“我知道了。”他揉得她好痒好痒呀。

江织看她:“会演?”

“会。”周徐纺是很有信心的,“我看了很多电视剧,演技已经突飞猛进了。”

突飞猛进。

用了个很大胆的词。

“那我考考你。”

周徐纺有一点小兴奋:“嗯嗯。”

江织琢磨了一会儿,说了一个成语:“垂涎欲滴。”他嘴角混着笑,“看着我,演一个。”

垂涎欲滴啊……

周徐纺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先往前凑,追着他眼巴巴地看,眼角撑开,瞳孔发亮,然后越凑越近,再舔一下唇,咽一口口水,最后没忍住,啵唧,在他脸上啃了一口。

循序渐进,还挺有层次。

江织拍拍她的头:“还不错。”

得到了大导演的夸奖,周徐纺觉得自己就很棒了:“是理想教我的。”理想是这样教的,“她演哭戏哭不出来的时候,就会想起她以前艰难困苦的时光,然后就能哭出来了。”

方理想是个挺有灵气的演员。

江织就问周徐纺了:“那你刚刚想了什么?”垂涎欲滴,怎么也得想的是他,比如他刚完洗澡的时候,比如他起床的时候,比如他躺在她枕边的时候,比如——

周徐纺说:“我在想草莓味的冰激凌,上面还码了一层棉花糖。”

江织:“……”

半个小时后,骆常德也收到了职业跑腿人Z的邮件,附件里有剪辑过的录音,就一小段。

他反复听了两遍。

“这么怕我?”

“你躲什么。”

“那天在门外的是你吧。”

“看到了吗?是不是都看到了?”

是他的声音,八年前,在骆家花房里。

就这四句话,外人可能听不出端倪,可保留这个录音的人、把这个录音送到他手里的人,一定察觉出了什么。

“咣!”

桌上的杯子被打翻了。

骆常德没管流得到处都是的茶水,快速回了一封邮件:“你要多少钱?”

晚上八点,江津花园。

天儿不好,眼瞧着要下雨了,花园里没有人,鹅卵石铺的小道上,三两路灯,不见人影,只有树影。

哒、哒、哒……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由远,到近。

树影下,人有影走进来:“出来吧。”

四周很静,隐约有回声。

随后,树影晃动,她出来了,从高处跳下来。

骆青和回头,看见了她:“东西呢?”

她穿着一身黑色,鸭舌帽外还套着外套的帽子,眼镜、口罩、手套一应俱全,能包裹的地方全部包住了。

除了身形,什么也看到。

她走近,从背包里掏出文件袋,声音故意压得很低,原本的音色让人听不出来,她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骆青和看了一眼她的帽子,上面绣了字母Z。

神出鬼没,无所不能,这是跑腿人圈内对Z的评价。

骆青和拨了一通电话,只说了两个字:“汇款。”

然后她挂了电话。

随即,周徐纺的耳麦里,传过来三个字:“已到账。”

三千万,到手了。

口罩下,嘴角忍不住往上跑了。

周徐纺把文件袋扔过去。

骆青和接住,没打开,摇晃了两下:“里面的东西没问题吧?”

周徐纺认真严肃且冷漠地说:“业内第一跑腿人的信用度,不用质疑。”

骆青和仍旧没拆开,也不怕她,站在两米外,目光一直锁着她:“能问个问题?”

这个女人,是周徐纺见过最胆大的,她都见过她眼睛血红的样子,竟还不畏惧。

不见棺材不落泪。

“能。”周徐纺说,“得加钱。”

她也不是那么老实的,遇到这种钱多人坏的肥羊,她也宰的。

她想了一下:“一百万。”

对方很爽快,又拨了个电话,说汇款数目,然后再问:“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谁雇的你?”

周徐纺一本正经:“这是两个问题。”她伸出两根手指,不能商量,很严肃,“要两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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