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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反派黑化了(穿书)(50)

作者: 打醮翁 阅读记录

《女配她一心出家(重生)》

文案:

阮宁死后,重生到了一个人人追求大道的修仙界,她弃情断欲,修无情道,从筑基到碎丹成婴,只差一步便得证大道,岂料九重雷劫劈下来,她竟回到了第一世。

彼时,她正不顾众人目光,当众堵了宁国公谢九玄,得意洋洋炫耀将成的婚事。

这桩婚事,是她强求来的。

谢九玄其人,便如那九天玄月,可望而不可即,她望得脖子都要断了,也牵不到他哪怕一片衣角。虽然使了手段嫁他,但后宅冷漠耗尽了她全身气力,只落得个心灰意冷。

这辈子,她不稀罕了。

情情爱爱太狭隘,她只想修仙。

奈何俗世太烦人,她便将目光瞄准了庙里。

出家,不就可以落个清静,从此一心求证大道么?

于是:

“老爷,夫人,不好了,小姐要出家!”

阮夫人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国公爷,不好了,夫人又要出家!”

谢九玄眉头狠跳:“这次是哪座尼姑庵?去迁走。”

“……夫人这次看上了一座道观!”

谢九玄想到那满观道士,满头黑线,一字一句:“给我拆了。”

数年间,凡大梁寺院、道观,门口皆有极有眼力之守门人,若是远远见到国公府夫人那顶鹤纹紫轩轿逶迤而来,便立即闭门谢客。

无他,国公爷一怒,常人抖三抖,没见隔壁观里的道士都改行当屠夫了嘛,阿弥陀佛。

追妻火葬场的故事。故事就是这么个故事,文案会有改动。

第26章

宋颂此话一出,厅里气氛陡变。

不说凌丽华,云士忠一巴掌直想掴到她脸上。

“孽障!”

宋颂盯着云士忠的眼睛:“父亲可知我所中为何毒?”

这个女儿不服管教,云士忠对她的屡屡冒犯竟是已经无暇顾及:“无非是砒|霜罢了,你行事不知收敛,还不知道吸取教训,沅州城哪家女儿如你一般!”

宋颂笑了笑,轻启朱唇,一字一句:“错了,那味毒叫作月,如,霜。”

云如玥跟云如琰眸子里闪过疑惑,完全不知这是什么毒。

只是,宋颂看到云士忠瞳孔骤然收缩,脸部肌肉都抽搐了一下。

而凌丽华,虽然勉强控制住了表情,但是陡然打翻的茶盏却暴露了她心里的不平静。

云士忠几乎有些恍惚:“月如霜?”

宋颂站起身,点了点头:“就是月如霜,听说能让人悄无声息地死去,看起来一点异样都不会有。是谁,这么费尽心机,要让我死得不引人怀疑呢?”

她语调轻飘飘的,仿佛带着寒气,渗进人心里。

她又看着这一家四口:“听说,我母亲嘉禾公主,怀我之前,身体从没有出过什么毛病,怎么那么巧,偏偏就难产了呢?”

那声音凉飕飕的,钻进人耳朵里,竟莫名阴森。

云如玥觉得此刻的云芷看起来如鬼魅一般阴冷邪恶,她白着一张脸,牙齿打着颤道:“你胡说,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鬼门关,你母亲那是意外,你不能血口喷人!”

宋颂轻笑了一声:“我什么都没说啊,你急什么?还有,听说夫人当年是大长公主伴读,不知有没有见过月如霜?”

“哗啦”!

凌丽华将茶盏摔在宋颂脚下:“放肆,大长公主也是你能提的!”

宋颂摊了摊手:“问问而已,毕竟有人害我,不搞清楚怎么行?”

她将一个又一个重磅炸|弹扔进这些人心里,看着他们一个个满面异色,内心里怕是既惊又疑,顿觉痛快,笑了笑,踏着夕阳余晖走了出去。

“不过,当年伺候我母亲十月怀胎的老嬷嬷,还活着。”她又扔出一个炸|弹,“轰隆”一声,响雷般炸开,凌丽华脸色险些绷不住。

宋颂将晚晚手里提着的人拎过来,扔到厅堂里,对着一家四口道:“这就是偷那有毒餐碗的人,可惜又聋又哑,父亲可要好好审,我毕竟也是堂堂国公府大小姐,怎能任由宵小加害?必须让他给我个交代才行。”

说罢,浑身力气好似都回来了一样,脚步轻松地离开这里。

*

白鹿书院山脚下的别院原是嘉禾公主出嫁,皇帝随手指的嫁妆,但因嘉禾公主刚成亲便诊出喜脉,后来更是难产,是以这些产业都荒废了。

奶娘等人理着城里几间铺子便心有不逮,更别论这些远处的庄子了。

宋颂跟着江晚泊一路过来。

“这些田产已租给佃户,那边那些是庄子自己种的,幼院的孩子们跟着大人做事,力所能及,无人偷懒,他们很喜欢这里。”

院墙里传来琅琅读书声,小孩子稚气的声音跟着先生读三字经,很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