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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竹马成行妖孽成双(2)+番外

大师傅暂时收了手,黑衣少年俯身趴在谈峻膝上,谈峻低下头去吸吮少年柔软的耳垂,手指缓缓推入,扩张。少年的眼中慢慢浮出水气,呼吸开始急促。感觉到手指的进入不再艰涩,谈峻把自己的裤链解开,挑逗至硬,拉着少年跨坐到自己身上,缓缓抽动着进入,直插到底。

少年终于松了口气,全身紧绷的肌肉一下子松懈下来,头仰到谈峻肩膀上。

“行了。”谈峻把他抱在身前,看着师傅笑道:“不过,您最好快一点,我可能撑不了太久。”

“一小时够用了。”大师傅把仪器打开。

砂轮撞击的声音又响起来,夹杂着的,是更加压抑的呻吟声,却是泛着水汽的,与方才不同。

谈峻并没有动,分身就这样深陷在一个湿热紧窒的地方,然而随着纹身针疼痛的刺激,少年一直不自觉的收缩并放松着身体,仿佛按摩一般的温和的吞咬和紧绞,谈峻舒服的轻喘,侧过头去轻舔少年柔嫩的嘴唇,偶尔滑入深探,与舌尖相戏。

“好了!”大师傅绘好最后一笔,收起仪器。

少年低头看,喃喃:“真漂亮。”

谈峻的手指抚在新生的纹身上,抱住少年的腰用力往上顶,凶狠而利落,空寂的房间里响起yin靡的声响,间或有一两记呻吟漏出来,低软而潮湿,渐渐拔高,却忽然像折断了一般被堵回到喉间。

“我射进去了。”谈峻咬着他的嘴角。

少年闭着眼睛,胸口起伏,笑容无奈:“算了。”

少年付了钱出来,巷子口的街灯把两个人的拉长。

这城市冥蓝的天幕上难得有几颗星光,少年眯起眼,忽然惊讶抬起手:“耶?流星?”

当谈峻抬起头的时候,流光已经过了,他于是笑道:“许个愿吧!”

少年默然。

“你的心愿是什么?”谈峻忽然来了兴致。

“心愿吗?我希望一辈子只住在一个地方,一生只睡在一个人身旁。”少年明亮的眼睛里盛着星光,闪闪烁烁的:“你呢?”

“我?”谈峻低头点烟,烟雾腾起来,遮住了他整张脸:“我,我这人没什么愿望。”

忽然低头笑了笑:“有什么就是什么吧。”

左右左,左左右。

你想要什么,你在做什么,你走在什么路途上?

第2章 竹马成行(上)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段明轩常常说小陶是不可以随便就这么盯着看的,眼睛会被烧伤,因为灼灼其华。每当这时候小陶就会露出一副我是文盲我怕谁的表情,说:我听不懂啦,别给我掉《诗经》。

于是段明轩就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听不懂怎么知道是《诗经》。

某文盲便大剌剌的挥手,说:我听你说过啊!然后也不管段明轩想说什么,自顾自的嘀咕:什么嘛,桃之夭夭,还一树桃花呢?我看起来很像个丫头吗?

段明轩于是语塞,谁敢说小陶像个丫头呢?谁敢呐?至少他是不敢。

小陶大名陶锐,高雄老街上拿着这个名字去问,没有人不知道的,没什么别的优点,就是能打。号称打遍十三街无敌手,国小还没毕业就已经是一方人物,到高中几乎就没什么机会出手了,说一句陶陶到了,基本上也没人敢再吱声。

这名声听起来实在有点冤枉,其实小陶是正经孩子,他不混黑,成绩不好不坏,在家里乖得很。他母亲早死,父亲开着一间牛肉面的小摊子,收入虽不算丰,但足够父子两个开销,日子过得也算滋润安稳。只是老城区里总有一些藏身在黑暗里的暴力分子,小陶的脾气偏火爆,终于有一天和人打了起来,那时候还小,国小四年级,发狠时就敢抄凳子砸人,架虽然打输了,可是名声留下了,过了几天街角上一个武馆的老师傅过来看人,捏了捏骨头留下四个字:骨格清奇。

于是从此之后,小陶就成了武馆里不要钱的那个弟子。

人生在世有很多东西都是命里注定,就像段明轩天生就会念书一样,小陶天生就会打架,他灵活而敏感,力气却大,很可能你一拳朝他挥过去,他两尺之外就能感觉到有风,就知道躲开,闪身的动作快得像飞,对方连他一片衣角都捉不到。老师傅视他为关门弟子,不是往打架斗殴练武强身那个方向去培养的,从一开始,他走的就是专业高端路线。

人呢,有时候就是这样,一瓶子水整满,半瓶子水晃荡,小陶很厉害,结果到后来他反而就不爱动手,与人争执时也是忍让的多,最初他去学功夫的时候段明轩很担心,总觉得把快剑磨利了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后来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明智之举,因为强人不会跟小混混计较。他知道自己能赢,所以就不屑去争那口气,小陶有骨子里的清贵气,狂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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