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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西装的男人(248)+番外


铭尘低头看着地图,漫不经必的说道:“不可否认最开始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阿泰尔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他抬头望向何文宣,心底大概有那么一丝浅浅的遗憾,“我和张娜详细讨论过,成功率大概是百分之零点零一。”
“失败的后果会是什么样子的我们谁都无法预料,阿泰尔……属于阿泰尔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他已经安息了那么长的时间,不应该再为了我的私心而被唤醒,更何况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我们谁都无法预料。”
嘴角微动,铭尘握着拳头凑到唇边轻轻咳嗽了两声,还有其他的一些真正的原因。
“我说过我在生病,我不该纵容你--”
声音戛然而止,唇上的温暖和霸道令人心头一颤,只是在何文宣试图品尝更多一点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已经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你的废话可真多,何文宣。”
淡淡瞥了一眼,拇指拭过嘴唇,铭尘说道:“我虽然不会再想着把阿泰尔复活,但也不想看着阿泰尔成为别人的容器,比如说菲利普斯国王。”
“上一代的国王基于继承人的关系,如果选择永生手术的话作为正统继承人的菲利普斯是最好的选择,可他同时又放不下阿泰尔,强大的阿泰尔是他的威胁,也是他最喜欢女人的孩子。”抬起杯子喝了一口蜂蜜水,铭尘冷笑道,“一个保存遗体的冷冻坟墓,你觉得菲利普斯在打什么算盘?”
不用猜他就能知道菲利普斯在想什么,阿泰尔的躯体近乎完美,如果他是菲利普斯大概也舍不得就火化埋葬,铭尘也不指望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心底还有一丝属于人类的感情。
“阿泰尔现在在何鸿雪的手里。”何文宣说道,“被放在很安全的地方。”
作为引诱铭尘的诱饵,何鸿雪暂时不会对阿泰尔的遗体有什么小动作,其实何文宣大概猜到铭尘想要做什么。
“那就告诉我阿泰尔被放在了哪里,他不应该被那么对待,”铭尘指了指地图,沉声道,“把他找回来,埋葬他,这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埋葬阿泰尔的同时也将埋葬束缚了他多年的过去,活在过去的人永远没有未来。
铭尘望向何文宣,微微扬起了唇角,如同一只高傲的猫一样:“你相信我吗?”
“这之后呢?”何文宣反问道,他很想去相信铭尘,事实上尽管心里或多或少总会有那么一些不确定,在行动上他仍然会去信任并且支持这个男人。
他只是……害怕失去?
或者是害怕成为被抛弃的那一个。
“过我们想要的生活。”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铭尘沉默着微微笑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说出这番话,就像何文宣也没有想到他会听到铭尘亲口说出这句他等了很久的话。
毕竟是一个人,无论如何冷酷残忍,童年所缺失的温暖很容易成为一个人的执念。
既排斥,又渴求。
身为泰瑞尔的时候,铭尘在阿泰尔身上体验过这个过程,从排斥到心里一点点接受,尽量控制自己不要沉溺进去,只是还没有等他沉溺进去的时候阿泰尔就离开了。
随着“泰瑞尔”给自己的绝望的一枪,一起离开了。
身体突然被人抱住,铭尘听到了何文宣在他耳边响起的声音:“我帮你。”
“我是一个任性的人,对吗?”铭尘轻轻拍了拍何文宣的脊背。
但这才是铭尘,一个强大到令人心生畏惧的同时却又让何文宣觉得十分脆弱的男人,一个任性自我到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一个心甘情愿让人去宠爱和包容的男人。
何文宣已经失踪快一个星期了,种种迹象似乎都在告诉何鸿雪是皇室的人绑架了何文宣,但何鸿雪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安插在皇室里的眼线没有一个人有关何文宣的消息,短时间内想要找到何文宣一下子变得很困难,毫无头绪的情况下皇室已经把矛头对准了何家,在失去了何文宣的助力之后何鸿雪得自己一个人把所有麻烦扛下来。
到底是怎么变成今天这种田地的,如果不是铭尘的从中挑拨,何家仍然是稳固的三兄弟支撑。
突然之间,就变得孤立无援。
铭尘……铭尘……铭尘……
这个名宇如同诅咒一般困扰着何鸿雪。
“他有特别的魔力是吗?”
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何鸿雪抬起酒杯喝了一口伏特加,冷酷的目光盯在面前不远处竖着放置的透明玻璃箱上,被菲利普斯国王完好保存了数年了的阿泰尔仍然闭着眼睛在特制的玻璃箱里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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