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花,我想要带你回家(44)
终于点燃一根想抽很久的烟,烟雾升腾,眼底空茫。
这时,铁门再次被人敲响,贺关第一反应是徐百忧,噌的蹿起来。
人到门口突然定住,重重嘬一口烟,隐现的期待随云气吐尽,又是一副又臭又拽的欠扁样。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
贺关歪着脑袋看她,眸里生火,嗓子眼发干,“徐百忧,老子后悔了。”
接下来就是大量有进展的对手戏。
第20章 第二十朵花
门打开,果然是徐百忧。
“忘东西了?”贺关架起胳膊堵着门,没丁点让人进去的意思。
明知故问,她两手空空,只背个斜跨小包,怎么可能落东西。
“忘了说谢谢。”徐百忧也没进去的打算,“谢谢你的咨询建议。”
“不用谢,我也想做成买卖挣这份钱,不挣白不挣。”贺关要笑不笑,故意把话说得很市侩。
谋生之道无可厚非,徐百忧没有多言。
一句“谢谢”并不是非要特意折回来讲,但她还是这么做了。
最初误会过贺关是医闹,后来又把他的实话当成是玩笑话,徐百忧觉得自己对他不够尊重,所以应该郑重向他道谢。
早习惯他爱摆臭脸,徐百忧平平道:“你忙吧,我走了。”还没转身,手先被贺关牢牢攥住,她莫名,“怎么……喂!”
徐百忧想走,可碰上贺关这种混不吝的主儿,哪那么容易。
他用力踢上门,把人强虏进屋,按坐在椅子里。
徐百忧的手凉,他的暖和,半天舍不得松,发狠地握了握才罢休,自己绕过办公桌,坐到她对面。
靠着椅背手臂交叠在胸前,一瞬不瞬地盯视她,眸光深深灼灼。
人呢,负气似的一言不发。
这架势说他绑架也不为过,云里雾里的徐百忧没有轻举妄动。
她面容清寂,同样沉默地与贺关对视,渐渐生出奇怪想法——
他抓她进来,提神醒脑?还是辟邪驱鬼?
半晌,贺关终于嘴唇阖动缓缓开口:“徐百忧,你对我笑一下。”
徐百忧:“?”
她明白了,是抓进来给他解闷的。
“笑一下,笑一下,我放你走。”贺关嗓音低沉,哄人的语气,隐约透着一丝哀求的味道。
徐百忧不说话,也没有照办。
觉得他像在耍猴,耍猴好歹还会配根香蕉。
不过,谁耍谁真不一定。
贺关此刻脑子里塞满了先前她的那一抹浅笑,昏昏涨涨,只想她再对自己笑一次。
那个瞬间太美妙,在封闭的地下室里,居然看见了一轮皎洁的月亮。
银辉清寒,却让人心口软软塌下去一块。
贺关魔怔了,蛊惑一般,“徐百忧,笑笑吧,你笑着好看。”
徐百忧清醒得很,完全不受干扰,“你又不是我朋友,我对你笑,我岂不是在卖笑。”
贺关:“……我不给你钱。”
“……”徐百忧想打人,实话实说,“我笑不出来。”
“我帮你。”
贺关腾地跳起,两步路都懒得绕,单手支撑侧身翻过办公桌,直接坐到徐百忧面前。两条大长腿置于她身侧,大大敞开着,形成两道极具占有意味的人肉屏障。
徐百忧欲起身,被他摁住肩膀压回去,想说话,又被他捏住脸颊往两边拉扯。
不耍猴,变成摆弄洋娃娃。
徐百忧眼射厉光,贺关视而不见照玩不误,自己先为自己的杰作乐开花,“我说吧,好看的。”
他手臂结实,硬得像两根铁棍,徐百忧扒不下来。
她忍了又忍,没对他受伤的部位下手,抬起脚使劲踹他小腿。
依然踹不动。
她人虽瘦但有些力气,皮肉之痛竟带来一种别样的情趣。
贺关忍不住想,如果在床上她也能张牙舞爪这么带劲,他一定更带劲。
动了绮思心念走偏,下手开始失去分寸。徐百忧皮肤白嫩,等贺关回过神松开魔爪,已经在她两边脸颊留下严重泛红的指印痕迹。
“贺关!你多大了,幼不幼稚!”徐百忧旋即起身,怒目圆睁低吼他一句。
贺关怪心疼的,伸出手,“我帮你揉揉。”
徐百忧避之不及,“离我远点!”
讪讪将手背到身后,贺关小声埋怨,“你要听我话,我也不能把你脸掐红。”
她瞪他,“恶人先告状。”
“我也没说我是好人啊。”贺关抵赖,见徐百忧冷着脸要走,又一把拽住她手腕,低声下气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想看你对我笑。”
徐百忧不理,挣开他,径直走向铁门。
贺关追的快,眨眼间,已经把她禁锢在门板上。
男性的坚硬和女性的柔软,只差一毫厘便紧密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