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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微微甜(208)

罪魁祸首还在睡,短发微乱,密长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清影,半张脸陷入颜色粉嫩的枕头里,粉色棉被搭在胸前,睡衣领口chang开着,锁骨边上印着她昨晚报复性*出来的牙印,男性硬朗的气质并没有被削弱,反倒有种不可描述后的懒散感觉。

这画面太难得一见了,木鹤从床头桌上摸到手机,打开相机,换着角度拍了十几张照片,挑出一张,往他侧脸上P了个大大的爱心,发到微博小号:被满满少女粉包围的美男子【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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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衡不知什么时候醒了,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手机屏幕,下巴轻压上她肩膀,濡湿气息徐徐呼出:“站住,打劫棒棒糖?”

“是啊。”木鹤笑得眉眼弯弯,“小学那会儿期末考试拿了第一,老师就会奖励一个棒棒糖,我最喜欢菠萝味的……”

她连续垄断了六年的棒棒糖,其他同学都羡慕哭了。二年级时,她拿着成绩单和奖品回家路上,几个同学用手蒙着面从树后面跳出来,稀稀拉拉地喊道:“站住!打劫棒棒糖!”

她没有吓到,依次念出他们的名字,同学们被拆穿,窘得哈哈大笑。

最后她找了块石头,砸碎棒棒糖,大家围成一团,你一块我一块地吃起来,那种清甜的滋味和单纯的快乐,真怀念啊。

霍斯衡听得若有所思。

雪后初霁,阳光晴好,佣人们在屋外扫雪,偶尔会好奇地望向二楼朝向最好的那个房间。

一楼客厅,丁吾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报纸,徐婆婆劲头十足,一大早就在厨房忙碌,亲手给木鹤做早餐。

半小时后,木鹤和霍斯衡一起下楼,丁吾倒像客人似的,连忙起身整理了衣服:“早。”

木鹤露出浅浅的笑容,嗓音清软:“早上好。”

丁吾的心发颤着,倏然化了,像积雪消融,汇成潺潺溪水,温柔地流淌,一切都在往好的趋势发展,假以时日,肯定能等到她叫他一声爸爸吧。

不着急,慢慢来,总会等到的。

光线晃动,徐婆婆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见他们都在,她爽朗地笑道:“过来吃早餐咯。”

有了昨晚吃撑的经验,木鹤谨慎地控制着食量,吃不完的就推给霍斯衡,他照盘全收,徐婆婆看着小两口甜蜜恩爱的模样,笑纹层层叠叠地扩散开。

吃完早餐,徐婆婆带着木鹤四处参观,逗留最长时间的是丁老夫人生前住的房间,木鹤津津有味地看照片、听往事,恍然不觉窗外日落西斜,暮色笼罩而来。

又一日过去了。

相处下来,木鹤心中的别扭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归依感,后面两天她陆陆续续见完了丁家的长辈,在他们的见证下到祠堂祭拜,便算是认祖归宗了。

徐婆婆舍不得她,硬是留到大年三十这天才肯放人,她准备了大包小包的礼品,数量惊人,好在木鹤乘坐的是私人飞机,携带方便。

佣人忙着把东西搬到车上,徐婆婆和木鹤依依惜别:“我这把老骨头哪里都去不了,有空你一定要多回来看我啊。”

木鹤连声答应。

她看着丁吾,爸爸两个字哽在喉间,怎么都喊不出口:“我走了。”

丁吾笑着说:“一路平安。”

历经两小时的飞行,飞机进入富春城的空中区域,平稳降落在停车坪上,此处离霍家还有一段距离,木鹤没想到,前来接他们的人居然会是霍斯文。

“四叔,四婶。”站在拉风跑车旁的霍斯文摘掉墨镜,笑着挥手和他们打招呼。

木鹤对这个称呼已经基本免疫了,淡定地点头回应。

张弓张长躬了躬身体,异口同声:“衡少,夫人。”

木鹤:“……”咳咳,破功了。

霍斯衡微微颌首。

木鹤跟着他坐进车里,想到即将见到霍家的人,心情难免有些忐忑,其他长辈倒没什么,可他爷爷和父亲,无论如何都绕不过去的,这是真正地见家长了。

霍斯衡轻声问:“紧张?”

当然,她又不是他,即使在丁家也像回了自己家一样自在。

“跟着我就好,嗯?”

木鹤点着头,靠到他肩上。

霍斯文扶着方向盘,眼角余光往后一瞥,飞快收回来,四婶的担心是多余的,霍家人最擅长的便是伪装,哪怕私底下勾心斗角,见了面总能言笑晏晏,绝对不会给对方不适感,而且看在四叔的面上,谁会给她脸色看?

霍斯衡在她耳边低语:“快到了。”

木鹤透过车窗看出去,庄严大气的园林式建筑,红墙绿瓦,亭台楼阁,假山喷泉,目之所见的景物就不带重样的,真不愧是百年大家族。

车子进了正门,又开了十几分钟,终于在一座古朴的院落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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