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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微微甜(165)

霍斯衡还真不知道,这些事都是交给霍斯文处理的,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尽管只是他的安慰之语 ,木鹤依然感到莫名的安心:“嗯。”

另一方面,木鹤又清楚,加上袁欣儿,总共有五次前车之鉴作为参考,她的演艺事业很可能会因此而毁于一旦,这是最坏的假设,说到底,圈子最终是由资本掌控的。

富春城霍家,谁敢得罪?像他们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轻而易举就能抹杀一个人所有的努力,躲在暗处处心积虑黑她的人不就是算准了这点么?

木鹤想想就觉得自己好无辜,轻声嘟囔:“我讨厌霍斯衡。”

霍斯衡:“……”

“他太没有风度了。”

“换个角度,他不想和别的女人扯上关系,”霍斯衡根据真实情况分析,“说不定是怕他女朋友吃醋?”

木鹤存心要发泄,想也不想就否决:“他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

霍斯衡再次无言以对,颇有种自食其果的无奈感,他发了条信息给霍斯文。

霍斯文秒回了个“?”。说来看到热搜和底下的评论他挺费解的,一度疑心四叔四婶是不是在玩什么情趣?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对劲的样子。

按理说,经纪人和助理不明实情,着急找公关处理危机可以理解,怎么连带着他四婶也急上了?

霍斯文抽丝剥茧:“四叔,有个疑问,四婶该不会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霍斯衡:“嗯”

难怪四婶每次和他说话都是一副公私分明的疏离态度,足足一分钟后,霍斯文才有回复:“【ok】”

霍斯衡放下手机,木鹤抬头看他:“郗衡,如果我被封杀了,怎么办?”

“没关系,”他握住她柔软的手,“你还有我。”

“好啊,”她的黑眸被笑意装点得亮晶晶的,如同藏了万千星光,“那你养我咯。”

话音刚落,铃声响起,叶汐来电,木鹤划开接通:“汐姐。”

“真的吗?太好了!”

霍斯衡侧着脸上扬唇角,果然,她挂断电话就开心地扑了过来:“我们公司的霍总说他已经出面摆平了,好在有惊无险,虚惊一场!”重重地亲了他一口,“我去做蛋糕。”

这叫什么?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豁然开朗。

感谢月老保佑!

木鹤脚步轻快地跑进厨房,忙活了两个多小时,蛋糕终于成型,她不会奶油裱花的手艺,切了水果代替,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

日暮西斜,夕阳透过大面的落地窗照入,将客厅笼罩在温柔朦胧的氛围中,木鹤盘膝而坐,中间的小桌子上摆着蛋糕,她笑得眉眼弯起来,清甜的歌声满室回荡:“祝你生日快乐……”

碗碗惬意地摇起尾巴,绕着他们走来走去。

霍斯衡安安静静地看着她,视线凝住,眸底深处漾着微光,母亲去世后,再没有人记得他生日是哪一天,渐渐地,他也忘了,连带着以往的记忆一并封锁。

那扇门紧紧关闭,直到握有钥匙的她出现,某处阴暗角落才得以重见天光。

霍二说,他的面相变了,屡次追问原因。

答案,此刻就坐在他对面。

木鹤唱完生日歌:“你可以许愿啦。”

见他没反应:“郗衡?”

霍斯衡回过神,定定地望入她的眼,认真地,一字一句地问:“三十岁之前结婚,这个愿望能实现吗?”

又来了……

木鹤心跳如雷:“你应该去问月老。”

霍斯衡换了个闲适的姿势,轻笑出声:“我又不准备和月老结婚。”

空气悄然升温,木鹤面颊发热,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红晕遍布,她语焉不详地答:“唔,大概也许可能会实现吧。”

他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木鹤切了一块蛋糕递过去:“尝尝好不好吃。”

她难得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在饮食上放纵,挖了一口吃进去:“好像糖放少了,不甜。”

霍斯衡俯身凑过去,隔桌吻上她。

许久后,他低喘着问:“这样够甜了吗?”

“不够,”木鹤的唇被亲得红艳艳的,意乱情迷地摇摇头,“还可以更甜。”

“如你所愿。”

当晚,木鹤的微博小号多了一条动态,站住!打劫棒棒糖:“X先生的生日愿望是三十岁前结婚,我觉得他一定能心想事成的!”

同一时间,从噩梦中醒来的袁欣儿忙不迭地去看热搜榜,#木鹤与霍斯衡酒店过夜#的词条消失了,想到木鹤不久后也会消失,她就喜不自胜。

虽说发彩信的人不怀好意,但只要能把木鹤拖进泥潭,永不翻身,她不介意被人利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殊途同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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