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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微微甜(119)

不管怎么说,从打破销量纪录的玫瑰杂志到品牌广告代言,再到这次受邀参加时装周活动,她家木老师在时尚圈也算有一席之位了。

木鹤笑了笑,垂在身侧的左手悄然握紧,又缓缓松开。

下午没有工作安排,木鹤回到酒店休息,谭绵则是来到心心念念的日月大厦,一番血拼后,满载而归,按照计划还可以在南城待一晚的,可明天就是元宵,要吃汤圆的小团圆节,两人都归心似箭,干脆就订了当晚的航班。

于是,谭绵又惊喜地发现,那位金月湾的高富帅和她们居然是相同的归程,这缘分,巧合得就像事先约好一样!

由于是夜航,商务舱里的乘客总共才四个,另一位中年男士坐在角落位置,离他们有一段距离。

谭绵偏头和木鹤说话,光明正大地欣赏帅哥完美的侧颜,收不住时就去瞅他手上的婚戒,默念:这是有妇之夫有妇之夫……注意力分散,逻辑就跟不上了,前言不搭后语的,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木鹤笑而不语。

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她忽然起了玩心:“这位先生,你长得很像我某位朋友,可以跟你认识一下吗?”

谭绵难以置信地张大着嘴巴,吓坏了,央央这是要做什么?!她可是公众人物,如果被传出去公然勾搭有妇之夫,后果很严重知不知道?

不行,必须得马上阻止!

谭绵还没出声,便见男人亮出婚戒,冷漠地拒绝道:“不可以,我有老婆了。”

干得漂亮!

谭绵心里百般滋味,为男人面对绝色仍坚守对老婆的忠诚而感到敬佩,为她的担忧被扼杀在摇篮中而放松,同时又对她家木老师生出一丝怜惜。

二十三岁了,如花似玉的年纪,春心萌动也是正常的,可公司好不容易才把她捧出来,肯定不让谈恋爱啊。

谭绵转念一想,不对啊,央央多稳重的性子,怎么会这样胡来呢?是不是自己误会了?她的话说不定就是表面的意思,毕竟他们都住金月湾,算是邻居,认识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完全没问题好吧。

搭讪不成反被调戏、占便宜的木鹤察觉到他眼角的促狭之色,无所谓地耸耸肩,又见谭绵木头似的发着呆,她戴上眼罩,心底蓦然笑开了花。

老婆。

夜里十一点半,木鹤回到住处,简单洗漱好就躺到床上,随即便被睡意淹没,依稀间听到敲门声,她懒得睁眼,调动耳朵去捕捉外面的动静。

“咚咚咚……”

木鹤小跑着去开门:“怎么了?郗衡。”

身形颀长的男人穿着宝石蓝的睡衣,斜倚在门上,双手环胸,俊颜舒展,笑得比外面的月光还勾人:“央央,今晚不和我一起睡吗?”

作者有话要说:木央央:危险物品,轻拿轻放(别问size,问也不说——

鱼鹅:中俄混血,战斗民族,大家请自行想象

霍先生:什么时候来实质性地感受一下?

谭绵:我被强喂狗粮还不自知?我特么就像个傻白甜!

碗碗:回收花花喵

掉落红包~感谢茶家阿理、 丁丁丁丁丁呀i、 最爱双双的地雷(づ ̄3 ̄)づ

第42章 微微甜的你(12)

“央央, 今晚不和我一起睡吗?”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木鹤才不会上当呢, 今早的教训还不够?他如今可是身怀“傲物”, 自带凶器的危险分子, 再和他同床共枕的话,不就等于羊入虎口吗?

他捏住她手腕时,木鹤真以为他要借她的手帮忙做坏事,好在他还算是有底线, 她重新审视他们的关系并进行了自我反省, 孤男寡女,**的, 确实很容易出事。这次侥幸逃过一劫,下次呢?

木鹤退到门后, 只探出上半身, 委婉地说:“还是不了吧。”

霍斯衡目光清湛地凝视着她,橘黄灯光倾泻下来, 以高挺的鼻梁为界, 半边脸沉入阴影中, 光亮那侧的线条被晕得朦胧,好似春暖时云后的毛边月, 整个人看起来无端孤寂落寞。

木鹤立即就有了负罪感, 缺口一开, 好不容易筑建起来的心防霎时全面溃堤,她几乎要脱口而出:要不……

被冲得七零八散的理智再次尽职地提醒她:不行,不能心软。

木鹤走出来, 重新站在他面前,踮起脚尖,还不够高度,她只好伸手勾住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晚安吻,行不行?”

霍斯衡眸底深处闪过若有似无的笑意,眉宇间却多了一缕邪色,他低沉道:“央央,最好不要问,男人行不行这种问题。”

行不行什么的,木鹤精准地意会到了他意思,并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某些动态的联想,红晕瞬间过耳,她这是又掉坑了?貌似还是自己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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