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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微微甜(113)

这个男人太会了,她的段数和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时间悄然流逝,午夜已至,呼啸寒风声势浩大地巡逻整座城市,将它慢慢从喧嚣热闹中冷却下来,又说了会儿话,霍斯衡就准备走了。

毕竟是在外面酒店,不可预测的因素太多了,木鹤也不好留他下来过夜,可是,把他送到门口,门刚拉开一条细缝,她就反悔了:“要不,还是别走了?”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反正床很大,够两个人睡的。”

现在出去,说不定会被狗仔拍到呢?还不如待到明早,天蒙蒙亮就离开。

木鹤轻轻撞上门,把他推回去:“就这么决定了。”

霍斯衡对此似乎并不意外,微微一笑后,揉了揉后颈:“我先去洗个澡。”

她迎上他的灼灼目光,脸儿红红地“嗯”了声。

这对话,怎么听起来是要约着一起做坏事?

他进了浴室,木鹤在小客厅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一时懊恼地想着他的房间白订了,又总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忘了做,想起来了,窗帘!圈里有多少人就是因为窗帘没拉好而坏了事,甚至身败名裂?

她连忙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光都透不出去。

又检查了一遍锁好的门,木鹤关掉大灯,只留一盏壁灯,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入耳中,她停了下来,深深呼气,又看不见,怕什么?

她坐在床边,思绪早就飞进浴室,想象着,想象着……

停!

木央央,不能再往下想了,万一真上头,流鼻血就不好了。

她心乱意燥间,浴室的门开了,霍斯衡走出来,他穿的是酒店的浴袍,似乎不怎么合身,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的胸膛,短发末梢还带着氤氲的水汽,神色慵懒,看起来就像经历一番纵`情,沐浴后的男人。

身后的床单早已被木鹤抓出一团褶皱,她的目光从他锁骨平移而下,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喉咙:“我、我也去洗了。”

她飞快去找了睡衣,冲进浴室。

卸完妆,木鹤站到花洒下,温热的水流漫过每一寸肌肤,想到他刚刚就是站在这儿……他在外面,也会那样想她吗?浑身泛起了浅粉色,分不清是热意蒸出的,还是羞意晕染的。

冲好澡后,她用风筒吹干头发,抹了晚霜,闻了闻,香香的,对着镜子看了又看才走出去。

霍斯衡已经上了床,刚给张长发了条信息,将手机反扣着放在床头桌上,看向掀起被角准备钻进来的她:“睡这边。”

房间没有暖气,开了空调的热风模式,效果还是不明显。木鹤躺到他原先躺的地方,被他的体温和气息包裹着,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霍斯衡随手关了灯。

等他躺下,木鹤侧过身,自觉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位置:“晚安。”

他回她的是一个落在发间的晚安吻。

木鹤一夜好眠,次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也没有了温度,她瞬间睡意全无:“郗衡?”

没有回应。

木鹤捞过手机,划开屏幕,看到半小时前他发的提醒她记得吃早餐的信息。

她嘴唇嘟得老高,就一次忘了吃,居然被他记到现在。

她披散着长发,趴在床上,化身木三岁,慢悠悠地回复他:“知道啦,郗叔叔”

信息发送成功,同一时间,小腹回应似的“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现在出趟门可麻烦了,木鹤也懒得出去,叫了客房服务,等她梳洗完毕,双人份的早餐也送到了,她去敲隔壁的门叫谭绵过来一起吃。

窗帘拉开,和煦的春阳扑进来,照得屋内亮堂堂的。

木鹤盘膝坐在地毯上吃素三明治,谭绵没有发胖的担忧,往嘴里塞的是巨无霸猪排汉堡,吃得津津有味:“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

木鹤向她飞去一记眼刀,捧着杯子喝了一口索然无味的脱脂热牛奶。

“央央,你看,”谭绵指着落地窗外,“那就是南城的地标式建筑日月大厦,以它为中心,方圆一千米内都是丁氏集团旗下的产业。”

“我还听说啊,南城首富丁家的当家至今未婚,也没有孩子,”谭绵忍不住替他操心起来,“唉,这么多的财产,将来不能传给自己的后代,想想就觉得心痛。”

“这些有钱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四十多岁也不老啊,人家五十多岁的不照样生儿子,会不会是……他不能生啊?!”

豪门水太深,谭绵为自己的脑补而长吁短叹,太虐了,人生果然是公平的。

八卦是愉悦身心的调剂品,她也没有忘了正事:“央央,今天的行程是这样的,上午十点呢有个杂志访谈,下午三点要到南城电视台进行综艺彩排,对了,晚上还有个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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