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那名孤儿的样貌没有一分相像,但是警察署的人完全没有怀疑,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我吞噬了那名孤儿的一切,她的名字,记忆,过往的生活,一切都被我吞噬成空白,最后被我替代。我的异能不仅仅是吞噬异能这么简单。
“14岁,还是要上学的年纪。”我慢慢悠悠走在街头闲逛。靠着政府的补贴只能勉强度日,如果出手宝石的话,在现在战争紧张的情况下很容易被盯上,但是“我可不想住在破烂的公寓房。”有了这个念头获得金钱成为了现在的主要任务。
“我记得10000日元的头像是福泽谕吉吧?”我举着一张一万日元“这个人是谁啊?”此外书店里的书籍除了夏目漱石的小说是我知晓的,其余的作家全然不认识,那些在我的世界赫赫有名的大文豪,在书店里竟然一个都找不到,我在书店问过员工有没有周树人的书,对方回答“没有这个人。”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来钱快的办法,没有文豪的世界遍地都是黄金啊,做个文抄公有何不好?”我自言自语道。如果我想惹麻烦的话,写上一本《人间失格》就可以了,如果还想作死的话再加上一本《罪与罚》,这里可是文豪野犬的世界。
“小偷?太不入流了;盗贼?幻影旅团吗?不要;杀手?我讨厌血腥味;佣兵?那不一样吗?;情报贩子?如果我贩卖那些人的异能力的话确实可以大赚一笔,但接下来我要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还是算了吧。”我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要放弃来钱快的职业吗?”虽然放弃了上述的想法,但内心控制不住的想要做些什么,现在,我只能暂时按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念头。
回到公寓后,我决定写一部小说,以我本来世界为原型,我打算把那个世界遇到的有趣的事情写下来,其中包括了爱,背叛、死亡、绝望,名为《末日》的小说。
说起来有件事情让我印象深刻,那时末世还没有发生多久,道路上有一对夫妻,从远处望过去像是在发生争吵,出于好奇我去询问了一下,丈夫和妻子带着孩子前往最近的基地避难,快到基地的时候孩子却不见了,丈夫责怪妻子,妻子也责怪丈夫,他们互相责怪,埋怨对方,以前是恩爱的夫妻,现在却成了一对怨侣。那对夫妻拜托我寻找他们的孩子,这时的我伪装成人类在基地里混了个不高不低的职位,还算有点地位,我记下了那孩子的长相,一个星期后我在基地外一个昏暗的墙角里找到了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是自己离开的,进入基地需要缴纳大量的晶核,他不愿意成为父母的累赘而选择了离开,我找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他已经死去,他身体遗留的记忆是这么告诉我的。
一个月后,我带着装订好的作品来到了丸川书店交给了是先联系好的编辑,接下来的谈判很顺利,不出意外的话,稿费很快就能到手。为了完成这部小说,一个月里的空闲时间都献给了它,除了上课就是写小说。在从书店走出来后,我打算去广场好好放松一下。
闹市区的道路上,因战争而留下的弹痕与爆炸的痕迹十分醒目,路上的行人也少的可怜。我坐在离喷泉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厅里,在等待甜点上桌的时候无聊的望向玻璃窗外打发时间,一名白色长发的男子从喷泉广场经过,然后,在一家露天杂货摊停下了脚步。“客人,这是您的抹茶拿铁,巧克力华夫饼和草莓蛋糕”我转过头来对服务员说:“谢谢,麻烦你了,我想换到二楼,那里安静些。”在转移阵地后,我沉醉在甜点的海洋里,“这里有美食,外面有美景,唔。”我往嘴里塞了一块草莓蛋糕含糊不清地说:“美哉,美哉。”
那名白发青年被一群持枪的人和头绑着绷带的黑发少年包围住了,黑发少年和白发青年正在交谈。他们分别是Mafia的储备干部——太宰治;和今天向所有参加龙头抗争的非法组织进行宣战的白麒麟——涩泽龙彦。
巨大的影子出现在了广场上方,“要开始炸烟花了。”话一说完,天空上的黑手党大楼激烈的向广场撞击,人们开始四处逃亡。
一天后我得知了,参加抗争的组织的所以组织,作为大本营的建筑都被破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10000日元主色调为棕色,票面正面主景是日本教育家福泽谕吉头像,背面主景是两只雉。5000日元主色调为深紫色,票面正面主景是日本教育家新渡户稻造头像,背面主景是富士山(新版日元封面为明治时期的女作家,樋口一叶)。1000日元主色调为棕色,票面正面主景是日本小说家夏目漱石头像,背面主景是两只仙鹤(新版日元为日本医学家野口英世,背面是富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