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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臣服(82)

而是海选。

她不否认魏鹤远说的有道理,她需要多多拓展人脉,光有钱是无法在华城上流圈子立足。

魏老太太的寿宴请来的名流不同凡响,但这三张同一天送来的请柬,让梁雪然只觉尴尬。

思忖再三,梁雪然搭乘了前往明京的飞机。

-

魏鹤远在会客厅等了许久,才等到了梁母。

她动了手术之后就一直养伤,请来的护工把她照顾的很好,同上次见面相比,她明显丰腴了一些,气色也好上很多。

梁母还记得他,微微皱眉,请他坐下来,问:“你有什么事吗?”

梁母不懂什么生意场上的事情,也不认识魏鹤远;在她认知中,这个俊朗的男人和她的雪然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清不楚的关系,才会在大半夜的赶过来找她。

魏鹤远恭敬询问:“我先前邀请雪然参加我奶奶的寿宴,但是至今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想要问一问她……雪然什么时候才回家?”

梁母说:“雪然和小钟去梁京了,估计要后天才能回来。魏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您先回去吧。”

小钟。

这么一个个小小的称呼,亲疏程度高下立见。

梁母看着魏鹤远的眉稍稍皱了一下,不过瞬间便舒展开,仍旧是谦恭的模样:“抱歉,打扰您了。”

魏鹤远站起来走,快要出门的时候,梁母又叫住他:“等等。”

她扶着旁边的沙发,另一只手搭在心口处,问:“两年前,是你帮了雪然?”

魏鹤远说:“是。”

梁母有些说不下去:“那这两年,雪然她和你——”

“是我一直在追求她,雪然是个好孩子,”魏鹤远笑,“您不要多想。”

梁母心中百折千回,最终还是把未出口的话咽下去。

她左右不了孩子的思想,更觉亏欠雪然良多;她是个很传统的女性,虽然隐隐约约猜测着雪然或许和眼前的魏先生关系匪浅,却也不能说什么。

毕竟,当初如果不是那人在她的摊子上吃坏了东西,雪然也不至于受了胁迫。

梁母到现在还记得那天的情景,有人在她摊位上吃了午饭,走了还不到一小时,就被人扶着回来,拿着各种看不懂的检查报告,要求她赔偿,搅乱撒泼,吓走了不少客人。

梁母胆子小,真的被唬住了,对方要求她去和“顶头上司”谈一谈,半胁迫着,她上了车。在那个看上去就不太好的地方干坐了好几个小时,才终于有人心不甘情不愿地通知她:“赶紧走吧,都是误会。”

梁母心惊胆战地离开,快走出去之前,听到后面人嘟囔:“没想到一下子攀上了高枝,我还白白计划这么久……”

这句话深深地刻印着,好不容易回到萤火巷,她从邻居口中得知雪然回来后又走了。

那天晚上梁雪然回来的很晚,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一遍遍的清洗;梁母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总觉着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吃晚饭时,梁雪然努力笑着找话题同她聊,只字不提下午发生的事情;但梁母却眼尖瞧见她手腕上、被长袖刻意遮掩下的淡淡淤痕。

担心对女儿造成二次伤害,梁母什么都没有问;半夜里,梁雪然做了噩梦,低低地哭叫着什么,她凝神听,只听到一个魏字,其余的听不清楚;次日清晨,在梁雪然换下的裙子后面,发现了一块小小的,暗褐色的痕迹。

梁母心惊肉跳。

现在串联起来,只怕当初救了她和雪然的,就是眼前的魏鹤远;待魏鹤远离开之后,梁母小心谨慎地上网搜索魏鹤远的名字,果不其然,看到他金灿灿的履历和豪奢的身价估计。

那是她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

魏鹤远回到公馆,只觉这公馆安静空旷的过分。

往常虽然梁雪然也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安静,但也会弄出点声响;她心情好的时候连脚步声也轻快,到底是年纪小,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不懂得也不会去遮遮掩掩。

见惯了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魏鹤远还挺喜欢她这样的藏不住事。

只可惜他到如今才明白,原来那也不过是她的一层伪装而已;明明已经看透她温顺下的不羁,但魏鹤远发现自己竟然丝毫也不反感。

晚上魏老太太寿宴,魏鹤远只稍稍休息一阵便换好衣服前去;宴会的地点设在魏容与名下的一家中式酒店,寸土寸金的地方,小楼高檐,闹中取静,格外安逸。

魏容与见他过来,笑:“你没请动小姑娘?”

虽说两人对彼此的那点心思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这也并不能损伤亲情;毕竟都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只要对方别做什么下作的事情,仍旧能够如往常一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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