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温柔臣服(40)

已经有不少人驻足停留,好奇地看着,想要知道这车里坐的是什么人,又是谁会上这辆车。

有爱好车的男生,已经忍不住开始拿手机疯狂拍照了。

在舍友紧张的注目下,身着驼色长风衣的钟深下车,风度翩翩,朝着几个人笑:“你们好,我是钟深。”

方薇捏着梁雪然的手,哆哆嗦嗦:“等下我晕倒的话,你能让律师哥哥给我做人工呼吸吗?”

顾秋白咬牙:“先来后到,你亲完就轮到我了。”

范以彤:“……这比开公交车过来可拉风多了。”

眼看周围的同学越来越多,甚至还有拍照打电话的,梁雪然领着三个傻了眼的舍友上车,低声催促钟深赶快离开。

上了车,方薇才偷偷地和梁雪然咬耳朵:“有这么个律师哥哥在,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和你男友分手了。”

梁雪然哭笑不得:“我和他分手不是为了这个……两年了,太累啦。”

两年的温柔乖顺,随叫随到,时时刻刻保持着笑容。

她厌倦了。

人都是贪心的。

到了梅月斋,钟深提前预约好包厢。

安排妥当之后,他刚想走,顾秋白极力挽留:“钟律师没要紧事的话,一起留下来吃饭呗?人多了热闹啊。”

方薇附和:“就是就是,秀色可——”

话没说完,被范以彤捂住嘴巴。

钟深看梁雪然,灯光衬的她肤色瓷白,凝着一股不同的艳光。

梁雪然说:“你不是也没吃午饭吗?”

钟深笑,桃花眼弯弯:“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仅有一墙之隔的包厢中,魏鹤远姗姗来迟。

这边人已经吃上了,为了庆祝凌宜年即将踏入婚姻坟墓。

上个月,年菁查出来怀孕,凌宜年平时是混账了些,但压着人家姑娘去打胎这种事情,绝对做不出来,接到电话后火速赶去领证,就这么结束了自己那极其浪漫的单身生活。

秦弘光喝了不少酒,指间的烟烧到一半,他笑着去揽凌宜年的肩膀:“我说什么来着?你从名字就和那个年小姐很配啊,人家叫年菁,你宜年,这可不是天生一对么?”

凌宜年酒量好,没喝多少,还保持着清醒,瞧见魏鹤远进来,推开秦弘光,秦弘光歪歪扭扭地靠着沙发坐。沈州顺手从他手中拿起烟,按灭在烟灰缸中。

窗户打开,灌进来的风吹散了空中残余的烟草气息,魏鹤远脸色冷的如冰霜,坐在旁侧。

凌宜年哪壶不开提哪壶,作死地问:“你那个小姑娘怎么没带来啊?”

在座的几个人,至少比梁雪然大上两个小代沟;她刚跟着魏鹤远的时候,凌宜年还调笑魏鹤远这是要老牛吃嫩草了,没想到魏鹤远的口味居然如此**。

魏鹤远没说话。

秦弘光一声嘁:“那个小妖精早就跑了,多半是这两年从鹤远身上捞够了钱想洗白。我早就说过了,婊——”

“弘光,”魏鹤远冷声说,“雪然是我女朋友。”

秦弘光被他这么一声叫的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停止了。

凌宜年和秦弘光不同,他坐直身体,放下酒杯,拍拍秦弘光肩膀,示意挪挪,和他调换了位置,坐在魏鹤远旁边:“和兄弟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魏鹤远沉默半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没什么。”

他不肯说,但凌宜年目光毒辣,一眼看出魏鹤远这次非同一般,劝慰:“小姑娘嘛,和你闹点脾气生个小气很正常,你去哄哄,买点礼物送过去,不是什么大事。”

魏鹤远转着手中的杯子。

淡琥珀色的酒,隔着透明的杯子折射出来,衬的他手指凉如寒玉。

他依旧沉默。

凌宜年淳淳教导:“女孩们就得疼着,宠着,当然,也不是没有原则的宠,宠过了头,别说上房揭瓦了,都敢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要你的命。”

魏鹤远下意识认为,梁雪然属于“宠不坏”的。

她实在太乖太听话了,以至于这次突然闹脾气,都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沈州说:“当局者迷,宜年,你别说了,让鹤远一个人好好想想。”

魏鹤远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

秦弘光爬起来,指着他,还想继续说,被沈州直接拖出去。

秦弘光喝的多了,满身酒气,沈州强制性把他拖到天台,递给他一根烟。

秦弘光倚着冰冷的石台坐下,咬着那根烟,想点火,风有点大,点了两次都没点上。沈州伸手帮他拢了一下,才点燃。

沈州说:“弘光,如今鹤远对雪然动了点真感情;你那些话以后别再说,他不高兴。”

秦弘光一口烟呛在肺里,剧烈咳嗽:“我是为他好。”

“为他好还是为了你自己的私欲?”沈州打断他,冷声质疑,“那天晚上,陈固迫着梁雪然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你也想带她走吧?”

上一篇:王爷非要当我的靠山 下一篇:婚深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