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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臣服(169)

而魏鹤远只发了一条:[雪然累了,还在睡。]

!!!

什么叫她累了,还在睡?

只是倒时差睡着了而已,干嘛说得这么暧昧啊啊啊啊!

梁雪然气到爆炸,疯狂地给魏鹤远打电话,质问:“你在群里干嘛发那么暧昧的话?”

“什么暧昧?”魏鹤远反问她,“只是在陈述事实,有什么好暧昧的?”

梁雪然说不过他:“那你干嘛要用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措辞?”

魏鹤远声音平静:“有什么好误会的?我们不是炮友吗?”

梁雪然愤怒地挂断电话。

炮友个大头鬼啊!

魏鹤远这样的人就该单身一辈子!

哼。

刚到酒店,围巾还没摘下,梁雪然接到甄曼语欢天喜地的电话:“雪然啊,今天看展看的开心吗?玩的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梁雪然在心里默默地估算了下时间,华城那边应该是中午——

等等,所以,大早晨的,甄曼语就拉人去吃螺蛳粉???

梁雪然瞬间清醒。

对于一个没尝试过螺蛳粉的人来说,这简直是种折磨啊。

难怪会直接离开。

这男神就这么放弃的话有点冤啊。

还没等梁雪然说话,甄曼语主动开口:“我仔细地想过了,男神虽然好,但是不适合我。”

“喜欢一个人就得喜欢他的全部对不对?”甄曼语振振有词,“他连我最喜欢的螺蛳粉都不能接受,那只能证明他喜欢的不是完整的我!”

梁雪然说:“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还是有必要纠正你一点。想象一下,有人大早上的突然拉你去吃不喜欢的榴莲——”

甄曼语对榴莲十分痛恨。

她尖叫:“是想谋杀我吗?”

“就是这种情况,”梁雪然淳淳教导,“在食物的偏好上,可以尊重,但不能强迫对方去改变。喜欢一个人是想让他变成你想要的模样,而爱呢,会让你想去变成他喜欢的样子。两个人为了彼此尝试着主动去改变去包容对方,这样才是真正的爱情啊,不是吗?”

甄曼语惊叹:“雪然,你说的好有道理哦!”

紧接着又问:“所以你为什么还是和魏鹤远分手了呢?”

……猝不及防被戳中。

梁雪然面无表情:“可能我双标吧。”

而此时此刻,云裳统一订的酒店中。

花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裙子,默默地站在走廊尽头的小露台上,对月垂泪。

魏鹤远一推开门,就看到花菱仓皇回头,眼中含着泪珠,要落要不落的模样,楚楚动人。

花菱怯怯糯糯地叫了声“魏总”。

魏鹤远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花菱小声回答:“想到一些难过的事情,上来吹吹风。”

“是么?”

花菱看着他,脸颊慢慢地红透。

花菱不知道上次魏鹤远是怎么解决的,她知道梁雪然上去,又很快下来;虽然梁雪然换了衣服,但花菱仔细观察过来,她身上一丝暧昧的痕迹也没有。

这证明魏鹤远多半自己处理。

花菱想象不出来魏鹤远情动时候会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也是压抑着声音,眼中充满血丝,隐隐藏着狠劲儿,全无平时的冷静?

只是想想,就能叫她身体发颤走不动路。

花菱唯一一个动过绯、色绮丽幻想的人,就是魏鹤远。

而今晚的魏鹤远,衬衫解开两粒,她可以透过那一点锁骨来幻想出他衬衫下的美好身材;花菱早就从魏老太太那边知道,魏鹤远作息规矩,注重锻炼,这样的男人身体素质一定能叫她发疯。

她脸颊仍旧红着,小声叫:“魏总——”

“云裳给你们订的房间都在三楼,酒店每层都有露台,顶层的露台更大风更凉,你怎么不去上面吹风?怕自己本来就不够的智商被吹走?”魏鹤远问,“故意跑到男人房门前哭哭啼啼,你以为自己是孟姜女?”

花菱被他讽刺的脸色苍白,仓促解释:“不是的,魏总,我只是心里烦闷难受,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我不知道您也住在这里。”

“烦闷?”魏鹤远凉凉笑了,“为了什么烦闷?花小姐在纯熙那边哭一场就拿到这个名额,其他人还没烦闷,你还有什么好烦闷的?”

花菱只是摇头,声音沙哑:“我没有。”

魏鹤远淡淡地说:“建议你去大草原上让狮子轮流踢一遍你的头,或许能让你聪明一点。”

花菱的抽泣声一止,错愕地看着他。

“以后别想着通过不正当手段抢梁雪然的东西,真当自己耍些小手段别人就看不出来?”魏鹤远睨着她,意味深长地说,“非洲风光不错,挺适合你。”

花菱什么都没说,她咬着唇,只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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