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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臣服(122)

而魏鹤远亦是抱紧了她,微笑着在她耳边说些什么;连朵什么都听不清,目瞪口呆地看着魏鹤远抱着人离开。

从小到大,连朵就没见过魏鹤远对待哪个女人这么温柔过。

而少女那只小巧的足露在外面,脚踝和膝盖上都有一圈可疑的淤痕。

等到魏鹤远再度回来的时候,连朵实在压抑不住八卦的心情,嘿嘿嘿地笑着,问:“哟,你也学会金屋藏娇啊?那小姑娘——”

“别想歪,”魏鹤远轻声斥责她,“那是你未来嫂子。”

连朵知道魏鹤远不喜同人开玩笑,暗搓搓从凌宜年那边把梁雪然的过往打听出来,倒也没别的想法。

毕竟像魏鹤远这种什么都已经拥有的人,哪里还用得着去拿自己的婚姻去来交换什么利益?只要他喜欢,就没什么不可以。

但连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是梁雪然主动甩的魏鹤远;单凭这一点勇气,就足够令连朵对她刮目相看。

在刻意的安排之下,梁雪然的位子和魏鹤远就在一起;再次之前,魏鹤远皱眉问连朵这样是否显得过于明目张胆?

反观,梁雪然一脸淡然,哪怕魏鹤远就在她身边,也全然不在乎。

魏鹤远长久看她。

梁雪然在同连朵交谈,在他长达一分钟的注视之中,终于侧脸,也没有恼意,只是看着他笑:“怎么了?”

魏鹤远慢慢地握紧手。

“没什么。”

他其实是希望梁雪然能够露出点不一样的表情,就算不是羞涩,哪怕是微微的恼意,也要比现在这幅风轻云淡的模样好。

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无论他做出什么事情,她都不会在意。

而在这瞬间,魏鹤远注意到梁雪然脖子上浅浅的红痕。

大拇指指甲块大小,衬着洁白的肤,格外明显。

只一眼,足以使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魏鹤远曾经有意或者无意地在梁雪然身上印下无数次这种痕迹,但都会尽量避开脖子,避免刺激到她脆弱的血管;但如今,有人光明正大的,在她脖子上吮吸。

梁雪然刚刚从明京回来。

钟深在明京。

他们做了什么?

魏鹤远的呼吸有些不稳。

眸底染上沉沉暗色。

刚分手时,那场醉酒,魏鹤远给雪然舍友打过电话。她舍友当时怎么回答来着?

哦,雪然和她男朋友出去了,今晚不回来了。

魏鹤远难以容忍自己的东西被人染指,可问题在于——

梁雪然已经不再属于他。

她不是任何人附属物。

魏鹤远克制着端着杯子,冷脸喝光其中的酒;正在说笑的凌宜年顿时愣住了,想劝阻,又把话吞回肚子中。

好不容易把梁雪然给请出来,他怎么一句话不说光喝酒呢?

坐在魏鹤远另一边的沈州注意到他颤抖的手,低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

魏鹤远平静地说。

看了眼时间,快到了。

忍不住又看梁雪然,她仍在笑盈盈地和连朵聊天,声音温柔且轻快;灯光忽然在这个时候暗下来——

到了安排好送蛋糕的时间,房间内的灯光全部灭掉,音乐也换成了生日快乐歌。

梁雪然的眼睛还没有来得及适应黑暗,在这一片昏暗之中,忽然被人倾身抱住。

她呆住了。

清冽的气息把她轻轻圈入怀中,梁雪然张口,什么都没来得及说,男人温热的手已经覆盖在她的唇上,捂住她的嘴。

梁雪然顿时方寸大乱,还以为这男人要做什么不轨之事,刚准备咬他手指,等到的,却是他轻轻落在她发上的一个吻。

颤抖而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耳边。

“就抱一下,然然,”魏鹤远低声叫着那个极少出口的名字,借着黑暗遮掩,他声音低哑,“别动。”

梁雪然惊到动弹不得。

……这是魏鹤远会说出来的话么?在一起两年多,他什么时候这样过?

她很快就想明白了。

魏鹤远一定是太寂寞,想要女人了。

但现在找她是什么意思啊,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

等到生日蛋糕的第一缕光照耀进来的时候,没有等到梁雪然的回应,魏鹤远及时松开手。

侍应生推着蛋糕,笑盈盈地进来。

灯光很快照亮这一方小天地,魏鹤远不着痕迹地调整坐姿,双手轻拢,而梁雪然仍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只是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其他人并未察觉,注意力都在蛋糕上。

尽管这场生日是假的,连朵依旧被此时的氛围所感染,兴奋不已地站起来吹蜡烛,气势汹汹的许愿:“老娘要集齐所有国家的男性做男朋友!”

凌宜年打趣:“你现在连我们国家各大民族还没集齐呢,心够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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