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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偏执男配献个吻(快穿)(208)

皇帝的病先前似乎好了许多,因此这段时间没怎么服药,结果这几日跟贵妃吵架,在一个妃嫔处宿了几日,一时间没有节制,直接病倒在了那妃嫔的床上。

他这次的病来得又凶又猛,病倒后一连昏迷数日才醒,季听得知皇帝醒来后,本要入宫朝拜,结果到了宫门口就被劝了回来。

回府前季听看了眼守卫要比平时森严许多的宫门,心生出一分疑惑,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这种不对一直延续到后几日,宫门处始终重兵把守,皇帝任何人都不见,显然是将皇宫困成了一座围城,而申屠川也自皇帝昏迷那日起,一直没有来过公主府。

季听心的不安逐渐扩大,终于到了无法再等下去的地步,于是决定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进宫,结果刚把朝服换上,便被牧与之拦下来了。

“皇上既然不叫任何人进宫,便说明此刻他不想见人,殿下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牧与之微笑道。

季听叹了声气:“你当我想去看他啊,我只是心里不安,想去看看他在搞什么,万一是故意试探臣子忠心,见我被拦下便什么都不做的回来了,以后少不得要给我穿小鞋。”

“皇上给殿下穿的小鞋还少吗?再说他这次的病十分难缠,恐怕不一定有以后。”牧与之意味深长。

季听愣了一下,当即皱起眉头:“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牧与之不语,季听的脸当即沉了下来:“你前些日子就总是话说一半,可是跟皇上这事有关?如今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肯与我说实话?”

牧与之定定的看着她,半晌缓缓朝她跪下:“与之欺瞒殿下多年,还请殿下恕罪,其实与之……早就对皇上有了不臣之心。”

季听愣了一下,随后松了口气:“我当是什么呢,不臣之心我也有,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但是申屠川已经做了不臣之事。”

“?”

“目前来看,他或许已经成功了,皇上这病,怕是不能再做一国之君。”

“……”

季听沉默许久,才颤声问道:“皇上的病,是申屠川干的?”

“等皇上去了,皇室便只剩下殿下一人,殿下昔日又得先帝遗诏,能如男子一般出入朝廷、纳妾娶妻,便能如男子一般登上皇位,”牧与之叹息,“若无意外,日之内殿下便会成为一国之君。”

“……”

牧与之仰头看向季听,想了想道:“此事与之本不想告知殿下,可等殿下登基后,恐怕也会知道,与之担心到时候会有人挑拨,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一步告诉您。”

“什么?”季听做好心理准备等着。

牧与之仰头看向她:“为了殿下将来的帝位稳定,所以皇上必须死,这也是无奈之举,与之知道殿下对皇上多少还有些同胞之谊,但与之希望皇上死后,殿下不要难过,毕竟是他当初先要杀你的。”

他虽然这么说着,倒不觉得季听会有多难受,她和皇上纵然幼时有些姐弟之情,这些年也早就消磨干净了。只是申屠川要做指向皇上的刀,他便必须帮他解决后患,先一步稳住殿下情绪,免得将来殿下会为此迁怒申屠川。

季听愣了一下,总算明白申屠川的胎记为何是紫色了。原来他想要位极人臣一人之下,并非是喜欢权力,而是因为想借着权力接近皇帝,报当年的灭门之仇,大仇未得报之前,心的仇恨自然不会消。

“申屠川今日便会动,还望殿下不要责怪他。”牧与之俯身行礼。

季听抿唇,想说她才不在意狗皇帝的生死,可刚要开口说话,脑海里就冒出一句提示:若是男女主非自然衰老、非自愿死亡,世界便自主崩坏,任务判定为失败,本世界男配再无重获幸福的会。

她一个激灵,猛地抓住牧与之的衣裳:“你说申屠川今日会动?”

“是……”牧与之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反应,一时间微微愣神,等回过神时,她已经骑马冲出了公主府。

牧与之意识到事情发展有些不对,急忙跟了过去。

皇宫内。

申屠川看着床上苟延残喘的皇帝,优雅的喝了口茶:“皇上的病真是越来越重了,恐怕过了今日,便不能好了。”

“反贼,没想到申屠家会养出你这个反贼……”皇帝一边喘息,一边死死的盯着申屠川。

申屠川轻笑一声:“申屠家本就是一窝反贼,此事皇上不是年前便知道的吗?”

“放肆!”皇帝怒吼完这句,便倒在床上白着一张脸,许久都无法回神。

申屠川目露讥讽:“皇上一定很后悔吧,本以为申屠川孤身一人,即便行至高处,身后也无一人支撑,却不曾想这满朝官,大多都是家父的门生子弟,昔日申屠家宁死也不用他们救,只是为了气节,而一旦气节没了,这些人便是申屠川最大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