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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君飙演技(63)

秦萱到底不甘心,央道:“母亲,我就悄悄地留两样不行么?”

萧氏头疼地揉揉额角,她这个女儿哪里都好,就是眼皮子浅。

“等着以后你嫁了好人家,多贵重的首饰买不来?别贪小便宜,坏了大事。”

秦萱听出她话里有话,问:“母亲,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萧氏目光一闪,“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秦萱更加确信:“母亲,到底是什么事,连我都不能说吗?”

“行了。”萧氏烦躁地摆摆手,“早些回去,把东西规整规整,今日夜里便叫人放回库里。”

秦萱委屈地扁扁嘴,不情不愿地去了。

当天晚上,整个定远侯府都没睡踏实。

秦莞早就叫人盯着慈心居和风雅轩,半夜听到动静,喜嬷嬷亲自来报:“姑娘料得没错,那萧氏正叫人悄悄地往库里送东西呢,老奴不放心,亲去瞅了瞅!”

秦莞玩笑道:“嬷嬷可看清了,确实在往里送,不是往外搬?”

喜嬷嬷不轻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越大越淘!”

秦莞假装疼,笑倒在床上。

三房那边也得了信。

秦三叔以为秦昌在整什么幺蛾子,想要去看看,却被纪氏拦住,“你且把心放进肚子里,你家大姑娘精着呢,吃不了亏。”

纪氏哼笑:“不过,这事也是险得很,但凡莞姐儿势弱些,少不得被她哄去!哼,吃下去的骨头再往外吐,这滋味……呵呵。”

等着萧氏把东西补得差不多了,秦莞这才大摇大摆地开了库房,查验嫁妆。

银票少了一些,多半是秦昌用了补不回来。

十二匣生肖样式的金锞子倒是补齐了,只是有几匣的成色明显差一些,想来是萧氏急匆匆补上的。

贵重布料少了几匹,大抵是穿在秦萱身上。

这些秦莞都不打算再计较。

好在,她重点关心的那几样母亲戴过的首饰,用过的香炉、摆件都照原样放了回来。

这就妥了。

不过,经此一回,她和萧氏的情分再不能像从前那样了。就算她心里没疙瘩,保不准萧氏不记恨。

唉,就这样吧!

***

韩琪这次过来,带了整整一大船栽着菌种的椴木。

一路上用油布遮着,日日洒水,到汴京的时候好些椴木上已经长出了指甲盖大小的菌子。

南郊的庄子已经收拾妥当,秦莞叫人移了过去。并找了几家可靠的专门负责木耳栽种。

这些人大多是母亲当年从韩家带来的,都签了死契,即使以后木耳赚了大钱,秦莞也不担心他们把方子泄漏出去。

钱嬷嬷前几日兴冲冲地来报,说是出了第一批木耳,请秦莞过去瞧瞧。

今日秦莞刚巧得了空,向纪氏那边告了假,便带着彩练坐车出了门。

如今,秦莞名下一共有三个庄子,南郊这边有两个,都是韩琼留给她的,一个被秦莞改成了蔬果园,一个种上了木耳,木耳占不了多少地方,其余平地还是种的庄稼。

还有一个在西郊,是定远侯给她添的嫁妆,皆是上等良田,光是佃户就有上百,年年产出不少。

纪氏说,这是定远侯私产里最好的一处。秦莞心内自然感激,熬了好几日,亲手做了一套衣裳送过去。

听说,定远侯当天就穿着去了衙门。

马车骨辘辘地往南郊走,秦莞和彩练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丝毫不知被人“跟踪”了。

大海一脸无奈地跟在梁桢身后,“少将军,咱们不是要去西郊吗?这条道是往南的。”

“嗯,我不瞎。”梁桢淡淡道。

大海翻白眼,“您既然知道,还不赶紧掉头?”

梁桢没理他,自言自语道:“一个小丫头,胆子倒是不小,成日里往这荒郊野外跑。”

大海厚道地提醒:“这里不是荒郊野外,前边后边都是村子,再往前走还有个歇脚的茶棚。”

梁桢终于回头瞅了他一眼,眼神却冷冷的,“我问你了?”

大海瞪圆了眼,我分明是好心提醒,这人咋不承情呢?

梁桢扬手,啪的一声脆响,乌黑的骏马扬起前蹄,绝尘而去。

大海孤零零地落在后面,眼睁睁地看着梁桢超过了秦家的马车,停都没有停一下。

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一刻钟后。

彩练兴奋地摇摇秦莞的手,“姑娘,那边有个茶棚,咱们下去喝盏茶再走吧!”

秦莞笑笑,这丫头哪里是口渴想喝茶,分明是起了玩心。

“不喝了,今日出门晚,咱们得早些赶到庄子上,这一来一回的,到家都要天黑了。”

彩练嘟嘴,“姑娘~”

秦莞笑:“撒娇也没用。”

彩练鼓鼓脸,依依不舍地看向茶棚,“咦?那不是梁小将军吗?姑娘,梁小将军在那边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