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他是谁?”
“爹,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答应不会说出去,那就要言出必行。”
“你答应于他,那是你的事,但是鸿忠书院你必须要去,这事没得商量,至于你私底下相交的那一位先生,你自行处理,我不会插手半分,如若算数无法进步,小心你的皮。”就这么一个儿子,无论如何都不能任他胡来,放弃学业。
“爹,在你的心里,我就那么的不堪吗?我是不如大哥,但我也有我的骄傲。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你不能拿我的短衡量别人的长。”
“你这小子说的是什么话,那是你大哥,不是别人,难不成以后你要跟你大哥扯后腿,兄弟齐心,其力断金。
男儿志在四方,你如今小小年纪不学好,以后你如何立足于天地之间。
邓家的儿郎都不是个懦夫,虽然你们年纪还小,现如今说这些言之过早,不过该知道的你应当知道。
人有所长,与此同时也有所短,勤能补拙,你不能因为现在一点小小的成就,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
你也知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那么你更应该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你连你的大哥都无法比拟,那你如何以天下的好儿郎一较高下。”哪怕他有明光一半成熟稳重,他也不愁,这简直是地地道道的泼皮。
“反正我不管,我要去哥哥的那个学院,然后我要跟哥哥住在一个院子里。”
“放肆,怎么说话不经大脑,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你可知道那个院子里住的还有谁,你个臭小子。”
“那为什么哥哥可以住,我就不行,不就是叶姐姐也住在那个院子吗?”
“你哥哥能和你一样吗?叶姐姐,叶姐姐,是你叫的吗?不久的将来将会是你的嫂子,你小子给我把皮绷紧些。”
“爹爹,你们也是够瞎的吧!之前还说是一个陌生女子暂且住在家中,现竟要做哥哥的嫂子,这是哪一门子的嫂子,说不定人家还不屑呢!像她这样的女子,她的婚姻岂能自主。”邓明辉说的是实话。
如此有学识的女子,看她一身教养,言行举止谈吐中无处不透露着高雅,这又岂是普通人家,这样人家的女子一般家中早有定的亲。
虽然家里的事情知道的甚少,但是朦朦胧胧,还是知道了些。
“就怕到头来吃亏的终究是哥哥。”
“这事还用得着你小子操心,该顾虑到的你老爹我不比你差,我们吃的盐都比你吃的米多,难道这些我们会不知道。”臭小子竟然教训起老子来了。
“就怕到时空欢喜一场,赔了夫人又折兵。”在年纪小小的邓明辉看来,嫁妻应嫁贤,再好的身世背景以及学识,漂亮的脸蛋,高雅的举止,都是外在的。
这些天与姐姐的相处,感觉她的为人处事干净利落,处事圆滑,有大将之风,这样的女子又岂能输于男儿,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子。
不是她不够好,而是太好了,太完美的东西一碰就会破碎。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兔崽子,就不能说些好听的,有你这样的弟弟,就不能为你哥哥想些好的,没出息的东西,咒起你哥哥来。”方博气得够呛。
听了两刻钟的教育课,邓明辉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今天的好心情都在爹爹的教育下烟消云散。
今晚这个夜色特别的宁静,炎热的夏季无法入眠,房间里没有空调,手中有把纸扇,昏暗的煤油灯下细长的影子是那么的孤单。
日记也无法打消闷热的夜晚,棉布长袖睡衣实在热得够呛,大门对着外面,又不可能在炎热的夏天把门窗关上,要是穿一条肚兜在房间里那脸丢大了。
洗澡都没到一个小时,感觉汗水都还在滴,不行,实在太热了,去打几盆水来冲个凉。
天气过于炎热,睡也睡不好,天还没有亮就起来穿衣洗漱,一个大家庭几乎没有什么隐私可言,穿衣上叶青瑶还是比较保守,跟随这里的人一样长衣长袖。
等到去学院,有独立的房间,到时再到衣服店做几身连衣裙。
第二天
早晨的空气特别的新鲜宜人,微风轻轻的吹过,人间的小路上,荡起一圈圈绿色的波纹,虫儿晨起,小鸟叽叽喳喳的唱着歌谣,青青的小草冒着嫩绿的叶芽,路边不知名野花争先恐后开起来一朵朵漂亮的花儿,无处不显示着清晨的朝气蓬勃。
今天出行的人并不多,就我们三个,不过她也知道,暗处的人应该不下十个,这个女子甚少的古代里,女子就如同笼中鸟,到哪里都有人跟随着。
太过于小题大做,小小的一个出行,还需要人在旁边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