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圣旨已经求来,从此以后与一个人度过未来的漫长岁月,你们真的就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一起?我看未必。
天下男儿善嫉,皇家的儿郎尚且与人共妻,更何况现在你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儿家,如何与天下的男儿做对。
不说远的就说我,国家律法最少五位夫君,我就有五个夫君两个待郎七位,像我这样的女子全国上下并不多,为了儿女情长有多少儿郎闹得头破血流刀剑相融。
在这半年你见也见过听也听过,自己好好想想吧!”哎…现在的孩子太不省心。
叶青瑶转动着茶杯,似在思忖。
刚刚邓巧巧所说之话叶青瑶略有呀异之感,她是魏延之妻,同时也是方博方杰王磊之妻,其他的几位叔叔伯伯未曾见过面,她夫君个个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常人说岁数大小与阅历无关,这句话在她的面前狠狠打脸,人家不仅长岁数头脑也是杠杠的,阅历更是无限宽广,视野辽阔,独到见解,标新立异的思维以及及其手腕的社交能力。
曾经看过有这么一句话,“男人就像一本书”“我想这句话应该这么说“每个人都像一本书”
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翻阅不了的纸张,只有读不懂的书。
“伯母一定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笑容极其勉强。
叶青瑶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孩,可她也是害怕的,之前信誓旦旦的话语在伯母面前成为一曲经典的玩笑话,除非有一天能将这玩笑话实现。
红口白牙说出的话是那么决然,被无情摧残,叶青瑶心理的承受力已经达到了一定极限,只不过是那微弱的梦想紧紧的绷着一根弦支撑着。
她说的没错,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这与圣旨无关。我可以组织律法的干涉却无法阻止人心,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可能会形成后面的因果循环。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句话的理解竟然出自于一个女人身上。
“其实我知你心里已动摇,别心存侥幸,今天和你说的话并非吓唬你。”许多事情还得她自己想通。
“伯母事情终有因,并非没有例外不是吗?长远的不说,你看身边的那几个姐妹儿他们不也没有成亲,也不见得家中的父母为她们着急,我还有时间慢慢去验证这些话,不是吗?”叶青瑶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去表达方能说出心中所想。
邓巧巧看着这个举棋不定又倔强的女孩也许她是个很好的人,但作为一家女主估计有些不合格了,就单凭她只想娶一夫这一想法可想而知在与她并肩的儿郎是多么艰辛。
“你说的也没有错,如果今天站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也许追寻在她那遥不可及的梦想,身边围绕在他身边的不过是土里土气的大汉或者是一些没有能耐的男儿,最多只不过是一些头破血流的小事。
可普通的女孩也没有办法像你今天这样拿到婚姻自主的圣旨,也许在你看来不过是一些粮食换取这道圣旨,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是整个国家的救济粮啊…闺女…。
粮食与你这不可确定的因素求取婚姻自主的圣旨相比,你的婚姻自主成了苍白无力微不足道。
可如今女装曝光,你可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躲得过阳谋策略可你躲得过阴谋诡计?
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啊…。
还有你说的那几个姐妹儿可是心怡她们几个…”看见对方点点头,邓巧巧叹息无奈的摇头,孩子太小看来还得慢慢的引路,这孩子心中所想毒茶已久,病的不轻呀。
“我知你见许心怡他们几个现在过得很轻松自在,特别三个人中就心怡一人成亲,你觉得所想以及你现在所做的目标都能够实现是吧!
可你知他们身边有多少人吗?远的不说就说你那干妹子母亲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她选中的林歌更是响当当的男儿,作为正君无论是出生还是教养那都是顶的好儿郎。
岂会如他面上看的那么风轻云淡,一个家中正君如何会体现出后面入门的夫君门槛,如果正君没有一点能耐以及手腕那么他随时会被其他的夫君架空,取而代之是早晚的事。
作为女子,一家夫君是否和睦会影响整个家庭的发展,以及子女的教育一系列问题,女子替换正君视为不耻的事。
富贵荣华,有朝一日一步登天,这样的夫君也是有的,但是回到家里,他所在的位置是不会变的,宠待灭夫这样的事少做为妙,早晚必遭天谴。
那天你亲自跟去迎亲,你可见林歌身边陪他一起出门那两个长得挺俊俏一表人才的哥儿…”
邓巧巧有意的停顿让她细细想想,张口又说:“另一个姐儿嘉琪,那个夏子翎青梅竹马已经定下的未婚夫,未婚夫与夫君只不过差一纸婚书,与夫君没什么两样,嘉琪旁边还有另外几个男性的朋友,如果不出我意料王猛就是其中一个……”邓巧巧娓娓道来,叶青瑶越听越胆战心惊,为什么听到的与看到的背道而驰,重新刷新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