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给她一个婚礼,等到你将来身份不断的变化,你会后悔的,我也只是一个建议,你做与不做在你,你也可以想怎么定怎么定,这样我还省了给你拿灵晶的麻烦。”
何源生只沉默了两秒钟,就声音速度很快的说:“那就拜托姐夫了,我不敢说以后要怎么样,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但是这个人我一定要很像样的把她娶回来,并供养永远。”
顾尚峰从鼻子里喷出了笑声:“是嘛?像我对你姐姐这样,我很希望如此,因为再有本事的女人,都希望变成那个没有本事的人,接受心爱之人的照顾,别忘了,你是一个需要照顾别人的人了。”
就这样的,何源生的家人行动了起来,筹备订婚事宜,说三月十八大小定一起过,婚礼在下半年举行,定在了九月初九,因为要错过太子殿下与青凤的婚期,青凤与玄倪的大定在三月初九。
何源生因为是当事人,所有的事情都不用他想办法了,她现在可以坐享其成,其实真正忙起来的是他的姐姐姐夫,因为顾尚峰对他的父母说:“这件事情我们夫妻来操办就行,这是我最后一个小舅子了,肯定要为他做的多一点,至于另外两个吗,叫他们不要多心,这真的是各凭本事,找媳妇这种事情,大都是靠自己的能力和一生的好运气,叫他们想开一点儿吧。”
他的大舅子和二舅子听了父母转告给自己的话,虽然心里又嫉妒又酸楚,但是能怎么办呢?三弟的媳妇真的是他自己找的,而自己的妻子是家里给定的,因为当初自己想尽办法也找不上,只能选择门当户对的人家,怪父母是不对的,怪自己又舍不得,怪媳妇吗?不敢,总之就是一句话,说也不敢说,问也不敢问!
何源生把事情和父母家人沟通过以后,自己就心安理得的约会姬芳华了,姬芳华为了避嫌,不敢单独与他出去,带了本家的几个小姐妹,青凤也被她邀请了,芳华对她说:“你的画技那么好,帮我和他画一张相,留下来做个纪念,花萼是我故乡,我真的舍不得!”
青凤见自己被需要了,心情十分的激动,声音十分夸张响亮的答应,所以下午他们就出现在了玫瑰园里。
这些玫瑰园都是花萼城外村里人家的,每家几亩这样,只不过被上面号召了,全部栽成了金边玫瑰,所以就形成了万亩之多,全国各地的人来游玩,都要带很多的玫瑰制品离开,也有人直接来采花,自己采好再把灵晶放进地边设下的一个只进不出的小存钱罐儿里。
这个存钱罐奇怪得很,上面是个平板秤,可以固定,你采多少花,就必须存多少灵晶,是个会数钱的东西,你要是放不够啊,它就会一直叫:“请君子把花钱付了,谢谢!”
一般这种事情都是一男一女一起来,因为玫瑰是爱情的花语和传说,单个人来采玫瑰花的很少,这一声“君子”一叫,就算你不是个君子,也应该去遵守君子的规则了。
“这个小箱子真是坑人的东西,”很多不是君子的人这么说,好在玫瑰花也挺便宜的,一个下品晶可以采一大把,开的又多又快,每天采也采不完,然后主人家自己去采来,由中间商卖到各地的点心店,茶店,化妆品店……
这些玫瑰园大家都可以自由进出,如果只是赏个花呢,有两尺宽的田埂,走在田埂上就行了。
青凤支起画架,在地边上把两个人画了下来,其实她觉得这两个人真多事,就算不站在那里做模特儿,她也能凭想象把这两个人画出来,不过有模特儿更直观一点,可以画的速度更快一些。
路边上有人经过,大家都瞪大了惊奇的眼睛看着她的画,有人小声说:“这个人的画,我曾经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这个地方的人,谁还不是一个画家呢?大家都学了君子六艺,都是陶冶过艺术情操的人,欣赏能力那是杠杠的,一看到她的画就认出来,她曾经画过故事连环画。
实在是因为她那个故事连环画太出名了,背后有一个小姑娘还问她:“你后来为什么就不画了呢?是不再愁钱了吧?”
青凤笑眯眯的转过去看着那小姑娘:“这位小姐姐你真的是说对了,我现在不再差钱了,我小时候可是穷得很的,一个铜板都想把它掰做两半花。”
别人看她的穿着打扮,下意识的点头说:“粉珊瑚花串,最时尚的淡色荷花杆丝衣裙,这禁步上还拴了这么大的夜明珠和如此美妙的蝴蝶玉配,看起来不但是发财了,这一看就是发了大财的感觉,也难怪不用再那么辛苦。
你画这样一幅画收入多少?不会少于一百个上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