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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爱我(21)

沈诗彬看了一眼屏幕,发现有的句子被标记成了红色,看来是高律遇到瓶颈的地方。

“我从未想到过他的手指如此灵敏,甚至于我的心,我的身体都要被抛向了云端,此刻,繁星点缀着夜空,我,被他,温柔且霸道的侵/占着,菩提树可以结果,一世开一朵菩提花,我心中的佛却从未凋零过。”

念完了这一句,沈诗彬问高律:“很好理解啊,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按照普通的翻译来说,这里可以用顺句来翻译,但是如果改成倒装句,可能会比较有深度。”

这句话说白了,就是语法再复杂一点,可以装逼。

沈诗彬点点头:“那就听你的。”

高律继续说道:“我是希望你把原句改成倒装的形式。”

“你要是想让句子结构复杂一点,可以直接用定语从句啊,不过我觉得既然是小说,完全可以就用普通的语法翻译。”沈诗彬提议,“你甚至可以适当的用一用俚语,或者比较简单粗暴的口语。”

高律皱了皱眉,沈诗彬继续说道:“有的句子其实并不是一定要保持原汁原味,既然这本书是要出版给国外的读者看,那么用一用他们的语言,让翻译变得有趣一点也未尝不可。”

翻译,到底是以精准为目的还是以亲切为目的,高律是比较偏向于前者的,他擅长把混乱的句子给排列成最整齐的格式,也擅长在一句话中挑选出最关键的句子,然后用最好的语法来表达清楚意思。

做同传这么多年,这些技巧他已经很熟练。

“唔,我这样吧。”沈诗彬拿出了包里随身携带的小笔记本,然后再掏出了一支钢笔,埋头写了一句话,把它递给了高律:“我这样,把主语放在后面,然后把不必要的介词给去掉,虽然语法上有些错误,但是毕竟通俗一点了,对不对?”

高律皱着眉看着这个,语法的错误其实在翻译中是允许的,一个人说话不可能百分之百的遵从语法,但是书面翻译,他不觉得可以这么做。

“钢笔借我用一用。”

沈诗彬把钢笔递了过去,高律在沈诗彬写的那个句子下面又重新写了一句英文,之后又将它还给了沈诗彬:“那这样你看可以吗?”

可能因为家庭的熏陶,沈诗彬从小英语的语感就极好,连英文字也写的十分漂亮,带一点花体的感觉,此时她那排字下方,印着墨迹还未干的,笔迹完全不同的一排字。

流畅,干净,收尾处也会很从容的小小的弯一弯勾,比起沈诗彬的笔记,高律的英文明显要书本化得多,但是却丝毫不刻板,一眼就看得懂,但笔画连贯,潦草的刚刚好。

沈诗彬绝不会想到,自己会被这个男人的字迹给撩拨的心跳加速。

“沈小姐?”高律见她一直没有出声,开口询问。

沈诗彬回过神来,敷衍的笑了笑,继续指了指笔记本上其他用红色标记了的地方,对高律说道:“那这些地方呢?”

重蹈覆辙,沈诗彬慢慢发现了一个规律,高律所不擅长的地方,都是一些并不是很适合在公共场合拿出来说的语句。

她看了看高律,发现那个皮肤白皙的男人,脸上似乎有了一丝红晕。

第 11 章

凡事有因必有果,因果论,适合于世间万物。

而沈诗彬长这么大,头一次觉得原来哲学是这么的高深莫测。

因为母亲的关系,沈诗彬对性看得很开,她从来都自诩是奔放派的作家,对于某些人来说比较羞涩的问题,她可以毫不介意的开口说出来,写出来,若不是于泉明确说过,写的太过火可能会不过审,沈诗彬才不会用中国传统的描述手法,将性隐藏在那若有若无的侧面描写里。

张艺谋能将性用红绸代替,很多作家也能用各种各样的物品来代替,她也不例外。

明明是自己写出来的句子,她也不觉得很过火,但是一看那高律那带着红晕的脸颊,沈诗彬自己竟然也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羞赧的气氛一开始蔓延,就根本停不下来,沈诗彬觉得这个小小的包厢,空调的度数还是开的太高了。

“高先生,我想问个问题。”要打破这个场面,就一定要先声夺人。

高律完全没有意识到沈诗彬的心思飘到了猥琐的地方,抬眼看了看她,示意她问。

做好了被骂流氓的准备,沈诗彬把自己的雄心豹子胆拿出来壮壮气场,一开口即是露骨的问题:“你是处男吗?”

高律看了她两秒,脸色开始阴沉了起来,对于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人,甚至两个人还没有见过几面,这个女人就这样问出了极致隐私的问题,而且那绯红的脸蛋和明亮的双眸以及期待的眼神,完全就是透露出了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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