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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宝典(61)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没有脑子,总之这些受害者们更加气愤了,甚至有很多都粉转黑。

此时他们得到了消息,温萦安心在横店拍戏,丝毫没有受到外界压力的困扰,本来就心理极度不平衡的受害人更加不满了,于是就成群结队到酒店门口来堵温萦。

即使没看见温萦,起码也造成了一定的恐慌,他们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这厢受害者们还在理直气壮地和保安对峙,保安沉着脸耐着性子跟他们说,如果再不离开就要强制性的带他们离开,那些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仗着人多势众更加嚣张,嚷嚷着他们是有理的一方,这些保安要是敢赶他们走,他们就报警,看谁闹得过谁。

两边人吵得很厉害,有些不明所以的人聚集在门口看热闹,正看着呢,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面容严肃的上前制止了他们的吵闹。

男人目光沉沉,语气是不容置喙的肯定:“如果你们再不离开,那么闹到警局去,只会是你们吃亏。”

有人立马不服气的开口反驳:“怎么着?是我们被骗了钱,现在连上门要钱都不行了是不是?你是谁啊,在这里瞎bb个屁。”

夏舟本来就打着应付杨之济的心思,杨之济一转身她就立马跟在了他的后面,这外面的人情绪这么激动,万一要伤着她亲亲前夫了那怎么办?平时她和杨之济拌嘴,大多也是玩笑心思,两个人从小就受的高等教育,粗话很少说出口,杨之济是学法的,一张嘴早就练的一个脏字都不飚也能把对方气的不能呼吸,夏舟就时常气的发昏,现在杨之济被人这样用脏字回应,她都有些不满了。

杨之济却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丝毫没有恼怒的样子,反而淡定的看着刚刚那个骂人的男子:“我是律师,你们这样在酒店门口闹,先不说原因,首先就是影响了酒店的正常运营,酒店是完全有资格提起诉讼的。”

这些人这些天为了打官司找证据,前前后后不知道跑了多少路,给了多少钱,法院那边的关系一层笼着一层,他们想去最高人民法院去告状,无奈手根本就伸不到那边去,就连清河本市的人民法院,司法程序也没有走完,况且这件事还在警局手里抓着,没有个定数,他们找的律师什么不行,就一张嘴利索的很,这些人早就见识过律师有多能说会道,现在冒出来个律师说他们会被起诉,一肚子气更是没有地方发泄,看见和法院扯上边的人就烦娇软小媳妇。

有人冷笑着开口:“你是温萦的律师吧?你们这些律师平时装的有多维护正义,实际上还不是为了钱打官司?对方给的钱多,你们就是钻着法律的空隙也要打赢,现在还拿这么法律来威胁我们?我呸!道貌岸然的禽兽!”

一个人这么说了,其他人自然是跟着附和,一时间吵得更加凶了。

杨之济淡定如斯,仿佛那个被骂禽兽的不是他。他不是正人君子,给钱办事天经地义的事,他没有想过要为难这群人,毕竟被骗了不少的一笔钱,任谁都会觉得不平,但是现在他是和温萦一个阵队的,温萦没有计较,不代表他是那种大方的人。

“我不觉得你们现在的行为叫知法守法。”杨之济淡淡的说道,“既然需要法律保护你们的合法权益,却又一味的责怪和破坏法律公正,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

“放屁!你们不守法,我们守什么法?”

“你们不守法,那我们为什么要守法?”杨之济反问过去,“脑子里都装满了太平洋,怎么就装不进点自知之明?你们被骗了钱无处发泄,温萦被你们日日辱骂自己就很好过吗?”

杨之济吩咐保安实在没办法就用强制手段把他们赶走,接着就转身不去看那些人的嘴脸了。

结果一回头就看见夏舟炙热的眼神,杨之济打了一个哆嗦,皱着眉问她:“你怎么还在这里?”

夏舟答非所问:“你刚刚真是太帅了!”

她以前有去法庭上旁听过,那时杨之济在为一个因为长期受到继母压迫最终导致精神失常而挥刀杀了继母的女大学生打官司,法庭上庄严肃穆,正首处那鲜红的国徽警示着每个人,法律不由得任何人违反。杨之济没有做任何动作,仅仅是用普通的语气为那个女孩子辩解着,他就那样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法官和审判员安静的坐着,陪审团也不发一言,硕大的法庭上,就只有杨之济言之凿凿的愤慨之言。

“如果你的父亲在你生活的前十八年里,教你读书写字,陪你去游乐园玩,给你买最漂亮的裙子,牵着你的手带你走过许许多多坎坷的路,对你倾尽一切宠爱,最后一朝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夺走了他所有的爱,那个女人抢走了你父亲的爱,对你实施打骂,甚至叫你滚出那个生活了多年的家,而父亲却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且不说身体上会受到怎样的伤害,至少谁的心里都会被刀子狠狠划过一道。亲身父亲如同陌生人一般,一个陌生的女人变成了自己的母亲,却丝毫不履行母亲的任何义务,将你当做是贱货,杂种,和她抢财产的人,你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