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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女主[快穿](151)

「……」

季郁一邊被她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一邊手不老實地解她腰封, 探入其中, 摸著香軟細膩的肌膚, 歪著臉壞壞地笑說,「大人有沒有覺得身上有何不對勁的地方?」

「我在酒中加了幾包媚藥。」

謝懷柔臉色未變,老老實實地答「臣不知。」

她抱著她, 輕哄著說「酒還要繼續喝麼?還是進屋?」

季郁被她這低柔的聲音勾得酥軟了腰身,酒鬼都扔掉了酒罈子。

跟著進屋。

季郁轉過臉,剛欲說什麼,話語便無聲地消失在她的唇舌間。

「……」

謝懷柔低下頭,唇瓣順著滑到她的脖頸處,濕熱的氣息噴到她鎖骨上,唇齒廝磨,伴隨著若有若無的輕喘息。

她間或著輕喚她的小字。

一副癡迷她至極的模樣。

季郁不由地縮了縮手指,心頭酥酥麻麻,被她鬧得臉紅起來,小小聲嘟噥了句,「……是胡亂說的,我哪兒有什麼媚藥。謝大人,謝姊姊,啊……」

謝懷柔停下手,神色無辜地望著她,眼眸瞬了瞬,「瑜兒不喜歡麼?」

「我…我……」季郁一噎,罕見地囁嚅了下,旋即輕輕地笑了起來,臉埋到謝懷柔胸前嗅著女兒香,手熟練地繼續解她的衣裳,「姊姊呀……」

那夜過後,謝懷柔便和季郁保持著這種關係。

陪她入朝堂,陪她上龍床。

謝懷柔入睡不能,披著單薄外衫推開房門走到後院,隨意地吹著風。

只有天際一輪明月永恆地望著世間。

斷袖之癖,磨鏡之好。

士族間本就有如此風尚,孌童同妾,都只是個玩意兒罷了,不耽誤正常的結婚生子就誰也不會去多說什麼。

季郁還小,她…她若想玩,便陪她玩著也無妨。

她輕輕地歎了下氣,於四書五經朝堂政事之外她不懂的東西太多。

謝懷柔得體地做出打算,妥當地安排事宜,只要能為她的平安喜樂、江山社稷添上一臂之力,在她身上的所有犧牲都並不能叫犧牲。

只願她好。

謝懷柔抬起臉,目光直愣愣地望著頭頂的榕樹。

對自己心底,為何稍稍呼吸便有一種微微撕裂般的不適感,亦不求甚解。

……

謝懷柔坐上車轎,入宮面稟。

卻被告知季郁在梨園裡。謝懷柔有些畏怯遲疑,季郁只有心情很好的時候才會去散步賞花,她怕敗了她的興。

但還是去了。

謝懷柔不捨得錯過與她的面稟,在她厭倦她之前。

「把手伸出來。」

謝懷柔聞言攤開手,季郁原本是背著手的,笑吟吟地在她手心放了塊玉珮。

「這是皇叔今日覲見時帶過來的,說是爹爹關照,等我長大成人才可以給我的。」

「奇了怪,我都過了及笄那麼多年,這玉珮怎麼這時才拿出來,」季郁笑盈盈地隨口亂說,「該不是他放著放著,忘記這茬事兒了吧。」

謝懷柔低頭看著手中這塊,玉質細膩,外行也知價格連城的玉珮。更何況這玉珮的來歷。

「陛下……」

她這怎麼敢收。

「姊姊怎麼了?」

她俯身摘下花叢中最艷的牡丹,一轉臉,簪在她的冠旁,注意到她神情似有些黯然。那麼多日的朝夕相處,季郁對她情緒的察覺敏銳許多。

謝懷柔忙揚唇笑說「昨夜沒休息好罷了。」

「喔,」季郁絲毫沒有懷疑,「政事是處理不完的,姊姊也該多休息……」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謝懷柔今日為什麼臉色那麼奇怪了。

寒冬已過,天下盡春。

從季郁撂掉了首次的選夫侍後,朝中百官皆全力備妥了本次的選夫侍,一本厚厚畫冊遞於宮中,小像下介紹著此子是何許人氏,讀過何書,品性樣貌等等。

大燕女子十六及笄,男子二十及冠,成年便可婚娶。女子若過了二十還未有婚約,便是沒人要的姑娘的。

季郁前兩年還未到這條線,她不著急選夫侍,朝臣也沒多說什麼。

今年就不同了。

總不能讓大燕的女帝變成沒人要的老姑娘。

一向懶政的左相對這都傾力操辦,格外盡心盡責,還幾次摸著鬍鬚暗示季郁可以不需要全聽那些老古板的話。

先召人來侍寢,再挑心意的立為夫侍也是極妥的。

謝懷柔身為右相,實則肩上擔任了左相的擔子,處理朝政就著實繁忙,竟也百忙之中抽空上書了幾份奏折。

有對夫侍人選的建議,也有純粹意在對今上大婚表示祝福的文章。

奏折送進宮中。

季郁氣得隨手擲於地上,忍了又忍,才沒把那方硯台也一起跟著掀翻。

召謝懷柔入宮。

她剛自顧自地發過一通大火,所以真等謝懷柔到她面前,季郁屏退眾人放下茶盞時,心中只剩滿腹委屈了,可憐兮兮,說了句,「姊姊不要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