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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20)

康熙皱眉:“现在不是欣赏那东西的时候。”

“我哪儿欣赏了。”刘彻瞥他一眼,就拿起来。

太子顿时脸色骤变,急切道:“汗阿玛!儿臣知罪,请汗阿玛恕罪!”说着“扑通”跪在地上。

刘彻吓一跳,啪嗒一声,手里的书掉在地上,好巧不巧,正面是两个男人交/媾的样子。康熙登时觉得刺眼,连忙别过脸。

太子脸色已然煞白,撑着地的双手禁不住哆嗦。

刘彻神情淡定的捡起来,拍怕上面的灰尘,笑吟吟道,“朕又没怪你,恕什么罪?起来。”

“啊?”太子下意识抬起头,就看到他爹正翻手里的书,兴趣盎然,“汗阿玛不,不怪儿臣?”不敢置信地问。

刘彻合起书,“就这个?你又不是小孩子,朕怪你作甚。”

“可,上面画的都是男人。”太子忍不住说。

刘彻:“男人怎么了?也是人,不是畜生。还是保成看不起男人?”

“儿臣没有。”太子连忙说。

刘彻:“没有就起来。”伸出手,“还要朕扶你?”

“不敢!”太子连忙站起来:“谢汗阿玛。”

啪!刘彻抬手把书扔案几上。太子的心跟着咯噔一下,汗阿玛还是生气了,“汗阿玛,儿臣再也不敢了。”

“朕说了没怪你,你这孩子怎么就不信朕呢。”刘彻皱眉道,“朕不但没怪你,知道你对这事好奇。”指着春/宫图册,“朕还给你挑几十个人。”

“什么人?”太子没听懂,连忙问道。

刘彻抬手往外一指,“那些都是朕给你挑的人,不够再告诉朕。”

第11章 软硬兼施

太子脑袋蒙蒙的,他汗阿玛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听懂。为何合起来就不懂了,“请汗阿玛明示。”

“明示?”刘彻一挑眉,看着站在太子身边的康熙,在心里问,“朕说得不够明白?”

康熙点头,“朕从不管儿子房里事。”

“原来如此。”没给儿子送过人啊。刘彻在心里说一句,就对太子说,“那些奴才是给你用的。”

“用”这个字,太子懂,他宫里的奴才有一半是康熙亲自挑的。结合案几上的春/宫图,太子觉得此时的“用”和他理解的“用”完全不一样。谨慎起见,太子便说:“儿臣宫中不缺人手。”

刘彻撩起眼皮,看向康熙,在心里问,“你儿子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保成怕猜错,惹你不高兴。”康熙道,“你直说便是。”

刘彻:“朕知道你不缺使唤的奴才。他们是跟你玩的。”屋里有奴才,太子又是晚辈,刘彻没羞没臊,没脸没皮惯了,也不好意思说太露/骨,索性拿起春/宫图冲太子挥两下,现在懂了吧。

太子的脸刷一下红了,继而煞白,对上他汗阿玛的视线又红了,张口结舌,好半晌憋出两个字,“不是。”

“不是什么?”刘彻明知故问。

太子低下头,羞愧又心虚,没脸直面他爹:“儿臣不好男,男风。”

“不好?朕误会保成了?”刘彻故作惊讶,“那你怎么看起这个?”

太子:“这个,这个是,是一个奴才给儿臣的。”

“奴才?”刘彻嘴上重复,心里可没闲着,问康熙想如何处置那个奴才。

花喇把册子递给太子的时候,太子好奇又惊讶,显然第一次看到那种东西。而今天若不是刘彻撺掇他过来,太子就被一个奴才带歪了。

康熙一想到他文武兼备,精心教养的太子走上歧路,就怒不可遏,“推出午门斩首!”

刘彻不知午门是什么门,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知道康熙的态度,就笑着对太子说:“那个奴才倒是关心你。保成,那个奴才在不在这里?”

“他?”康熙以前处置过东宫的奴才。花喇擅奉承,会伺候人,太子挺喜欢他的。如果把花喇供出来,以他汗阿玛的行事作风,花喇必死无疑,“他在忙。”

刘彻一挑眉,“比朕还忙?”

“没有。”太子连忙命奴才去找花喇。

太子养在宫里,很少有机会出去,民间随便一点稀罕玩意都能让太子高兴。刘彻就想不明白,给太子什么不好,偏偏给他春/宫图册。

花喇带到,刘彻见其长得眉清目秀,上辈子好这一口的皇帝瞬间明白,他是想自荐枕席啊。

观太子的表情,显然不知,或许花喇还没来得及向他明示。刘彻可不想把太子的心勾起来,否则康熙真能掐死他,“你就是花喇。”

“奴才是花喇,奴才知罪,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刘彻甫一开口,花喇就扑通跪倒在地。

刘彻见状,笑着问,“你何罪之有?”

“奴才,奴才不该给太子那个。”花喇哆哆嗦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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