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浑身软成一滩,扑在聂明玦胸前。聂明玦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有些费劲,拔出分身翻了个身,将聂怀桑压在身下,曲起他的双腿让他臀部高高抬起,一个顶胯直直一捅到底。
聂怀桑被撞得往前一冲,又被聂明玦的大掌捞住,牢牢扣在身下。这一下撞得前所未有得深,聂怀桑觉得自己的肠道都要被顶穿了,手臂上的血液混着唾液打湿了聂明玦的枕头。他浑身绵软无力,只能任由聂明玦摆弄。这姿势极方便聂明玦操干,他喉间沉闷地低吼一声,大力地顶弄起来,连续几百下抽插撞得聂怀桑魂都要飞了。猩红的鲜血顺着大腿划下,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惨烈的痕迹,被床单吸收。剧烈的抽插在穴口擦出一片血沫,看上去触目惊心。
身后的疼痛渐渐麻木,聂怀桑觉得这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姿势尊严全无,像是野兽交合一般,他甚至连聂明玦的脸都看不到。聂怀桑心中升起一股气,不知哪来了力气往前一挣,身后“啵”的一声,聂明玦的分身从小穴中滑了出来。聂怀桑奋力一转,总算变成面朝上的姿势躺在聂明玦身下。
下身忽然从那舒适无比的甬道中出来了,聂明玦一愣,下一瞬大怒,狠狠地捏着聂怀桑的腿,将它们高高抬起架到自己肩头,下身一顶再次冲入了已经深红烂熟的小穴,一双如隼鹰目死死地盯住了努力吞吃自己那勃发性器的小穴,脑袋不甚清明地觉得这番景象艳丽极了。
每一下都几乎全部拔出,又尽数没入,让聂怀桑生出一种聂明玦想把囊袋也塞进来的错觉。淫糜的水声和囊袋拍在臀上的“啪啪”声钻入耳朵,他的身子随着聂明玦的动作起伏,总觉自己能在小腹上看到聂明玦分身头部的形状。太深……太深了……
聂怀桑已经无力哭泣,艰难地抬起满是血痕的手臂,抖着手缓缓地调动自己体内的灵力,悬空在聂明玦的胸膛上画了一个复杂的符篆,伸手一推将它送入聂明玦体内,同时口中沙哑地念着灵咒。总算没出差错地念完,聂怀桑松了一口气,眼前又是一黑,差点昏迷过去。
聂明玦的动作一顿。体内涌起一阵奇异的感觉,全身的灵力疯狂地运转起来,有一丝丝黑气从汹涌澎拜的灵力中抽离出来,一股脑地涌向聂明玦的下身。他脑中“嗡”的一声,一股狂躁突然冲上心头,双眸泛红,大吼一声,只觉分身硬得快要爆炸,愈发狠命地鞭挞蹂躏身下那人的小穴。
聂怀桑口中溢出一两声呻吟,满眼血丝,一口鲜血冲口而出。那丝丝黑气从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自聂明玦下身转移到了聂怀桑体内,从身后那饱受摧残的小穴顺着筋脉游遍他全身,仿佛千万把锋利的小刀在他的血管里面游走,叫他痛得几乎发疯,全身轻微地痉挛起来。
聂怀桑双手猛地抱紧了聂明玦的脑袋,贝齿死死地咬住嘴唇,很快就要破了皮,鲜血顺着下颌流下。手上一不小心拽下来聂明玦两根头发,他吓得立刻松手,呜咽一声,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
聂怀桑试图拿脑袋撞床,但是奶猫般的力气根本无法把自己撞晕,只能清醒地感受着这非人的疼痛,紧紧握拳的双手手心渗出血来,都被指甲戳破了。
聂明玦下身被忽然收紧了些的火热甬道缠得舒服,一把捏住聂怀桑雪白的大腿根部将人拉近些,几乎把人完全弯折过来,一下一下往幽地更深处撞去。横冲直撞间忽然擦到了聂怀桑体内某一点,骤然升起的酥爽叫他不自觉地低低回应了一声。聂明玦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反应,找准位置密密地朝那点攻了过去。
陌生的快感从身体深处升起,聂怀桑无措地扭了扭腰,却终究无力动弹,只能任由聂明玦欺负。异样的酥麻顺着脊椎攀沿至四肢百骸,快感越来越强烈,混着戾气入体的疼痛支配他的身体,聂怀桑只觉自己要被这灭顶的疼痛和快感逼疯了,泪珠控制不住地飙出,在枕边打湿了一片。
戾气在聂怀桑体内游走一圈,最终聚集在了他的金丹处,绕着他的金丹来回盘旋,黑气遮住了金丹原本的光芒。因戾气而起的疼痛渐歇,体内的快感愈发强烈,聂怀桑从乱成一团浆糊的脑海中翻出一点清明,仔细看了看聂明玦的状态,泄气地发现聂明玦体内的戾气并没有全部转移过来,仍有一小部分返回了聂明玦体内,重新融入他的灵力。
不会吧……那岂不是还得找机会再来一次?聂怀桑悲从中来,眼泪更加止不住了。
身子疼过了头,即便这会儿有了点快感,聂怀桑的分身也没什么动静。神志不清的聂明玦自然不会顾到他,自顾自狠狠地又进攻了数十下,重重地一挺腰,尽数泄入了聂怀桑体内。一泄出,聂明玦便忽然失了力气,倒向一边,呼吸平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