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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贵女(97)

石松是安国公很信任的随从,他对安国公衷心,并非是爱嚼舌之人,但有关段如琅的把柄他却不会瞒着,因为他曾被段如琅揪住错处教训过,害他颜面大失,两人可以说是彼此有仇都不为过,此时寻到这个机会,他不报密才怪!

想要算计人当然要考虑周到,这也是陶言真将主意打到石松头上的原因。

“嗯,爹知道了,他不会将此事公开,会去问娘,到时便知老二是个什么货色了,失望会有,但为了二房脸面及国公府名声他不会将老二如何,要想让老二彻底安分了还需一味猛药。”段如谨身心满足之后声音透着股子沙哑的性感,此时正半眯着眼用手一下下抚摸陶言真光滑的裸背。

“哦?什么猛药?”陶言真立刻来了精神,支起身眼睛亮亮地望着段如谨。

侧着支起身子,丰满的一对白兔颤颤地在段如谨面前晃动着,黑如墨的滑亮长发贴着脸颊垂在床上,脸上还带着欢爱过的激情红晕,若是有个镜子在前,陶言真一定会明白自己此时随意的一个动作表情有多性感得令人惊艳。

段如谨眼神黯了黯,在陶言真的惊呼中抱紧她埋首在她胸前狠狠吸咬了几大口,看着上面自己印下的清晰印迹,满意地扬起唇又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回味。

陶言真红着脸赶忙躺回床上,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瞪着偷腥后眯眯笑个不停的男人斥道:“问你正事呢还不老实,色狼!”

“美色当前,为夫又非柳下惠,如何能忍得住啊?”段如谨一脸坏笑地瞄着羞红脸的陶言真。

陶言真气得在他腰间重重拧了下:“说是不说!”

“说,娘子手下留情啊。”段如谨握住陶言真使坏的小手,抓到唇边亲了两口道,“是如琅与人合伙偷偷放印子钱,这可是砍头的大事。”

“什么?!”陶言真闻言大惊,刚刚还红通通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她知道这里放印子钱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就如巫蛊一样罪大恶极,被逮着就完蛋。

“别慌别慌。”段如谨连忙安抚,表情变得正经起来,“有我在,事情捅不出去的,放心。”

陶言真紧绷的情绪渐渐放松下来,紧盯着段如谨不见丝毫担忧反到算计满满的脸问:“都是你安排的对不?”

段如谨没有隐瞒,点头:“对,在他耍手段想令咱们不痛快时我便出手了,若他这一世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我根本不会动他,谁想还是不老实的,那就怪我没有手足之情。”

陶言真还是有些担心,搂紧段如谨道:“真的万无一失吗?这件事你还是早早处理好吧,免得夜长梦多。”

“放心,明日一早我便寻爹说这事去,这回老二是没有翻身之地。”

“公爹会如何处置这事?”

“能如何?当然是瞒下来,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亲儿子,何况为了安国公上下着想他自然会瞒下,不过这么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儿子在京城,他想必是再不会放心的,天子脚下最是安全但也最危险,若无意外老二会被派以外任,离京城越远越好,离我们远点,不怕他会翻出浪来了。”段如谨心情颇好地道。

陶言真也觉得如此最好,笑着道:“吏部尚书吴大人可是我三哥的泰山,这事会好办得很。”

段如谨闻言唇角笑意更浓了,当年他帮甄文轩入得王老先生门下,自此得了甄文轩感激,如今算是收取回报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少一点,明天猫还会来更新的哟,祝猫不卡文,明天能早点来更新。

☆、69痛的领悟啊

段如谨办事效率很快,第二日一早便忧心忡忡地将安国公约去书房,然后将自己“无意中”发现段如琅在外面与人勾结放印子钱的事说了出来,其间又是恨铁不成钢又是义愤填膺,将一个兄长对手足做错事的行为不满、难过、失望、担忧等等的情绪表达得恰到好处。

安国公没想到自己那个看起来还算老实的次子居然敢做出这档子事,震怒地拿过段如谨给的证据仔细看了几遍后便匆忙出门查证这件事了。

彼时,还不知二房要大祸临头的严氏还在不亦乐乎地欺负着桃心,变着花样地折腾她。

经过无数次的折腾,桃心也摸透严氏折磨人的套路,逐渐地学会如何不着痕迹地避开锋芒将伤害放到最小。

因整日折腾小妾,严氏便没闲功夫找陶言真不痛快,因怀有身孕连请安都免了,于是若非特别情况几乎就与陶言真碰不着面。

陶言真依然悠闲的很,每日抱抱孩子,有时与白氏聊聊天,自那日与杏甜说明白后,近来没再找她,好在杏甜也沉得住气,每日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没有露出丝毫异常之处引人怀疑。

三日后,安国公突然将段如琅叫去祠堂,没人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因为除了他们两人,其他任何人都被严令不许接近,否则立即杖毙,众人也只凭着安国公暴风雨来袭的吓人脸色猜测段如琅定是犯了大错要受罚了。

果然,两人进去后大概有一个时辰,然后安国公便将灰头土脸的段如琅带出来,下令府上所有人都过来,拿着家传的专门教训段家不孝不义子弟的牛皮鞭子扬言要执行家法。

严氏因怀有身孕,怕受刺激出好歹便没让她过来,其他人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全到齐了。

“孽子,跪下!”安国公黑着脸提鞭子命令道。

段如琅一直低着头,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蒋氏知道段如琅放印子钱的事,同安国公一样对他很是失望愤怒,此时见儿子要挨打,虽心底会有不舍,但想到他居然做起会害全家砍头的事心肠便硬起来,紧抿起唇来不打算为他求情。

段如谨与陶言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纷纷做出不解又担忧的表情。

段如谨一副忧心的样子劝道:“爹,二弟做了何事令您生这般大的气?他若是知错就算了,没必要请家法吧,二弟会受不住。”

安国公冷哼:“你为他着想,他可不为你着想!你可知那他与那桃心勾结着要对你们不利?将手伸到兄长院里还不顾手足之情为一己私利去算计长兄长嫂,这等无情无义的卑鄙子孙简直丢我国公府的脸,不教训他令他意识到错,晓得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我都无颜见列祖列宗!”

因着放印子钱的事是绝不能说出去的秘密,于是安国公便与蒋氏和段如谨商量以另外一个罪名惩罚段如琅,不怀好意算计兄长的事段如琅确实是做了,而且也招认了,于是以此为借口行家法。

不明情况的下人们闻言纷纷望向段如琅,才知道原来他收了桃心是别有居心的,到底是有何居心,具体做了何事他们不知道,但也知主子的事下人们是没有资格问的,于是便均老老实实地站着,大气不敢喘一口。

鞭子浸过盐水后,安国公便挥起鞭子重重打在段如琅背上。

安国公行武出身,此时又处于气头上,所下的力气非一般人能及。

一鞭子下去,段如琅便忍不住惨叫出声,后背衣服被抽破,鲜血立刻渗了出来。

众人见状均倒吸一口气,如此重的手,可见安国公有多生气,想想也是,安国公自诩正直正义,自然容不得子女有品行不端的,段如琅想必是长时间不在府中生活,有些摸不清情况,于是今日倒霉了!

陶言真看不得这般暴力的画面,低下头不敢去看,突然感到手上一暖,侧头看去,见段如谨正担忧地望着她,心下一暖,回以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别看了,低着头吧。”段如谨轻声嘱咐着。

“嗯,我知道。”陶言真不再去看,只是耳朵没有堵上,能听到鞭子狠狠抽在人身上及段如琅痛苦的求饶声,不期然地想起多年前甄文泽被甄二老爷拿鞭子抽的情景,同是做错了事,但相比之下甄文泽那个都是小打小闹了,比起渣来,段如琅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段如琅在前,突然觉得甄文泽可爱起来了,陶言真发觉自己居然隐隐的有些想那个成亲后据说日子过得一直不甚自在的哥哥了。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子,段如琅的叫声低了下去,安国公一鞭一鞭的力气却没有减半分。

蒋氏毕竟是段如琅的亲娘,再生气但也心疼儿子,此时见儿子已经跪不住趴在了地上,眼神都迷离起来要昏迷了,心一疼眼泪便掉了下来:“老爷别打了,再打如琅可要受不住了。”

“不一次打得他再也不敢,他是不会长教训的,你不要管了。”安国公眼皮子都没抬,继续打。

蒋氏张了张口,没敢再反驳,不忍再看,侧过身拿帕子擦眼泪。

就在这时,突然间严氏的凄厉的声音传来:“二爷!二爷你怎么了啊!公爹你手下留情吧,二爷要被您打死了啊!”

严氏出现,安国公高高举起的鞭子没有打下去,皱眉望向严氏的方向怒问:“谁放她过来的?赶紧给我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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