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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坐了影帝大腿(112)

酒也是醒好的,两人边吃边喝,过了一个无人打扰的跨年夜。

——但有狗打扰。

姜沅酒足饭饱才想起来,疤哥不知道去哪儿了,竟然没见影子。他们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狗吃东西没有。

“dante呢?”她问凌霍。

凌霍开口回答前,一个触感毛茸茸的、还暖呼呼的东西碰到了她脚背。

姜沅低头看。

凌霍这儿没有女士拖鞋,不过暖气充足,她是光着脚下来的,此刻一只黄色的大狗爪子搭在她左脚上,并且放上之后也没移开。

疤哥看着她:我在这里。

!!!

姜沅一下子灵魂都吓出窍了,直接从椅子上不知道是弹还是蹦起来的,想尖叫但是被自己呛到了,蹿出去大老远,躲到沙发后面才敢停,指着桌子咳嗽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

“它什么时候在那儿的?”

“你过来之前。”凌霍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姜沅:“……”

她看到蛋糕只顾着开心了,没注意到桌子底下有狗。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以为你看到了。”凌霍说。

“我看到了怎么可能会过去?”姜沅有点生气,凌霍平时就是面无表情的样儿,但这时候他的面无表情看起来就很气人。

“你说好让他别靠近我的。”

凌霍看了她片刻,不知道是没见过女人生气的样子,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

过了会儿才收回视线,对疤哥说:“去自己待着。”

疤哥乖乖起来走开,经过姜沅的方向时远远看了她一眼。

搞得姜沅都有点内疚了,好像自己欺负狗似的。

疤哥一直走到很远的一个角落,趴在一个估计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垫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冷漠高贵的样子跟他主人一个德行。

姜沅拿起一个抱枕,气汹汹走回餐厅,狠狠往凌霍身上拍了一下:“死渣男!骗子!不理你了!”

好好的一个跨年夜,生日,莫名其妙生起气。

姜沅回卧室直接把门锁了,一个是不想搭理凌霍,一个是害怕明天一觉起来又看到一只狗在盯着自己。

不过翌日上午醒来,还是发现房间多了一个东西。

床头那张深胡桃木单柜桌上,放了个金色花纹的红礼盒,一个顶级奢侈品牌。

凌霍进来过,这门锁了跟没锁也没什么区别。

姜沅是不太记仇的性子,睡一觉气性就消了。

生日礼物吗?

这个大小,是手镯?

她把盒子打开。

黑色丝绒衬底上,放着一个异形手镯,是一只小凤凰,模样和《南歌传》里南歌最终的本体形象几乎一模一样。

圆滚滚的身体,满身镶嵌的红钻与金钻还原羽毛颜色,两只碧绿色的小圆眼睛点缀其上,头顶羽冠可爱地上翘,迤逦绵长的三根尾羽延伸,绕成一个环形,最终巧妙地交错在一起。

很精妙的定制手镯,非常、非常、非常漂亮。

姜沅喜欢极了,捏起镯子,栩栩如生的小凤凰仿佛趴在她手指上。

她太喜欢了。

啊!凌霍这个狗男人。

姜沅戴上手镯下楼,不过找了一圈都没见到凌霍,疤哥也不在。

她打开手机正想打个电话,收到关机期间的几条信息。

昨晚景詹没接到她,估计“严刑拷打”审问了郭青,按照他的高效率,估计十分钟就审问完了。

现在肯定已经知道了是“凌霍”这个姘头把她接走,按照惯例,应该会查凌霍究竟把她带到了哪儿,以及,他的底细。

不晓得他查到没有,给姜沅发的信息很简练:

【回电话】

跑路归跑路,消息还是要回的,姜沅坐到沙发上,把电话拨过去。

响了几声被接起,她喜眉笑眼地喊:“happy new year!”

“happy new year。”景詹的声音很冷静,“在哪儿?”

“你没查到吗?不应该啊。”

姜沅从落地窗看到了凌霍,还有疤哥。凌霍穿了一身挺休闲的衣服,正在陪疤哥扔飞盘玩。

这大概是他身上最有人气儿的时刻,姜沅走到窗边去看。

那边,景詹停了两秒,直接问:“什么时候交往的。”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勾搭到是早就勾搭上,但姜沅可不敢跟景詹说,她和凌霍互嫖的历史。

不过具体交往的时间,还真不知道该从哪一天开始计算。

“就前段时间拍戏的时候。”姜沅长话短说,“假戏真做了。”

“前段时间”这种模糊不清的词眼,当然应付不了每天与各种报表与数字打交道的景总。

景詹换了种问法:“交往多久了?”

往前追溯,从开机第一天开始算,也就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