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蘅啊,他看着她一日日的长大,从一个跳脱的孩子,长成今日姣好的少女。这四年来,他无时无刻的不在担忧她,恨不得时时刻刻的都守在她身边,确保她平平安安喜乐无忧的长大,让她永远都只对着他一个人笑。
可是现在,他就要将她让给其他的男人了么?让她从今往后只对着那个男人而笑?
怎么能甘心?怎么能甘心?
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事事忧心,甚至都亲眼见证着她长大的那一刻,而今他怎么甘心让她嫁给了其他人?
李翊的心中瞬间就做了一个决定。
他微微的直起身来,右手绕过她的脖颈下,倾身吻上了她的双唇。
如梦中一般柔软香甜的双唇,唇齿之间犹有冷冽的酒香。
舌尖轻划过她的唇角,而后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双唇,再是衔住了她的下唇细细的吮吸着。
几欲痴狂!
可是不够。这些远远还不够!他复又将左手扣住了她圆润的下巴,迫使她微微的张开了口来。
而后他便快速的将自己的舌尖顶了进去,灵活的勾住了她小巧的舌尖,重重的吸吮着。
罔顾人伦也好,坠入阿鼻地狱也好,他的阿蘅,他永远都不会让给任何人。
他的阿蘅,永永远远都只会,也只能属于他李翊一个人。此生此世!永生永世!
☆、冷战前后
云蘅对李翊的冷战模式正式开启。
看看清明已过,万物繁盛。李翊率军起行,径过冀州城,一路攻打城池,前往京城。
云蘅自然是被他带在了身边。随行帐中,日夜不分离。
原本就在冀州军营中待了四年,所以对于这军营生活,云蘅并不觉得陌生。
只是,而今的李翊,早就不再是先时的李翊了。
先时的李翊,逐日衣着不过青白二色。虽然为人清冷,日常言语也不多,但在他身边之时,会觉得心安。但现下的李翊,锦袍绣服,细长双眼微眯间,即便不发一语,但依然是威仪十足。
云蘅觉得这般的李翊实在是陌生。
其实,他已经习惯了这般高高在上的吧?毕竟权势这个东西,一旦沾染上了,如毒-品一般,也是会让人上瘾的。
只是,逃不走,实在无奈。
而白日里,云蘅是作为前朝太子的身份端坐在帐中的,接受无论大小官员,入帐就要向她躬身行礼的模式。自然,也就如此而已。其他的所有军中要事,都是李翊来处理,根本就轮不到她来沾手。
至于晚间。呵,云蘅低头而笑,她可以说自己是作为李翊的一个泄-欲工具而存在的吗?
在她的眼中,她觉得自己已然沦落为一个泄-欲工具了。
真的是,十分的苦恼啊。
李翊不再如先时那般,两个人温存之时,会对她温柔怜惜。现在反倒是凶猛粗暴的。从来都是直接进入主题,再也不会有前情了。
所以这是,虐身的架势啊。
但云蘅觉得自己已然麻木了。
譬如说现下,她在帐中坐着发呆,猛然的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凌空了。
正坐在上首批阅军中事务的李翊不知道何时就已经走了下来,一把抱起了她,然后就直接将她按坐在了桌上。
只是撩开了她的裙子,脱下了她的裤子,然后他就单膝跪在了她的双腿之间,扶着自己腿间的硬物,直接挤了进去。
云蘅咬唇忍耐,别过了头去,不再看他。
而李翊在进入的时候,双眼是紧紧的盯着她在看的。
他能看到她眼中的痛楚,也能看到她眼中的忍耐。但是为何,她宁愿是开口咬紧了下唇不发一语,但就是不愿意向他开口求饶?
自从那日以来,她就一直这样。再不曾与他开口说过一句话。便是在床上极致欢愉之时,也只是如现下这般咬紧了下唇,不会发出一丝声响,更是不曾叫过他一声师父。
那个法明在她的心中就这般的重要?
李翊赌气一般,双手紧握着她的纤腰,健劲的腰部快速的前后耸动着。
但是云蘅只是更紧的用上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依然是不发一语。
李翊心中气极,忽然就抱起了她,然后起身站了起来。
他忽然的起身,只将云蘅骇的面上一变,而后下意识的就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两只手也是揽住了他的脖颈,不让自己滑落了下来。
她这般下意识的举动,倒是取悦了李翊。一时他连日阴沉的面上终于是露了一丝笑容出来。
只是这般抱着她的时候,势必是会不好施展雄风,所以他很快的就俯身下来,轻轻的将云蘅放到了地上。
主帅的大帐中那陈设自是不能与他还在做军医的时候相比。
宽敞且整洁,四周一应之物具备。便连地上,那也是铺设了厚重且绵软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