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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与(95)

可是姚砚还是捧着那大大的酒碗道:“来啊,李兄,王兄,不要客气啊,随便的喝。”

李兄王兄都要哭了。

屋里不止我们两个啊,只是姚老弟你为什么每次都点我们两个的名字?我们跟你的关系没这么的要好啊好不好。

而屋内没被点到名的各人俱各是心中庆幸不已。

这当会他们就拼命的往后缩,只想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有人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那自然也就会有人想要拼命的增加自己的存在感了。

譬如说魏仲羽,再譬如说周琅。

于魏仲羽而言,他恨不能现下就对着全洛阳城内的所有人说上一句,姚砚是我的媳妇儿了,你们谁都别惦记了。

只是这个媳妇儿脾气大啊,稍微不对她的意她就得给你炸毛啊,所以纵然是他心内是如此强烈的想要公布他们的关系,但是他也不敢啊。

再说这也只是他单方面的觉得姚砚是他的媳妇儿而已,姚砚本人还没承认呢。

所以他也就只能的通过实际行动,譬如说暧-昧的肢体语言之类的让别人往他和姚砚很亲密的关系上想。

所以见着姚砚手端着那碗酒,正要往口中倒的架势,他立即伸手就从她的手中将那碗酒给取了过来。

不单单只是如此,他还蹙着眉,用半是宠爱,半是责备的口气在道:“你身子不好,不能喝太多酒。这碗酒还是我来替你喝罢。”

姚砚在小岛上那会早就是已经习惯了魏仲羽动不动的就用这幅口气来跟她说话了,所以当下她也就是口中咕哝了两句什么,你管我之类的,而后也就是气鼓鼓的偏过头不再看他而已。但对于屋内其他人而言,好嘛,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这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是不是太亲密了点?

关键是这两都是男的啊摔!魏仲羽什么时候好上男风了?而姚老弟什么时候也好上这口了?

一时屋内众人的目光都在魏仲羽和姚砚的身上转来转去,最后各人互相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目光,皆是断定,按照刚刚这幕场景来说,必须得魏仲羽是攻,姚砚是受啊。

保重吧姚老弟!为你的菊花默哀三分钟!

而此时魏仲羽已经是端起了酒碗,笑道:“我家阿砚酒量不佳,这碗酒便由魏某来代喝罢。”

话落,甚是利落的就将酒碗举起,仰着脖子就一口将那碗酒给干了个一干二净。

众人同情的目光望向姚砚。

都是我家的阿砚了,看来魏仲羽是已经得手了。

而魏仲羽此时已经是又给自己倒上了一碗酒,伸手又端了起来,对着屋内的众人朗声笑道:“这第二碗酒,是多谢各位平日对我家阿砚的照看。魏某先干为敬了,各位随意就好。”

话落,又是利落的举起酒碗,微仰脖子,一干二净。

第三碗酒很快的又被他自己给斟满了。而后他端起了酒碗,却是对着周琅的方向。

“周公子,”魏仲羽似笑非笑,说出来的话也是似笑非笑,“听阿砚说,之所以今日在清平楼设了这桌酒席,是因为今日乃是你的二十四岁生辰?于此,魏某在此恭贺周公子生辰快乐了。”

其实哪里是姚砚跟他说的今日是为了周琅的生辰所以才特地的在此设了酒席的了。只是刚刚被他无意之中诳了出来今日是周琅的生辰而已。

第三碗酒又是利落潇洒的一口干了。酒碗放了下来时,碗中滴酒不剩。

于是屋内众人的目光一时之间都放在了周琅的身上。

不管怎么说,魏仲羽的这碗酒那可都是喝了,而且这场面上的话也都是说了,那么周琅要是不喝这碗酒,那怎么着这面子上都是说不过去的哇。

只是这要是喝了,那周琅这里子上只怕是过不了自己的这一关吧。

于是盈盈烛光下,但见周琅垂着头,手握着手中的细瓷白酒杯在慢慢的把玩着。

先前众人面前都已是用酒碗替换了酒杯,独有周琅这,依然还是用着酒杯。

他手中的细瓷白酒杯温润如玉,在满屋烛光之下看起来竟似隐隐有光晕闪现。

姚砚不由的就心中感叹了一句,这清平楼的酒菜之所以能这么的贵,那也是它的道理啊。不然这器具的钱谁来出了?

而魏仲羽依旧是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周琅的反应。

这杯酒他倒要看看周琅他到底是喝,还是不喝。

只是无论他是喝也好,还是不喝也好,今日立于这不败之地的始终都会是魏仲羽。

那边厢周琅依旧是在闲闲的把玩着他手中的细瓷白酒杯。

屋中一时真是静极,各人都是屏息静息,静待周琅他接下来的反应。

片刻过后,方见周琅抬起了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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