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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与(17)

碧桃立即抬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不过什么?”

艾玛,难道他家的公子真的是开窍了?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其实是个女子的事实?然后终于开始对男人有想法了么?

“不过刚刚魏仲羽摸我脚的时候,我是有感觉的。”

碧桃已经无暇去怒斥,公子你竟然这么没节操,随随便便的就将自己的脚给别的男人摸,她只是着急的问着:“什么感觉?”

“痒。”

姚砚干脆利落的吐出来这个字。

碧桃石化在当地。然后等到她反应过来之时,她都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扇过去啊。

我靠公子你这算是什么反应?你就不能给我来点正常女子该有的反应啊?比方说娇羞什么的,或者又是奴的脚已经被你摸了,奴从今往后就是你的人了的这种心理?

碧桃这一刹那觉得,她家的公子这辈子只怕都是嫁不出去了。

谁敢要一个时时刻刻都以为自己其实是个男人的媳妇儿啊摔!

接下来的路程中,姚砚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初初上船扬帆出海的新鲜感早就已经没有了。天天面对着一望无际的蓝色海面,他无力的趴在船头,不时的就哀嚎着:“这到底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到陆地啊碧桃?”

碧桃也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这一天到晚的看到的就是水,都已经视觉疲劳了好么。

而反观魏仲羽和易小北主仆,那简直就是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

两相一比较,就可以看得出来,姚砚和碧桃主仆两就是那种,天天在家享福,很少出来奔波的人,而魏仲羽和易小北主仆则是风餐露宿,时常在外操劳的人。

不然你当魏家的那些银子都是大风刮来的么?

最后好不容易半个月过去,姚砚下船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了。

在船上待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脚站在平稳的陆地上还是下意识的觉得摇摇晃晃的。

碧桃在那边已经叫了一辆车来,指使着人将他们在洛阳买的胭脂水粉,钗环簪珥,以及那些夏布搬了下来,悉数都堆到了车上。

至于魏仲羽那边,人家则是什么都没有带,空着双手,一袭白袍,独立海边,衣袂飘飘,大有一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潇洒感。

姚砚在这边看了,只愤恨的咬牙不已。

凭嘛他就能衣着光鲜,背着双手站在那里耍酷?而自己就是灰头土脸的站在这里,看着人给他运货?早知道他就不该买这些东西的!!

但总归是想扳回来一局的。他开始上蹿下跳,不住的问着:“碧桃,碧桃,我的那把洒金川扇呢?快拿出来给我。”

碧桃先是瞥了远处的魏仲羽一眼,再是瞥了姚砚一眼,这才慢悠悠的说着:“公子这局你是输定了。甭说是拿了那把洒金川扇,你就是真空上阵,这会你也比不过人家魏公子。”

姚砚伸着食指指着她,还颤啊颤的:“碧桃你是我的丫鬟么?其实你应该是魏仲羽的丫鬟罢?所以这才特地的跑来天天膈应我?”

碧桃不屑的撇嘴:“我倒还真希望自己是魏公子的丫鬟。这怎么样都比跟着一个时刻都不记得自己真实性别的公子强。”

姚砚完全的败下阵来,郁闷的蹲到一旁怄气去了。

而碧桃则是忙上忙下的招呼着人给她搬运东西。

姚砚原本还以为,下了船这一别,他和魏仲羽,怎么样都不会在回到洛阳之前碰到的罢?不想这不过才刚分开了一天,又给碰到了。

对此,他只想仰天长叹,然后大声疾呼,冤家路窄啊啊!

第10章 抢男人的山贼(一)

姚砚盘腿坐在牛车上,一边晃荡一边抱怨着:“碧桃,你怎么能找了个牛车呢?这不是坏了你家公子我风流潇洒的形象嘛。”

碧桃也正盘腿坐在牛车上,一手抓着牛车边缘,一手抓着手边的一个包裹,不管姚砚说什么,总是不理会他。

想吐槽,但对方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样实在是没有成就感。

姚砚只好转头去看周边的景致。

幽幽青山,习习谷风。路边野花烂漫,绿草茵茵,难得的好景致啊。

但姚砚的目光很快的就不在这些上面了。

后面的那两骑飞驰而来,鲜衣怒马,是谁家英俊儿郎?

姚砚手搭在额前,微眯了眯眼看过去。

但这一看,骇的他差点直接一个跟头栽下了牛车。

“魏,魏仲羽?”

碧桃此时正背对着他而坐,闻言就开口调笑道:“公子你还真是对魏公子念念不忘啊。这分别不过才一日,你就念叨着他的名字了?”

姚砚气急败坏:“谁对他念念不忘了?碧桃你快看,后面正过来的那个人是不是魏仲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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