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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与(104)

“是!阿砚,我是吃醋了!你待怎样?”

话赶话的,最后他索性就是承认了。

这当会还管得了什么大男人的面子?赶紧的把这傻了吧唧的傻姑娘追到手才是正经啊。

姚砚却是愣了一愣。

哎呦喂,魏大公子,你这么坦率人家一时真的很不习惯啊。

“我没,没想怎样啊。”

她无意识的搓了搓手中捏着的扇柄,目中有些迷茫。但很快的她目中又恢复了一片清明。

“啊呸!你吃醋就吃醋了,关小爷我屁事啊。让开!小爷我现下要出门。”

但是魏仲羽宽厚的胸膛顶着她,哪里还能容得开往外挣脱得一份。

“阿砚,”魏仲羽又开始咬牙切齿了,“我真是恨不得把你的腿打折了,让你哪里都去不了,谁都见不到。”

只是末了他又无奈的轻叹了一声:“唉,可是却我舍不得这般做。”

最后争吵的结果是,姚砚就被魏仲羽缠上了,基本上是她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于是姚砚开始抓狂了,打又打不过他,跑也跑不过他。轮到说罢,虽然是能说过他不错,但架不住人家说不过的时候就来那么一招,沉默。

若只是沉默也就罢了,但用那般深情的目光望着她是哪般?

在他这般目光的注视下,姚砚深深的觉得自己他妈的那就是一块肉,而魏仲羽那厮就是饿了三天的狼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扑上来啃她了。

于是她开始找救兵了,满宅子里的找寻碧桃。只是那丫头她胳膊肘往外拐啊,听得自己这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诉之后,竟然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之后,然后转身就走。

四面楚歌,走投无路大概说的就是她现下这般的状况了罢?

原本指望着魏仲羽也不过就是白天守在她这里也就罢了,不成想等到天擦黑了,然后池月渐东上了,她眼巴巴儿的瞅着魏仲羽,就盼着丫的从椅子中起身,而后拍拍屁股闪人。不成想他却特自觉的对碧桃说了一句:“碧桃姑娘,可有空闲的客房?最好是离阿砚近些的。往后每晚我就宿在你们这里罢。”

咕咚一声,姚砚一个重心不稳,连人带椅子都往后平翻了过去。

魏仲羽见状,急忙过去扶起了她,道:“阿砚,你这是听到我往后每晚都要宿在你周边,所以才欢喜过度的没有坐稳么?”

姚砚闻言,颤着手指着他,双唇也在哆嗦着,但硬就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他奶奶个球的!她这是欢喜过度才没有坐稳的么?她这明明就是惊喜过度所以才没有坐稳的好不好。

姚砚这一晚睡的极是不安稳。

她气啊!气是她不时的就坐了起来捶着床板啊!

她都恨不得撩被子起来,然后冲过去踹开客房的门就给魏仲羽来那么重重的一脚啊。

喵了个大咪的!不带这么霸王硬上弓的。

只是天地良心,这当会魏仲羽还真没有兴起这霸王硬上弓的念头。对这事上,他比较喜欢的是两情相悦。

次日清晨,姚砚扒拉扒拉头发从床上坐了起来。

神思尚且还在神游的状态当中,耳中就听得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人推开了。

她以为是碧桃,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只是当茫然的目光望了过去时,她呆了一呆。

而魏仲羽望着她这呆愣又茫然的目光,由不得就觉得左胸那里柔软如棉。

捧着手上的衣裳走近,他带着清晨屋外清新的雨露浅笑道:“阿砚,醒一醒。”

姚砚还是处在一种刚起床之后有些迷蒙的状态中,直至魏仲羽都已经将衣裳放在了旁侧的衣裳架上,伸手拧了面巾要来帮她擦脸的时候,她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魏仲羽!”她大叫,“谁让你进我的房里来的?碧桃在哪里?”

魏仲羽笑道:“阿砚莫不成是害羞了?小岛上之时,你我共处一个山洞中,你还曾主动的要求我晚间抱着你睡。这些难道阿砚都忘了?”

“谁忘了?啊呸!我是说,谁害羞了?只是魏仲羽,这大清早上的小爷我一睁眼就看到你,影响我一天的好心情啊好不好。”

魏仲羽却不恼,只是执了手中的面巾来帮她擦着脸,轻笑道:“往后你每日清晨睁眼都会看到我,所以还是快些习惯起来的好。”

话落,又握了她手,用温热的面巾擦拭着她的手,口中尚且还在道:“还有,往后也不要自称小爷了罢。其他的事我也不会管你,由着你的心意来。只是这称呼上面,一个姑娘家,却总是自称小爷,总归是不大好。”

姚砚那就是一匹野马啊,猛可的这当会有人开始给她套马鞍和辔头了,她要是不起劲儿的蹦跶才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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