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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4)+外传

自从那次被他折腾得三天没下来床後,大哥这还是头一次来我的王府,所以,虽然我精神相当地不好,但,看在他是稀客,我还是勉强打起精神,问道:“不知道大哥今天来,有何指教。”

“哪敢指教你。”大哥嘲讽的声音像把刀,“我是来谈正事的,所以,你是不是该打起点精神来应付我一下?我说完便走,耽误不了你寻欢作乐的‘正事’。”

这还是大哥会说的话吗?大哥跟别人说话时,谨言慎行,从不会像对我这般冷嘲热讽,不过,被他这样恶劣地对待习惯了後,我也就无所谓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嘛。

“大哥请说。”

“昨天,老八和老四来找过你了吧?”

大哥一边用手指摩挲著手中的杯子,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我。

“是啊!”

我知道你手下的情报十分灵通,所以,还干吗明知故问呢?

“他们都跟你说了什麽?”

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语气。

可是,你是在打探我的私人秘密耶!所以,怎麽还能用那样淡然的口气呢?

我挑了挑眉,抿了抿嘴,将想要发作的脾气,按捺了下来。

“你不愿说?那也随你。我只是很好奇,你会站在哪一边呢?”

不管我站在哪一这,都不关你的事吧?你用得著在我身边安插眼线打探消息麽?

我虽然没将这些话说出来,但我的表情,显然告诉了他一切。

大哥的眼里马上聚满了风暴,我只听到清脆的一声,他手中的杯子,裂了开来。

碎片划破了他的手,他仿若没见,只是淡然一笑道:“老九,你想在波涛汹涌的海上孤身一人撑个独木舟安然渡过,只怕不会如你的意,迟早有一天,你会翻船,然後,要麽沈进海里,要麽,爬上一条大船,跟那人一起,渡过危险时刻。如果你不想沈进海里,那麽,我劝老九你还是尽早选条船吧。”

我懒得听他似乎充满感情的奉劝,只是看著他一直不停流血的手。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想将多少血,留在我府上的客厅里。

他看我没正视地看著他,只是盯著他的手,脸上不愉之色,越来越浓。

我叹了口气,上前,抽出腰间的汗巾,拉过他的手,剔除沾在上面的碎片,将他的手,包扎妥当。

我不是想做善事,只是不想在大清早的,就跟人生气,也不想自家的客厅,在大清早的,就来那麽一大滩血。

不过,待我包扎完毕,大哥便一扫刚才面沈似水的模样,一把将我捞进了怀里,道:“我都快忘了你这个身体是什麽味道了。”

他话里的情欲气息,便是个木头人,也能听得出来。

我微挣扎了下,身体却被他牢牢控住,如何挣扎得了?

於是,一大清早,我还是不能避免今天的霉运。

大哥相当地性急,根本没给我做什麽前戏,便在我身後涂了点药膏,一手定住了我的织腰,冲进了我的体内。

我剧痛得差点没晕过去,可是,他的手将我的腰控制得相当紧,我根本连後掣挣掉他分身的余地都没有。

看来他早料到我会挣扎,所以才会将我固定好,不让我有逃的可能。

我的疼痛没到片刻便过了去。这倒不是因为我适应得好,而是……大哥在身後涂的药膏,显然是某种春药,而不是单纯的润滑剂。

大哥的速度,已经不能满足我,我只觉得後面的小穴里,又麻又痒,万分难当,於是,不得已,我只得弓起身子,配合著他的速度。

“大哥……快……快点……我好痒……快点……”

我搂紧他结实的腰杆,不知道该怎麽办才能让那种该死的麻痒状态消失。

大哥微皱了皱眉,道:“真有这麽厉害麽?”

拿这个药时,只被告知是催情药,但却没料药性会这麽强。

我没法回答大哥的问题,大哥此时也顾不上听我的回答,只是托住我的臀部,加快在我体内穿梭的速度。

“好难受……”我哭泣出声。我不想表现得这麽丢脸,可是这个该死的春药,发作起来犹如吸食毒品的人发作时那般难以控制,我後面麻痒得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我甚至产生了想给我後面来一刀,好以痛感压住麻痒的荒唐想法。“你快点。……”

我只是一迳地催那个罪魁祸首。

大哥这次终於是尝到苦头了。

从早上,我们一直断断续续地做到下午,我的春药仍然没有解掉,每次稍微好一点我们才休息片刻时,那种麻痒的感觉,又立马上了来。

入夜後,大哥的精力明显不济了。

毕竟,操劳了一整天,而且还是那种超负荷的运转,大哥精力不济也是情有可原的。

“对不起……”

当他终於摆平了我体内的药性,将我打理干净放回床上,我们终於可以安安静静休息时,我听到了大哥似乎是无意识中的喃喃。

对不起?对不起就算完了吗?这样地折腾我,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将我心里的愤懑抚平的吗?

“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显然我原先的猜测有误,看来大哥从那唯一的一次後便没来找我不是已经对我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大哥仍然相当满意我的身体,要不然,就不会说还有下次了。只是,我一想到这家夥在床上的野兽程度,当听到“下次”两个字时,我就很丢脸地翻了翻白眼,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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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6)

第六章

我收藏的宠物,大概有几十个,一点也不逊於父皇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对於一个皇子来说,这个数额显然是太多了点。毕竟,别的皇子为了在父皇跟前表现完美,是从来不会像我这样广置美人於府中的。一般最多也只有十几个娈宠。

我从没想过要在父皇面前表现完美,可是即使这样,吃喝玩乐嫖五毒俱全的我不可思议的仍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之一。

个中原因,我想是因为我的母妃吧。

我的母妃当年是个相当得宠的妃子,可很遗憾的是,父皇还没来得及腻了她,她便因病而早早离世了。

对於一个妃子来说,世界上最美好的事,不是皇上正宠著你,也不是自己肚皮争气生下了皇子(帝王的儿子一抓就是一大把,诞下了皇子也没什麽大不了的),而是你已经有了一个皇子且皇上还正宠著你时,突然就死了。

这样最美好的事,便落在了我母妃身上。

在她死後的二十年间,父皇一直追忆著她,打心底认为她是这个王朝最好的後妃,还专门为她刻了一本言行录,让後宫其他的妃子们好好读。

而我,更是得益於母妃的亡故。

父皇总会在我身上搜寻母亲当年的影子,所以,对我荒唐的玩乐生活,他从不曾有半点指责。

於是纵容的恶果,更是加剧了我贪图享乐贪图安逸越发懒惰的性格。

我的宠物们来源五花八门。有的是我从妓院买来的,有的是从梨园弄来的,也有的是我从街上捡(拐?)回来的,还有的是些世家子弟,和我玩著玩著玩到最後非要和我日日相对便从家里私奔於我再也不回去了的。当然,像裴翔和柳夕却是个中异数。

裴翔本是个大内侍卫,被我拐过来後,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贴身侍卫(有多贴身,自己想像吧)。他为人寡言,人生信条是沈默是金。虽然我极喜欢逗他开口讲话,但那仅限於平常不正经的时候,谈正事找他,显然不是个好主意,看著他半天只吐出几个单音节,那会把你急死。

所以一有事情要解决,我一般都会找柳夕。

柳夕,当年是个文状元,响当当的人物,自从八九年前跟我在一起後,便没分开过,居然、真的、老老实实地在我府上呆了下来。我原以为他虽然被我哄上了床,但迟早有一天会失去跟我滚床单的兴趣,离开王府的,没想到他竟然没离开的意思,在我府上一呆就是八年。

我还曾经暗示过他,如果他想离开,我绝不会拦著,也不会背地里搞小动作对他怎麽样,他大可以放心大胆地走。只是遭到的报应是他整整一年没理我,害我那一年一有事情想找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只能自己一人愁眉苦脸地解决。

我说过,我一有事情,一般都会找柳夕商量。

其实都算不上是商量,而压根儿是听他说怎麽解决。

我这人就这样啊!除非迫不得已,一般都不喜欢自己动脑,以前柳夕不在的时候,我偶尔还动动脑,自从有了柳夕并发现他极喜欢动脑後,我就把动脑想事情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他,而我,只负责在有事情时,向他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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