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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12)+外传

我说过,我跟他是小别胜新婚,所以,他的那些简单碰触,很容易就能挑起我的情潮。

我三两下将他压倒,将他的双手扼住压在枕头上,继而掰开他的双腿上折,腰身一拧,撞进他的小穴。

边快速抽送撞击著他的敏感处,边不忘揉捻他前面的乳首,想给他最刺激的快感。

显然我的卖力是错误的,冰儿一边抽搐著身体,释放了热情,一边却流下了我不知道原因的男儿泪。

在这种当儿,在我把他折腾到高潮的当儿,流泪,我不敢自吹自擂是我的手段高超,能把一个人在床上做到忍受不了激情的煎熬以致流下了激情的泪水。那泪水,我知道,是悲伤的眼泪。

“为什麽要哭?”我问怀里的人,“为什麽要悲伤?到底是谁,让你如此悲伤?”

我的询问,怀里的人,久久没有回答,久到我以为他定不会说上只言片语时,他幽幽开了口,道:“我曾经是做梦都想永远留在你这儿,好让自己能天天看到你的,只是,我从不曾想,这个愿望还真的实现了。只不过可笑的是,我像是个贡品般,送到了这儿。我还从不知道,我的用处会有这麽大。……”

杜少冰自嘲的语气让我再也控制不住本来就已经泛滥成灾的怜惜,我紧紧堵住了他的嘴,半晌才道:“我让你在我这儿住下,不是因为你父亲的要求,而是我希望你在这儿住下,如果你觉得这样,伤害了你的骄傲,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而且,”我怜惜地划过他的鬓发,挑了几缕他的头发轻吻了吻,道:“我不会将你离开的事,告诉你的父亲,所以,你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成为父亲眼中的不孝子。这样,好不好?”

听我这麽说,杜少冰的眼泪不但没有停住,反而像泉水般,涌得更加地厉害。

“又怎麽了?”

我可真搞不懂他了。他以前可是相当开朗的啊,什麽时候成了个动不动就喜欢哭的泪美人了?

“你这样毫不犹豫就让我离开,是不是因为我在你心中,位置全无啊!……”

杜少冰的语气从幽怨变成了指责。

“当然不是。……”

我嗫嚅。

“那你说送我走时,怎麽连个眉头都不皱一下?”

杜少冰接著指责。

我觉得自己好委屈。

“冰儿,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原则麽。我是从来不会为难人的人啊!於我来说,我当然不想让你走。但如果你在我这儿过得不开心离开会让你开心的话,我当然愿意让你离开了。”

“谁说我在这儿会过得不开心离开就会开心啦?谁说我要走了?”

杜少冰从我怀里抬起哭得像花猫般的脸,恶狠狠地质问我。

“没……没人说……”我再一次嗫嚅。

好吧,就当是我一人在幻想好了。

“那你为什麽要撵我走?难道,你以前说你想让我住到你府上的话,是故意寻我开心的?”

杜少冰危险地眯起狭长的凤眼,将我压倒,骑坐在我的腰上,更加火药味地问。

“不……不是……我没想撵你走啊!我只是刚才看你很不开心,还哭了,所以才想给你出个主意,好让你开心点。既然你不想走,那再好不过了。”

杜少冰听我这样说,似乎气消了点,俯下身,搂住我的颈项,轻声道:“真好。现在,我不用再等著几个月跟你见一次面了。”

那轻轻的声音里,含著无限的满足,含著无限的感情,让我的心都滚烫了起来。

我轻轻将他的身体向下移了移,摸索到他後面的菊穴,扶著他的腰,让他将我的分身,含了进去。

折腾了约有半个时辰,看他似乎完全恢复了本来的开朗,这才有胆问他:“你父亲怎麽会送你过来呢?他难道不知道,我这个太子是个空架子,现在一坐上,只怕过个两天就会被人踢下来?到时,你可不就受苦了?而且,他自己到时也会因跟我走得近而面临被打击的危险,不是吗?”

“那万一你坐稳了呢?”杜少冰反问。继而道:“我想父亲是怕一朝天子一朝臣,毕竟以往,他可是曾那样批判过你的。我想他把我送给你,也只不过是想投你所好吧。即使你真的没坐稳,父亲到时也会跟我划清界限,向外界一口咬定是我非要来你这儿,他没法才把我送来的。”

“既然知道你父亲是这样的人,为什麽,还要那样听他的话委屈你自己呢?”

听著他的这一番分析,我对他的父亲更是恨得牙牙痒起来。

“谁让他是我的父亲呢?”

杜少冰无奈地叹了口气,继而窝进我的怀里,笑嘻嘻道:“还好,他的这个利用我还是蛮喜欢的。”

“我可一点都不喜欢!”我想我的脸肯定寒了下来,因为我感到我怀里的人身子僵了僵。“如果我真的能当上皇帝,我还是会将你父亲送回老家卖红薯的。”

谁让我的宠物难过,我就不会让他好过!

“别!”杜少冰慌慌地抬起头,道:“我不想看到爹爹落魄……”既而想到这似乎是在干预了不该干预的东西,便改口道:“那你让他离开时给足他面子,好吗?我母亲去世的早,我就这麽一个亲人……”

杜少冰是家中独子,是有一个姐姐,可惜难产死了,所以,他对父亲的感情,我能理解。於是便道:“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些遥远的事了,反正我答应你,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不会让你伤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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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18)

第十八章

如果说杜老头将我的小宠物杜少冰送来是一种暗示的话,那後来络绎不绝上门来公开套近乎的人,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在我觉得我马上就会有灭顶之灾所以更加在府里大肆狂欢时,陈大学士等人找上门了。

话说某日上午,我草草吃过早饭後,便赶到花园,和大家一起玩乐。

彼时陈容正和蓝陵下著围棋,青枫和赤焱则在下象棋,星昊也将药草搬了一大堆在那儿分晒,好心的若水不停地给大家上可口的糕点,还有一部分人在观看裴翔练剑,戏班子的那一干人等也正在排戏,也有一堆人在围观,柳夕正手捧香茗微合眼晒太阳。

看著大家这种闲适的样子,我也东走走西看看,其间和裴翔比了下剑,然後输了一盘围棋给蓝陵,赢了青枫一盘象棋,越帮越忙将星昊的药草分错了,并将若水新上的一盘糕点一个人干光了一块也没留给别人,最後挨到柳夕身边坐下,欣赏著不远处戏班子们的彩排。

柳夕难得理我,今天例外。

将手中香茗递给了我,道:“吃完糕点也不喝点水,不腻得慌吗?”

“夕儿真好。”

我讨好地将椅子更加挪近了点,只差没离椅跟他坐到一起去。

柳夕看我又开始不规矩起来,不由趁著没人注意的当儿,伸手在我手臂上狠劲掐了一下,让我本来摸向他衣襟向往里探的手,赶紧缩了回去,乖乖改放在他的椅背上,只是仍不规矩地隔著他的衣衫,来回不停地暧昧地抚摸著他的腰背。

虽然看著柳夕的脸越来越发青,但我仍是很不识相地没将手收回去,眼看著柳夕就要发飙时,丁管家来报,陈大学士来了。

陈大学士是陈容的父亲。

只是陈容来我这儿之後,他父亲就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也不能怪他啦,想他堂堂一个大学士,儿子竟然跟我这种人渣混在一起,而且还不顾廉耻地到我府上做宠物,也难怪他会跟陈容断绝父子关系了。其实在我这儿的绝大部分世家子弟,都跟家里断绝了关系,毕竟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会认那样一个给他们丢脸的家人嘛。现实,总是沈重而可悲的。

丁管家的报告,正在和蓝陵下围棋的陈容自是听到了。我当下就看见他的脸沈了下来,薄薄的双唇紧紧地抿了起来,我不知道他是在用多大的力气折磨他的双唇,我只知道他的双唇,开始泛白。

我赶紧过去,将他带离了花园。

“他来做什麽!他来做什麽!!我都已经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了,难道他还要来指摘我的不是吗?……”

陈容状态不稳定地尖叫,我轻轻将他扣进怀里,吻上他的双唇,将他的歇斯底里堵在了温热的唇齿纠缠间。

“不要再折磨它了,”良久,我以指腹轻轻摩挲著那两片被我吻回了红润状态的润泽双唇,低声,微带著哀求的口气要求。“不管他想来干什麽,你还有我,不是吗?”

我的安慰显然起了点作用,陈容的情绪好了些,不过却紧搂著我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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