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73)
秦鸾不大自然:“我不小心偷听到,竞秀把车轴给弄坏了, 就使了个人暗中跟着,看看车什么时候坏。纯属好奇。”
珈若痛心疾首:“连最正经的鸾儿,都被你们给带坏了!”
除了这个消息,还有帖子。帖子是江都公主府的管事嬷嬷送来的,人还在外院候回话。
珈若翻开帖子, 果真是姚溪的名帖,请她们去庄子里赏芙蓉, 吃寒露饭。
“她怎么想起请我来了?往常可没有什么来往, 上一次在姚阳姑奶奶那儿见面,也不算愉快。”
秦鸾道:“听说,还给涅阳郡主下了帖子。这就怪了。”
珈若道:“反正也玩不到一处,推辞不去便是。就说, 我初八要生病吧!”
秦鸾忙让她吐口水:“您不去就算了,随便找个借口。哪有咒自己生病的?”
秦鸾去回了,只说县主身子弱,吹不得风,冬日极少出门,怕是辜负好意。
珈若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却不知道,姚溪是卯足了劲儿,要叫她过去的。
前日珈若在酒庄遇见了聂藏戎,好巧被她哥哥看见了,兄妹闲聊时,让姚溪知道了。
姚溪一听,连连追问,他们说了什么,是约好的吗?
她哥根本没听清,才知道自己多嘴惹出事来:“万年县主是和涅阳郡主一同去的,没准儿,就是偶然遇见呢。这他们两个能说什么,侍女都在呢。”
“妹妹,你太多心了,他们两能有什么?万年县主脏了手,聂世子拿手帕给她,人家都不接呢,没什么啦!”
所以说,男人女人的思维,实在大不相同。她哥以为自己把妹妹说服了,姚溪却在疯狂脑补:
聂世子给手帕她都不要,这说明什么?说明严珈若还在拿乔!
难不成,真像阿福那臭丫头说的,聂藏戎软磨硬泡,严珈若爱答不理?
她心思一动,整个家里都不安宁。嫂子许氏被她呵斥来去,还不小心砸伤了额头。
她哥也没说什么,带着许氏出去住几天。姚溪琢磨了一番,才下了帖子,请往常玩得好的一些姑娘来玩,还请了严珈若和宋虚渊。
聂藏戎和严珈若偷偷见面,那说不准就是宋虚渊暗中牵线搭桥。她必得让严珈若这弃妇知道,聂世子不是谁都能配得上的。
没想到,送信的回来,严珈若和宋虚渊都不来。
严珈若的理由还算可以,她身体的确不好,病秧子一个。
宋虚渊就直接多了,她要在家陪婆母念经,没空!
姚溪又生了一肚子气,管事问她,那还宴客吗?
姚溪恨恨道:“怎么不办?她不来,我就请聂表哥来玩,更好!到时候传出话去,让她趁早死心。”
她又去找她哥,让姚江去请聂藏戎。她哥不敢恼她,慢吞吞的让姚溪对自己媳妇好点。
姚溪不耐烦:“知道了!你若是中用些,我今年都不在家过年。”
她哥一言难尽:“不在家,去聂家过年?做聂家的媳妇?美得你,哪有你这样上赶子的?”
姚溪道:“聂表哥不开窍,我若不制造机会,他怎么能看到我的好处?”
她就该早些使点手段,闹出点风流事来。到时候再大肆传扬出去,涉及了她的名声,姚阳大长公主怎么也不会坐视不理了……吧?
等到那日,她请的贵女们也早到庄子里了。
和她关系最好,最会说话的一个问:“听说,你特意让你几位兄弟作陪,请了聂世子过来是吗?我听说,聂世子不大来这种场合,也只有姚乡君能请得动聂世子了。”
姚溪暗暗得意,玉指拨弄耳边的流苏,羞赧道:“哪有?不过是我常去陪姑奶奶说话,聂表哥纯孝,才愿意来了。”
马屁二号见话被别人说了,就夸起院子里的花来:“这木芙蓉开的真好,冬日里,百草不妍,也只有姚乡君的庄子,能有这样的景致。”
马屁三号:“可不是,这么好的园子,江都公主连长子都没给,给了姚乡君。公主和驸马对乡君,可真是疼爱有加。”
姚溪道:“母亲常说,我就是她的小福星,她怀我时,梦见流星坠于野,最后变成了一朵奇花,朝她冲过来,就隐没不见了。”
众人:“难怪乡君自小有福。”
有个迟钝的圆圆脸姑娘,挤在中间附和了一会儿,突然发现阿福来了,站在边上直翻白眼。
圆圆脸喊了一声阿福,问:“阿福,你出生的时候,公主做了什么梦?”
阿福说:“我出生的时候,阿娘梦见下了一场大雨。我刚出生,第二天就真下了雨,听我阿娘说,那一年风调雨顺,地里多收了百斗米,猪圈的母猪一口气下了十五只小猪。”
马屁三号掩嘴笑:“阿福你这说的都是什么,粗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