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那样的，不过现在慕容随风听了凌飞这样讲，就受不住了，大呼冤枉：“飞儿这不行，你不能只记著我不好的那一面啊！我也有好的一面啊，我当时对你的温柔体贴恐怕不下南宫兄的，你要说这个才对。”
除了钱财，其他方面他做的哪一点不好了，为什麽飞儿就只记得他不好的那一面嘛，真是让人火大啊……
“咦？！我不觉得你这一方面的性格不好啊，相反，我是觉得很好才说的啊，难道你不认为你这样的性格很不错吗？”
“嗯？！”慕容随风狐疑地瞄了瞄凌飞，想看他是不是在开他的玩笑。
却听凌飞接著道：“在没有确定关系之前，这样说清楚是件很正确的事啊，要是没说清楚，哪天我要花你个几千两，你不想给但因为没有说明在前，只好让我花了，那岂不是会让你自己委屈吗？要是不给，搞不好我又会生气。给与不给，到时就要成难题了。现在在事前说清楚，我同意就跟你继续交往，不同意就不再继续下一步，处理得很好啊。……”
“啊！我就知道飞儿是最了解我的……”慕容随风听了凌飞这些话，感觉正应了一句话：“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凌飞”，听得浑身都舒坦了，抱著凌飞连亲了好几口。
57.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这个问题一出，凌飞顿时觉得头都大了，老天，他连当时对方的样子都是推测出来的，现在还要让他说说当时跟各人第一次时，早晨第一句话都说了什麽？难道他是鬼才吗？要不然让他拥有穿越时空的能力，让他穿回去看看，他每次一大早跟对方说的第一句话是什麽好了，这问题看来得想个办法，要不然会要人命的。……
幸好的是，显然有不少人是跟他一样想法的……
“这是啥米玩意儿？”公孙函用质疑的眼光看著作者，继续道：“你觉得一个人能记得三年前的某天早晨他说了啥话吗？！”
──至少有一半人随著公孙函这话用严肃的眼光看向作者，显然至少有一半的人都记不起来当时自己第一句话说了啥了。
“诶……那可不是普通的早晨啊，那是初夜的早晨嘛，挺有纪念意义的早晨，说的第一句话，应该还是有点印象的吧？”
“对当天早晨做了什麽有点印象还差不多，可是要说当时第一句话说了什麽，坦白说，不说三年前了，就是今天早上我跟飞儿第一句话说的是什麽我都记不清了，难道你不是除非刻意记忆或者重要的话，说过了什麽不到片刻就记不太清楚了吗？”司空惊云也皱著眉加入抗议行列。
“初夜这种事也算是比较重大的事了，难道当时你们都没刻意记忆或者说些比较重要的话吗？”
“不用刻意也能记得不少情节，比较重要的话也肯定说过，但是第一句话不一定就是那个比较重要的话啊，所以很难记得嘛。”老实人雷劲也拧著眉表示要回答的话太困难了。
“……那好吧，那就妥协，你们说一说初夜的时候你们说过的比较重要的话好不好？”
作者的妥协也没得到众人同意。
凌飞第一个淡淡道：“我不想将跟各人说的私密语大庭广众地说出来，那会让那话从有纪念意义变成没纪念意义的，我觉得这是属於我跟每个人独有的秘密，这个秘密要说出来了，以後两人私下品味的时候，就会觉得没那麽温馨那麽甜蜜了，所以我不会说的。……”
“飞儿的话有道理，我也不想说。”龙逍第一个附和。
其他本来想听凌飞说说的人此时想到自己跟凌飞的亲密语要是暴露出来，等到以後两人私下回味的时候是觉得少了现在这样因秘密而独有的私属感了，於是也决定不回答。
……得，集体罢工了，作者本想用“谁不老实回答就不许谁跟飞儿在一起”或者“要是你们不老实回答就让你们跟飞儿的关系再次经受磨难”相威胁，但琢磨了下，怕自己的威胁还没来得及实行就会被毁尸灭迹，只得罢了。
於是继续问题。
第四十五场
58.每星期H的次数？
因为怕他们不知道星期是什麽意思，所以就换了个问法，问他们多长时间H一次。
公孙函道：“这个不好统计，除了雷劲东方默，我们如果按晚上算，三四天一次吧，因为我们有搭夥，有时两人，有时甚至三人。不过有时白天也有，所以算不准，据估计，大概两三天一次的模样吧。”
“那雷劲东方默呢？”
“他们都喜欢一个人跟飞儿在一起，所以晚上应该是十一天一次吧，白天我们不知道，没注意他们的情况。”
“这麽长，不急吗？”作者转而问雷劲东方默。
“不急，我对这方面索求不是太大。再者，飞儿的内功太邪门，他就是不练功，只要欢爱，都会从跟他交合的人身上吸走内力，他们其他人还好一点，影响不大，基本感觉不出来，但我练的这个外家功夫内力好像比较容易流失，如果情事太频繁了，唔，只怕我还没来得及补回上次消耗的，就要再一次损耗了呢，这样要不了多长时间，我就要变成功夫平平了，”那对他这样的武痴来说可就是世界末日了，“所以十天来一次刚刚好，有时候我甚至是半个月一次。”雷劲回答。“不过那天飞儿给了我一个心法导源，等我练成了，嘿嘿，也许我可以跟东方一样啦。”雷劲补充。
就是内力消耗问题解决了，他也不会频繁情事的，嘿嘿，练功是他的最爱，跟飞儿之间的这种“练功”那是第二爱啦。如果说慕容随风最喜欢做的事是看著金库银库里的金子银子一天一天增多，那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看著自己的内力一天比一天强！
东方默则道：“我喜欢一个人跟飞儿在一起，所以才不想跟人搭夥的。白天有时会跟飞儿在一起。所以大概是五六天一次吧。虽然时间有点长，不过是自己的选择，所以不会觉得急。”毕竟又不是其他人不想跟他搭夥，是他自己不乐意，所以有什麽好急的，要真急他自然知道变通跟别人搭一次夥。
“飞儿，情事频繁会不会对你造成障碍？比如很累？”
凌飞以手支颐，笑道：“不会，《九章》心法，采集元气，虽然每晚几个回合後会觉得精神倦怠，但那只是因为我在房事的过程中没有运功的缘故，要是运功的话连精神都不会觉得倦怠的。不过，虽然我在房事的过程中没有运功，但在不知不觉间还是会吸收各人一点元气，”当然这点元气是非常少的，对各人基本没影响，所以他的情人才没觉得害怕，要不然，只怕也跟雷劲一样啦。“在房事结束入眠後，由於心神从情事激烈时的完全涣散回归宁静，心神的抱元归一会让心法慢慢运行起来，将刚才吸收到的元气导入正轨，这样刚好就让我第二天的时候精神百倍了。”
事实上凌飞的做法是对的，如果在房事的过程都运功，及时将吸收到的元气转化成精力，让与之欢爱的对方元气大伤不说，更严重的是会让修习这个心法的人因为精力过剩不想睡觉的，而人的身体总是要休息休息别整天高速运转的，要是长时间不让身体休息，往往会因元气过剩走火入魔──筋脉里的血液长时间高速运行而导致血管破裂。
“这样啊……”作者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嘿嘿一笑问道：“那……每晚次数太多，你那地方受得了吗？”
这话太过隐密，饶是凌飞脸皮不薄，也是血液上行，闹了个大红脸，他的情人们则都是一幅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半晌凌飞咬了咬牙，方道：“我自然有保护自己的一套方法。”
就他所知，小倌馆的普通小倌（头牌例外），生意好时，一晚接五个客算是少的，正常是八个客，十个以上方是多的，他们这样高频率的房事，自然就产生了相应的防护措施，要不然还不要活活折腾死了。凌飞曾在小倌馆学习过，自然将这些保护自己的方法学了过来。再者，他现在每晚两三人而已，况且他们对他又不像小倌馆的客人对小倌那样粗鲁，於他而言，应付起来自是小菜一碟。
（注：接客人数是作者考察来的，这次的不是胡编乱造，嘿嘿。）
“再者还有段微在，他也不会让我觉得受不了的。这样回答满意吗？”
也对，有段微在，飞儿的确要有保障得多。
“满意满意，飞儿真不错，挺配合的，挺好说话的，”先表扬表扬，接著问好奇问题：“那个，咳，你的那个保护方法是怎样的？”
“这个嘛……”看他的那一帮情人都想听的模样，眼睛骨碌碌一转，便邪笑著密语作者道：“行业秘密，恕不外传，你要真想知道，可以到小倌馆学习一段时间，包准你了解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