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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是个小画手(109)

而她呢?

她像个恶霸一样骑跨在他身上。还掐着人家脖子。

咳,说实话,这幅美男无助被凌虐的画面还挺让她有心理快感的。甭管她是不是字母爱好者。

可这、这、这不对啊!怎么感觉仿佛她是个女山大王正在强叉柔弱美男呢?不该是这样子的呀!真的是他先动手的啊!

瑶光讪讪松开爪子,从端王身上爬下来。

她不敢再看端王那副堪以“被撕破的布娃娃”之类经典小那啥文常用语句形容的样子,罪恶感促使她赶紧拉过锦被将他身体盖住。

唉……真是要命。昔年有人以莲花比张昌宗,人言六郎似莲花,非也,正谓莲花似六郎。端王也是六郎,也当得上莲花的比拟。

再一看被撕破的破布娃娃还在流泪,瑶光一时也找不到巾帕,就用自己袖子给他擦了擦泪,“六郎……,我叫你‘六郎’行么?”

端王斜睨她一眼,转过脸,“叫都叫了,还问什么。”

唉哟,还挺傲娇的。

瑶光叹口气,“想来你也听说了,我……醒来之后,什么都忘了。前尘种种,譬如一梦,梦醒之后,梦里发生过什么,也不记得了。六郎,从前的韩瑶光1.0,已经死了。”

端王听了,怔怔地看了她半晌,不知是眼睛保持一个状态太久了产生了应激反应,还是又想到了什么,忽又流下泪。突然,他眨一下眼睛,神色瞬间变得凌厉,盯住瑶光问,“那端午夜里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萨菲罗斯,我心中美型反派排名第一。比杀生丸还靠前。

是的。女主把端王狗哔艹哭了。

第38章 灵魂拷问

瑶光听到端王问她“那天晚上算怎么回事”脸一红想起她朦胧梦中两人缠绵的情态结结巴巴“我、我睡着了睡前还喝了点梅酒……”

她知道这个事非得说清不可不然很可能是个要命题。哦,你失忆了忘了我是谁了,记不得我的样子了,结果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身体倒是很诚实很快乐嘛?哼哼,那是怎么回事?莫非你有奸夫了?

瑶光从春晖园一路飞跑回来的时候就在想端王会不会追问这件事,如果他问了她又该怎么回答。这要回答不好真有性命之忧。尤其是,如果王妈妈说的是真的从前的韩瑶光1.0和端王一直鱼水不和谐,那这次的大和谐就更显得有问题。

她原计划是打算是装痴作娇,再把锅扣在端王自己脑袋上。薛宫正在太妃跟前都盖过章了我现在可只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还得让刘嬷嬷给我进行性教育呢我哪见识过你那些手段?

咱不知道你是在干什么咱也不敢问。

但看到端王落泪的瞬间,瑶光突然改变了主意。

要一个男人为你笑不难可是要一个男人为了你流泪,要么,你把他的蛋蛋抓在了手里用力捏了一捏要么,你把他的心抓在了手里用力捏了一捏。

尤其是在这种男尊女卑的时代,端王从小到大受的是正统的精英教育,他为一个女人哭,又是在眼前这种情况下,那只有一个可能,他爱惨了韩瑶光1.0。

我去。

老天鹅,你究竟给我的是个什么剧本啊?难道是最近晋江很流行的“我穿成了男主的白月光”这一类的?

瑶光深吸了口气,看着端王双眼,平静地告诉他,“太妃也许已经告诉你了,我中了炭毒,昏迷了很久才醒来,什么事都忘了。她可能说得不清楚。我是真的什么都忘了。别说你,就连我父母是谁,他们做过什么,怎么死的,我都是后来请教别人才知道的。我也忘了自己学过的东西,我现在还有很多字不认识,我连轿子都不会坐。在端午前几天,太妃请了宫中刘嬷嬷来给我讲解何为敦伦之道。”

“那一夜,我一直以为是在梦中……大概就像刘嬷嬷说的,敦伦之道顺应天理,只要不加反抗,就能自生欢喜。我也……确实欢喜。可我醒来,也只当是大梦一场。”

瑶光说这些话时一丝娇羞之意都没有,端王静静听着,双唇抿成一线可下巴时不时轻微颤抖,似乎在用牙齿死死咬住唇内的肉。显而易见是在极力克制心中激烈的情绪。

他静默了很久,又问瑶光,“那你醒来看见我留给你的蜜波盒和香珠,就没怀疑有人来过?来的人是谁?”

瑶光反问,“那是你留下的么?我还以为是丫鬟们放在我枕边的呢。前一天早上太妃才送了宫中御赐的各种端午节庆东西,其中也有红色的香珠。至于那种盒子叫什么,太妃没跟你说么?我至今有很多日用器物都叫不出名字。”

扯谎并不难,尤其是真话假话掺在一起说的时候。

就算是艺术家——能成为一幅十二寸的肖像要价上千万的艺术家,绝对是深谙说话艺术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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